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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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提示,因为剧情多处被审核判定违规,所以删减了大概五百字的剧情。改了五六次,实在不知道怎么改了,删的我很疲惫,若有不太连贯的地方…将就看吧。) 此时此刻,同一栋楼的同一层的不同房间里。 小尤翘着腿指挥谢泽安把u盘插到电脑上,“我跟你说,我这人十分怕鬼,要是不小心看到什么脑浆之类的东西,可能会被吓到…要是我吓一跳不小心撞到你,你可不能怪我” “我呀…都是无心的” 谢泽安有些无语,她说这话之前要是想一想自己吃火锅的时候必点的是什么,还能说出什么看到脑浆会被吓到这种话吗 而且从小到大,她每次看完恐怖故事都要打电话给他,向他复述三遍自己被什么剧情吓到。 三遍! 他落座的时候特地挪了挪板凳,离小尤远点。 正说着话,视频已经开始播放了。开头是一串网址的链接,小尤伸手准备掐谢泽安的后颈,正欲下手,忽的传来了一声巨骚气的娇喘。 小尤的手停在了原地,瞪着眼看向屏幕。 谢泽安的脸刷的红了,他伸手捂住小尤的眼,结结巴巴:“你…你是不是…买错了…” 小尤震惊之余,还扫了两眼屏幕。 哦哟…这胸… 啊呀…这男的长真丑… 咦…二位演员的表情管理做的真到位。 女演员是怎么做到面对这么一张脸,还能露出如此渴求的表情 “我说的明明是超刺激惊悚片,他居然给了我一张片,让我体验惊悚刺激…” 小尤推开谢泽安的手,一把关了电脑的显示屏,生无可恋的问:“你说我买了两份,有多大概率两张都是毛片” 谢泽安打开灯,耳根通红,无语的吼道:“你这几年在国内都学了些啥啊!” 小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都说国外开放,你没看过这” “我…” “我完了,谢泽安,我给姐也送了一份过去…你说我现在去敲门要回来…合不合适…” “你…” “我明天会不会被打死…” “她应该…” “她应该还没看吧现在也才晚上九点四十六分零七秒,她这时候是不是还在吃晚饭” 小尤觉得自己疯了。 她明天该如何面对小琳儿… “你走吧…我想静静” 谢泽安迟疑了片刻,目光扫过外间那张上次睡过的单人床。小尤平时很懒,她懒得收起来他能理解,只是没想到这张床隔壁也没有要回去。 “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房间已经退了,今晚借你家客厅睡一会吧…” 小尤摆了摆手,思绪已经飘走了,无力的往床上一躺,看似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一会了。 ………… 水汽漫延,萧霖川的指腹触在傅琳沐浴后温热的后颈上。瓷砖的凉意紧贴肌肤,凉的她下意识瑟缩。 “让你擦背…你…” 没等她说完,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很轻的一个吻,带着试探的意味。像是两片沾着水珠的花瓣在微风拂过时相触,她的呼吸忽的乱了。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要小僧扮作奴才伺候皇上沐浴…” 他的吻慢慢沉下去,舌尖探进唇瓣,傅琳无意识的仰头,脖颈绷出纤细的弧度,手攥住他湿透的前襟。 水珠顺着他的发尖滴落在她的脸颊上,痒得她想伸手去擦,却被他扣住手腕。雾气弥漫,灯光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纱,傅琳微微睁开眼,瞧见他睫毛上已经凝结了雾气。 像碎钻一般挂在上面,她的鼻息间除了水汽就是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味。唇齿交缠,发出轻微的声响,和淋浴的水声叠在一起,直到她逐渐呼吸不过来,他才微微退开。 “奴才伺候的如何” 萧霖川入戏太深,使得傅琳本就红润的面色更是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她没时间细想,萧霖川已经埋在她的颈肩,炙热的唇瓣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轻轻撕咬。 氤氲的雾气模糊了整间浴室,将二人的身形遮掩。 水流声沿着地砖的缝隙流淌,缓缓流入排水口,发出细微的轻响。 傅琳的脸颊烧的发烫,眼睫微颤不敢低头去看。 “傅琳”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沙哑的厉害。 缱绻的尾音像是一朵盛放的栀子花,香的让人除了想摘下,没有别的念头。 花洒的水流忽的湍急,撞在光洁的瓷壁上,瞬间溅起细碎的水珠。细密的水点带着温热的水汽,狠狠地砸在地面,溅起一圈圈湿痕。 水流没有阻隔,直直的钻进排水口的圆孔里,发出咕噜噜的轻响,被吞进幽深的洞口。偶尔有细碎的积水被水流的力道带出,又在源源不断的水流中被撞散。 直到最后一刻,傅琳心想:皇上果然不是人人都当得。 首先不是谁都能天天在浴书房里坐那么久还不腰疼的。看在下个月水费的面子上,她再也不想谋逆,翻身做皇上了。 连着放了近两个小时的水,她都怕明天会有警察打电话给她,问她突然用这么大量的水,是不是搁家分尸呢。 擦干之后,她直板板的躺在床上装尸体。 脑海里还有些残余的黄色碎片没有被水冲走。 缓了好一会,门被轻轻推开,浴室里的水汽夹杂着栀子的香味随着萧霖川的靠近,清晰可闻。 傅琳捂住双眼,缩在被窝里:“哥,你好歹遮掩一下” 萧霖川歪头:“嗯这一次要扮演哥哥吗” 傅琳:不是…谁教他这么做阅读理解的 床沿微微陷下,带着湿意的毛巾擦过她的手背,傅琳只来得及喊一声:“不是…” 温热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浴后的潮润。他的手掌覆上她的眼,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挲过她的眼睑,“不要这样看着我…” 窗缝没有关严,钻进的微风撩起素色的纱帘。帘幔侧边缀着细碎的塑料串链,被风拂的轻轻晃荡,一颗颗撞在木质的窗沿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不是急促的敲打,是散漫的,断断续续的碰撞。有时候风大些,珠串便晃得厉害,撞出一串吧嗒吧嗒的连音。 他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再喊一声哥哥” “哥…” 第二个哥字还没从口中吐出,便起了一阵狂风,风从窗缝里挤进,发出呜呜的声响。 不是呼啸而过的声响,是低低的,绵长的呜咽,像谁在暗处压着嗓子哼着不成调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