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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李文远听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怒不可遏,“小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这帮龟孙还他妈想着‘剿匪’!剿他妈的个嘚儿!到最后损失的还不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国防力量!现在倒好,躲在西南消极避战,弄得鬼子能腾出手来全力对付我们东北抗联!真他娘的是治国无方,败家有术!……”他一边开车,一边用白君实有些听不懂的现代词汇痛骂着,胸中的愤懑难以平息。 “李军长,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凤城你不是应该和杨司令他们在辽东、吉东活动吗”白君实缓了口气,转移了话题。 李文远平复了一下情绪,轻描淡写地说:“去大连找鬼子收了点‘利息’,回来路上碰巧赶上你们这事了。” 他说得轻松,但白君实深知大连是日伪统治的核心区域,其中凶险,难以想象,不由得对李文远的胆识和能力更加佩服。 “李军长真是艺高人胆大,龙潭虎穴也能来去自如。” “先不说这些了,白司令。到了刁窝堡,我先让人给你好好治伤。然后,咱们把那个汉奸地主王宗汉给料理了。之后,就接你们回根据地,好好休养!” 就在李文远带着白君实等人疾驰在路上的同时,虎子率领的两个连已经凭借全地形车的机动性,率先抵达了刁窝堡外围。 派出的侦察员迅速回报:“团长,查清楚了!刁窝堡鬼子不多,就一个村公所,驻了五六个鬼子,主要武装是本地的一个伪军保安队,人数大概几十人 “团长,这点人还用得着我们两个连吗要不我们一连去吧!”一连长信心满满。 “那还不如我们二连去呢!保证完成任务!”二连长不甘示弱。 虎子瞪了他俩一眼,笑骂道:“瞧你们那点出息!就这么点肉渣子也抢着吃都给老子听好了,仗有得你们打,但今晚这活儿,要的是快、准、静!按计划行动,谁也别掉链子!” 他不再废话,清晰地下达作战指令: “一连,派一个精锐班,用冷兵器无声解决村公所里的鬼子和汉奸。完成后,再派一个排的兵力,去把汉奸地主王宗汉的老窝给我端了,把人给我揪出来!” “二连,以三人战斗小组为单位,分散行动,同时解决村子各处的保安队岗哨和巡逻队。” “一小时后,全体在鬼子村公所大院集合!行动!” “是!团长!”两位连长见虎子决心已定,不再多言,立刻领命,转身召集部下进行最后的布置。 一连派出的尖刀班,战士们两人一组,相互托举,悄无声息地翻过村公所的墙头。他们手中紧握的是明晃晃的尖刀。落地后,凭借事先摸清的情报和默契的配合,直扑各自的目标——正在打盹或闲聊的五六个鬼子和汉奸。 “噗嗤!”“咔嚓!” 利刃割喉、捅刺的沉闷声在寂静的夜里微不可闻。这些敌人甚至没来得及摸到身边的枪,就在迷茫与惊恐中被迅速解决,村公所瞬间被控制。 与此同时,一连的一个排战士已潜行至王宗汉家高大的院墙外。院角有一个小炮楼,但防守松懈。战士们迅速搭起人梯,敏捷地攀上炮楼,里面值夜的护院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就被冰冷的枪口顶住脑门,乖乖缴械。 控制了制高点后,战士们直接打开大门,其他战士冲进内室。肥头大耳的王宗汉刚从睡梦中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战士们像拖死猪一样从热被窝里拽了出来,嘴里塞上破布,捆了个结结实实。他囤积的粮食、财物,自然也成了战利品。 二连的各个三人战斗小组在村子里全面开花。他们利用夜色和巷道的掩护,精准地摸到保安队驻守的岗楼和巡逻路线上。 捂嘴、抹脖子、射击……村子各处的零星抵抗和警戒力量,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一一拔除。 整个行动如行云流水,从开始到结束,村子里除了几声短暂的闷响和犬吠,几乎没有传出大的动静。 一小时后,两个连的战士们在约定的地点——已然被控制的村公所大院顺利汇合。其他人包围了整个刁窝堡,虎子看着被押解过来的、面如死灰的王宗汉,满意地点了点头。 “团长,这个就是汉奸王宗汉”押着王宗汉的几个战士说道。 “把王宗汉这个老瘪犊子给我吊起来!” 虎子一声令下,几名战士七手八脚地将面如死灰、如同烂泥般的汉奸王宗汉高高吊在了一棵大树上。控制住刁窝堡后,虎子立刻给李文远发报:“军长,刁窝堡已拿下,活捉王宗汉,请示下一步行动。” 李文远回电,命令他们在堡外加强侦察,注意周边敌情,并告知大部队两小时后抵达。 此时,李文远正亲自看着卫生员为白君实和另外两名受伤的小伙子清洗伤口、包扎、并注射从现代带来的高效抗生素。看着白君实那条几乎被打断、伤势严重的腿,李文远语气坚定: “白司令,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刁窝堡了。出卖你们的汉奸王宗汉,已经被活捉了。” 白君实虚弱地靠在担架上,眼中既有感激也有感慨:“李军长……多谢救命之恩。你手下的兵,真是……个个都能独当一面,虎狼之师啊……” “等你伤好了,”李文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承诺道,“我亲自带人,帮你训练出一支这样的队伍!” 白君实看了看自己残废的腿,苦笑摇头:“我这身子……已经废了,还怎么带兵……” “能!一定能!” 李文远语气不容置疑,“我有最好的药,你的伤一定能养好!咱们还要一起看着鬼子滚出咱家呢!” 两个小时后,李文远率领主力抵达刁窝堡。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吊在树上、如同死狗一般的王宗汉。 “弄醒他。”李文远冷冷吩咐。 一盆刺骨的冷水猛地泼在王宗汉头上,他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王宗汉,你看看这是谁!”李文远的声音如同寒冰。 王宗汉循声望去,当看到担架上那个他以为早已被日军处决的白君实正在死死盯着他时,他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白……你……你没死!我……我冤枉啊!我是被逼的!都是鬼子逼我的啊!” “冤枉”李文远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不再看他,转而对着虎子淡淡说道:“虎子,知道该怎么做吧” “明白!军长,您就瞧好吧!” 虎子眼中闪过厉色,他早已是此中“行家”。 只见他从身旁一名小战士手里接过一根成人手臂粗、油光锃亮的铁桦木棍!这棍子沉重无比,木质坚硬胜铁。这正是从李文远那里“传承”下来的规矩——对待罪大恶极的汉奸,就用最原始、的方式处决! 自从李文远在乌斯浑河边,用这种棍子活活打死了汉奸葛海逯后,这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开了。用小董的话说,这些汉奸叛徒骨头这么软,留着骨头也没用,不如打碎了方便。 如今,在虎子、三喜、李东学等核心骨干的队伍里,总有人会背着这么一根象征“汉奸终结者”的铁桦木棍,既是武器,也是处决汉奸的刑具! 虎子双臂肌肉贲张,运起十成力气,怒喝一声,铁桦木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在王宗汉的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