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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远听到牛嗣义和赵国文“意外死亡”以后,心里也终于一块石头落地。 接下来的日子,“张宝金”(李文远)更加“孝顺”和“能干”,主动帮“父亲”打理财务。张本政依旧醉生梦死,享受着卖国得来的财富,浑然不知他私人账户里的巨额存款、金条、外汇,正被这个“好儿子”通过各种“投资”、“周转”的名义,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殆尽,统统进了李文远的空间口袋。 李文远也和尤里保持着联系,尤里告诉李文远,他的兄弟们已经顺利送走了100多个,只是这个运费的事情需要李文远支持。李文远这次没有给尤里金条,而是用的美金结算,黄金他还另有用处。 海上顺风顺水,如果快的话还有十天左右,枪械就会运到关东州,跟着枪械一起来的还有那些,金黄金黄的大家都喜欢的东西。 距离张本政这个汉奸倾家荡产已经快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意外就要来了,张本政虽说平时公司的业务都交给儿子处理。 但是他自己可还挂着49个伪满的头衔其中有一个职务就是,华商公议会的会长,这天照例是华商公议会聚会的日子,另外几个汉奸邵尚俭,池子祥,刘雨田看到张本政最近好像气色不错。 邵尚俭眯着眼,恭维道:“张会长,最近气色红润,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有什么好的财路,可不能忘了我们这帮老兄弟。” 张本政捋了捋胡子,故作矜持地笑道:“哪里哪里,邵兄过奖了。政记轮船如今已是北方首屈一指的货运公司,老夫已然知足,不敢再贪多啦。” 池子祥话锋一转,看似无意地提起:“张会长知足常乐,令人佩服。不过,听说令郎近来动作频频,将家里不少田产、铺面都出手了,说是要做什么海外的大投资不知是何等好项目,让贤侄如此大刀阔斧” 张本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变卖田产铺面这事他完全不知情!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面上仍强自镇定:“哦小孩子家胡闹,搞点小投资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他含糊地应付过去,心中已是疑云密布。 中午回到家,张本政立刻屏退左右,叫来跟随自己多年的老管家,脸色阴沉地询问:“老三最近在干什么我听说他在外面变卖产业” 管家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道:“老爷!我……我早就想跟您说了!三少爷最近神出鬼没,早出晚归,从家里和公司账上支取了大笔的款子!我问他要做什么,他只说是去国外投资用,还把好几处旺铺都给卖了!我想着跟您禀报,可少爷说您年纪大了,这种小事他处理就好,不让我打扰您……我……我担心少爷是不是在外面惹了祸,或者是被人给骗了啊!” 张本政听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这个儿子虽然有些纨绔,但以往绝不敢瞒着他做如此大的动作!事出反常必有妖! “快!立刻给长春发电报,让大少爷放下手里所有事情,用最快速度回来!”他对着管家吩咐,随即又补充,“再打电话去公司,问问老三今天在不在,叫他马上滚回来见我!” 这个老奸巨猾的汉奸,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与此同时,李文远成了一个中年人,正在与大连抗日放火团的负责人之一的秋世显秘密会面。两人正在策划一场惊天动地的行动——火烧日本满洲石油株式会社的巨大仓库!根据内线情报,那里囤积着高达六万桶的石油! 看着眼前这位历史上一年后就将被抓捕,最后英勇就义的英雄,李文远心中充满担忧。 他知道,按照原有历史,包括秋世显、纪守先、于守安、高绪慎、邹立升等在内的51名放火团成员,最终都将因叛徒出卖而全部牺牲。 “秋大哥,你们平时执行任务,除了用炸药,就没有其他更趁手的家伙吗”李文远压低声音问道。 秋世显苦笑一下,摇摇头:“难啊!大连的黑市几乎都被鬼子和特务控制了,我们制作炸药都得偷偷摸摸,分散进行。想买枪更是难如登天!除了我们几个核心成员有几把破旧手枪防身,大部分同志都是赤手空拳。” “我来解决枪支的问题,就算是给咱们放火团成员的一点心意。”李文远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你真能搞到枪”秋世显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个年代,搞到大批枪支的难度,比搞到炸药还要大得多。 “我说话,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从不放空炮!”李文远自信地保证,“你们习惯用什么枪手枪、步枪还是机关枪” 秋世显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我们在苏联受训时,用过tt33手枪、莫辛-纳甘步枪,也接触过转盘机枪。其实,只要是枪就行!手里有家伙,心里就有底,行动也更有把握!” “好!这事包在我身上。”李文远果断答应,“你们在大连一共有多少同志” “能直接参与行动的核心成员,有两百人左右。”秋世显报出数字。 “明白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这里。我会给你们带来足够的‘硬家伙’!”李文远郑重承诺。 李文远自己驾车回到气氛凝重的张家大宅。刚进门,管家就迎上来,低声道:“三少爷,老爷在房里等着您,说有要紧事。” 李文远心里明镜似的,最近频繁调动大笔资金、搬运家当,张本政这老狐狸到底还是察觉了。他面上不动声色:“行,知道了。” 走进张本政奢华却弥漫着一股药味的房间,老家伙正对着李文远“孝敬”的芬太尼蠢蠢欲动,见他进来,强撑着放下,劈头盖脸地质问:“你还知道回来账上那么多钱,公司那么多流动资金,到底去哪了!” 他用力敲着账本,脸色已经开始不对劲,毒瘾初发的征兆显现。 “投资国外的项目啊!咋啦”李文远现在有恃无恐。 “投资项目国外计划书呢转账记录呢!”张本政呼吸急促起来,“我下午问遍了合作银行,根本没有大额转账记录!反倒有几家银行说你最近提取了大量现金,还换成了黄金!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张本政因毒瘾上来而逐渐扭曲、神志不清的脸,李文远觉得摊牌的时刻到了。 “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李文远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因为你快死了。” “你……你个混蛋……敢……这样……跟你老子……”张本政浑身筛糠般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文远慢悠悠地拿起桌上那包芬太尼,在手里掂量着:“没了这个玩意,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你……是……是……谁……”张本政瞳孔猛缩,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 此刻他才惊觉,眼前这个眼神冰冷、语气漠然的人,绝不可能是我行我素但绝不敢弑父的三儿子张宝金!他想起了儿媳妇之前小心翼翼的提醒:‘宝金跟以前变化太大了……’ “我是你祖宗。”李文远俯下身,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别着急,一会儿你会更加难受。”李文远上去捂住张本政的嘴 接着房间里传出“张宝金”惊慌失措的喊声:“爹!爹你怎么了!来人!快叫车!送医院!” 在管家和几个佣人手忙脚乱的帮助下,“孝子”张宝金抱着痛苦蜷缩的张本政上了车,老管家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车子当然没有开往医院。在僻静处,司机、管家以及瘾头发作、生不如死的张本政,被李文远瞬间收进了空间。 李文远换了一辆车,来到秋世显为他准备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