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精致会打扮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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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 江玄羽咬牙切齿的吼出声。 “少爷……” 江玄羽面上一僵,看着面前一脸惊恐佣人怔了一下,他不是…… 江玄羽视线一转,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昨晚 “少爷,您是做噩梦了吗” 旁边的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江玄羽一眼,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些血色,他还以为少爷的狂化期提前了。 江玄羽捏了捏鼻梁,“没事,你先下去吧。” 佣人离开以后,江玄羽看了一圈屋里,确定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 那昨晚的一切只是个梦吗 江玄羽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脸颊,脸颊上似乎还有巴掌的余温,鼻间还有淡淡的香气。 江玄羽再三确定昨晚只是个梦后心里只觉得格外憋屈。 想到梦里虞挽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现在就教训回去。 江玄羽咬牙切齿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 虞挽歌一睁眼措不及防的对上三双打量的目光。 虞挽歌惊得头顶上的猫耳都露了出来,随后火速往后缩了缩,紧张的抱着枕头。 猫耳弹出来的一瞬间,三人眼底迅速闪过亮光,随即眼底恢复平静。 “抱歉吓到你了。”温叙白嗓音温柔,抚平了虞挽歌被吓醒的慌乱。 心跳平稳下来后,虞挽歌拍了拍胸口,看着床边围着的三人。 “你们干嘛” “来伺候雌主洗漱。”沈屿清冷的嗓音响起,随后走到她身旁。 虞挽歌看着打整过的沈屿眼前一亮。 沈屿上半身半露,颈间多层叠戴链式堪堪遮住上一半,中间一颗鸽子大的海蓝宝,海浪纹的鎏金臂钏,手腕上也是一些小细链,下半身白色灯笼裤,腰间也佩戴了腰封,美的不可方物。 真会打扮。 虞挽歌心里暗自称赞。 沈屿眸子盯着她,看出她眼底的意思,唇角微勾上前半跪在她面前,虔诚的牵起她的手。 “雌主,请允许我为你梳洗。” 虞挽歌看着他的绿眸,愣神的点点头。 霍驰野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喜欢不穿衣服的是吧,好好好!” 霍驰野当即让人重新购买了一批露肉的衣服,和饰品。 虞挽歌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手法娴熟的沈屿,抬眸看了看他的长发。 “你是经常给自己梳头吗” 沈屿编发的动作一顿,看着镜中的她一笑,“算是吧。” 他小时候太无聊,只能跟水草玩,久而久之会了些。 “真厉害啊。”虞挽歌发自内心的夸赞。 她都没这手艺,上一世也是披着发。 沈屿用贝壳和珍珠制作的流苏动作温柔的编在头发里。 沈屿感受着手里柔软的发丝,目光露出短暂的痴迷。 “好了。” 沈屿看着镜中虞挽歌白净中带着一丝妩媚的小脸,轻声说道。 “噢噢,好,谢谢,沈屿你真厉害。” 虞挽歌看着镜中摸了摸头顶的一些小辫子,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虞挽歌走了出去,一出来就闻见了一股药香和饭香,味蕾瞬间被勾起来了。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温叙白,虞挽歌都有些羡慕虞青青了。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几人完全不像她说的那样恐怖,反而很贴心。 这些都是那五人身上体会不到的,他们只有刚开始的时候对她格外好。 自从她开始生子以后,只有诞下子嗣才会获得一点点怜惜。 虞挽歌想到这心口还是会痛,完全是怕的。 她怕重蹈覆辙。 虞挽歌悸动的心再次沉淀下来。 “吃饭吧。” 温叙白端着汤出来,看向她。 虞挽歌坐下吃,吃到一半抬头看了三人一眼,“我打算去蛮荒看看。” “好。”温叙白点头。 吃完饭后,虞挽歌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匕首,绳子,篮子。 确认没问题后,虞挽歌提着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才发现温叙白和沈屿站在门口,等人的架势。 虞挽歌疑惑两秒,“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吗” 虞挽歌惊讶的看着温叙白和沈屿,她早上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简单的知会一声。 她压根就没想着让他们陪她去。 “不行吗”温叙白和沈屿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身为雄性保护雌性的安危不是应该的吗 “啊,没没有,就是怕耽搁你们。” “不会。”温叙白伸手主动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挽挽,我还要巡逻,下次陪你去。”霍驰野看着一旁的两人,冷哼一声。 要不是他有正事,这么好的事才不会轮到他们头上。 “这,那好吧。” 虞挽歌犹豫了一会点头同意了她现在就是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 有人能在一旁保护自己也是好事。 虞挽歌带着两人朝外面走去。 集市上,有卖药材,有卖兽骨,有卖兽核,还有卖一些特制药剂的。 虞挽歌挨个看了一眼,忽然目光落在一个手环上。 虞挽歌不由多看了几眼,总感觉有些眼熟,好像见谁戴过。 脑子还没想清楚,手已经先一步将东西拿起来了。 一旁的温叙白见状自觉的付了星币。 虞挽歌看着手里的手环,怎么看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另一边赶来的虞青青看见虞挽歌手里的东西,心里一惊。 该死,虞挽歌怎么会知道这个空间手环 虞青青冲了过来,一把将虞挽歌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嘶!”虞挽歌指腹上传来痛意,手上被手环上锋利的锈口划破。 温叙白瞳孔一缩,一把抓住她的手给她止血,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沈屿猛的看向虞青青,朝她发起进攻,虞青青身后的人跑了上来替她挡住。 季子铭扶住虞青青关切的询问,“青青,你没事吧” 虞青青红着眼摇摇头,“我没事,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季子铭闻言猛的看向虞挽歌,看清楚后咬牙切齿,又是这个雌性。 自从那天见了离开以后,他总是感觉这女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对她竟然有些不忍心,但就是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感觉到烦躁。 越是不忍心,他就要逼着自己去狠心。 季子铭想到这,再也不手软。 就算几人中他是最弱的又怎样她一个废雌,教训她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