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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空间现在的能量,李文远立即转变思路。 先去董宪勋家里,董宪勋对李文远说给赵政委做的小轿子已经做好了,钱已经付过了,他也正在联系租车的事情。 李文远告诉董宪勋,车的问题交给他, 董宪勋觉得5天后是个机会,那天医院有人来参加一个医学参观会议,会来很多人,或许可以趁乱把赵政委带出去。 李文远说“医院的事情你比我熟,这个你们做主,我就负责给你们做好保卫工作。” 两人约定五天后的,时间就快速分开了。 第二天下午政记矿业公司外,李文远理了理身上略显阔气的长衫,为了符合“钱襄理堂弟”的身份,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气派的政记矿业公司大楼。前台的工作人员打量着他这个生面孔。 “您好,我找张总经理。”李文远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急切。 “有预约吗您是哪位”前台例行公事地问。 “我是钱襄理的堂弟,有非常要紧的事,关于张总一直在找的那件‘东西’,找到了!”李文远压低声音,表情神秘而认真。 前台一听“钱襄理”和“张总要的东西”,不敢怠慢,立刻拿起内部电话向上汇报。低声交谈几句后,前台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先生,张总请您上去,办公室在三楼最里面。” “多谢。”李文远点点头,从容不迫地走上楼梯,心脏却微微加速跳动。 来到三楼那间宽敞豪华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前,他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略显傲慢的声音。 李文远推门而入。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穿着丝绸长衫、戴着金丝眼镜、面色白皙却透着精明与骄纵的中年男人,正是大汉奸张本政的儿子——张宝玉。 张宝玉抬起眼皮,打量着李文远这个陌生人,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耐烦:“你就是老钱的堂弟老钱呢他自己怎么不来你说东西找到了” 李文远早已打好腹稿,脸上立刻堆起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后怕:“张总您好!是我堂哥让我来的。东西找到了,确实是一颗绝品的钻石!但是……唉,为了抢这颗石头,我们跟踪那个前朝的破落户好几天,好不容易得手,没想到那家伙身上居然藏着枪!我堂哥不小心挨了一下,受了点伤,行动不便。他怕耽误了张总您的大事,就赶紧让我先把东西给您送过来,让您过目,千万别耽搁了!”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既解释了钱襄理为何不来,又强调了事情的紧迫性和他们的“辛苦付出”,同时吹嘘了钻石的价值,瞬间勾起了张宝玉的兴趣,打消了他大部分的疑虑。 哦老钱受伤了严不严重”张宝玉假意关心了一句,但注意力显然已经飞到了钻石上,“东西呢快拿来我看看!要是真如你所说,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日本主子看到这份厚礼时满意的笑容。 “在这儿呢,张总您上眼!”李文远从怀里掏出那个精致的丝绒首饰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递到张宝玉面前。 盒内,那颗在现代河南柘城批发出产的20克拉人造鸽血钻石,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令人窒息的光芒! 张宝玉的眼睛瞬间直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巨大、如此完美的“钻石”!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抓那首饰盒。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盒子的瞬间—— 异变陡生!李文远眼中寒光一闪,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向前一探!他不是去拿钻石,而是直接抓住了张宝玉伸过来的手腕! 张宝玉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完全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紧接着眼前一花,办公室、桌子、钻石……所有的一切瞬间消失!他仿佛被投入了一个绝对黑暗、无声、失重的诡异环境! 李文远甚至能感觉到空间吸收活物时那股独特的能量波动和轻微的抗拒感,但瞬间就被镇压下去。空间的大小似乎也微微波动了一下。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李文远一人,以及那个掉落在桌上的首饰盒。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门外的人毫无察觉。 李文远迅速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他捡起首饰盒,收回空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恢复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感。 他大摇大摆地打开办公室门,对外面张宝玉的秘书随口说了一句:“张总看了东西很满意,吩咐他有点累要休息一下,不让任何人打扰。” 秘书不疑有他,连忙点头称是。 李文远就这样,在政记公司职员的目光注视下,从容不迫、步履轻松地走出了大楼,消失在哈尔滨街头的人流之中。 李文远开着车,在夜幕降临时驶入城郊那座早已荒废、只剩断壁残垣的砖厂。车灯熄灭,两个负责在此接应望风的哈尔滨地下交通站的同志狗剩和虎子从阴影中悄无声息地出现。 “李同志,回来了一切正常,没发现尾巴。”其中一人低声汇报。 “好,辛苦了。看好外面。”李文远点点头,心中稍安。 他走到砖厂一个相对完整的破屋里,确认四周无人后,意念一动——砰! 一声闷响,一个人影凭空出现,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正是被憋在空间里许久的张宝玉。 张宝玉猛地接触到新鲜空气和冰冷的地面,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喘着气。他脸色惨白,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仿佛刚从最深沉的噩梦或地狱中逃脱。 他环顾四周黑暗破败的环境,又看到面前站着的李文远,以及旁边浑身反绑躺着的、不知死活的钱襄理。 “呃……啊……这…这里是哪里你…你们是什么人!”张宝玉声音颤抖,富贵骄纵之气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他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绑票了! 他试图挣扎着坐起来,色厉内荏地喊道:“我…我告诉你们!我是政记矿业公司总经理张宝玉!我爹是张本政!跟蝗军…跟打日本关东军高层,关系好得很!你们敢动我,蝗军绝不会放过你们!要钱是吧说个数,我爹有的是钱!” 他试图用身份和日本人来吓唬对方,希望能破财消灾。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讨价还价,而是一道冰冷的寒光! 李文远根本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张宝玉惊恐万状的目光中,他一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匕首精准地狠狠刺入张宝玉的大腿! “嗷——!!!”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划破砖厂的夜空,吓得外面放哨的同志都一激灵。 剧痛让张宝玉全身蜷缩起来,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绸缎裤子。他所有的嚣张气焰瞬间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刀彻底粉碎,只剩下涕泪横流、浑身筛糠般的恐惧。 “好汉…好汉饶命!饶命啊!要多少钱…我都给…我都给…”他哭喊着求饶,再也不敢提半个字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