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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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八王府内, 这日清晨天边刚刚破晓,天空还带着一丝灰暗,太阳在地平线下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随着时间推移,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一缕缕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长安城。 这时,雾气慢慢升腾起来,像是一条白色巨龙从地面升起,蜿蜒盘旋在空中。雾气越来越浓,渐渐弥漫开来,将整座城市笼罩其中。街道、房屋、树木都被雾气包裹着,若隐若现,宛如一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 这片大地像是笼上了一层上好的云纱一般美轮美奂,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雾气中的长安城仿佛变成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充满了诗意与浪漫。 远处的山峦也被雾气遮挡得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给人一种朦胧之美。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声音清脆悦耳,回荡在浓雾之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这一刻,整个长安城变得宁静而祥和,让人心生向往。 阴翳自落山赶回,原本应该休息的时间,但此刻的他却毫无睡意。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因为他已经多日没有见到那个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人了。 清晨的寒冷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雾气,仿佛给阴翳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远不如外表那般平静。他的心就像一池被搅动的春水,涟漪不断,难以平息。 这些天来,他对他的思念愈发强烈,那种无法相见的痛苦几乎将他逼疯。他不敢想象,如果将来他真的叛逃了,他将会陷入怎样的痛苦之中。这个想法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脚步越来越快,就那样带着一的寒气站在了殊清郁的房门前。正碰上早就端着洗漱用品等在殊清郁门外的影十二。阴翳在看到影十二的一瞬间。压下了那股好似能把殊清郁拆骨入腹的疯狂感,神情淡漠间涌动着不可言说的疯狂。 “给我吧。” 阴翳声音一如既往,让影十二有些怀疑刚刚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疯魔了的首领但是,首领又好像一直没变 “首领。” 影十二手里拿着东西,只能对着阴翳微微欠身,阴翳微点了下头,接过影十二上手中的东西,站在影十二刚刚的位置。如同一头俯下了身子,收敛了气息的狮子。屋内传出了细小的声音,殊清郁醒了。阴翳此刻已经将所有的情绪又压回了心底,轻轻的推门而入,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走进屋内,只见殊清郁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有些许凌乱,虽是坐在床上的,但眼睛却不曾睁开,安安静静的,一时之间显得有些乖巧。阴翳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嘴角,熟练的将拧好帕子递了上去。殊清郁碰到温热的帕子后,便把它盖到了脸上,身体自然的往后一躺,大有一副要再睡过去的样子。 阴翳看着殊清郁这副样子,只觉得心都软了几分,虽不忍心,但还是出声叫到, “主子,该起床了。” 殊清郁此刻有些睡迷糊了,猛的听到阴翳的声音,还以为是在做梦,翻了个身过去,喃喃到, “阴翳别吵,我要睡觉。” 一听到主子认出了自己,阴翳的嘴角不自觉的又上扬了几分,但还没等他出声,殊清郁就猛的坐直了身体,但因为起身的太猛,殊清郁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不由得把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眼。阴翳担心的扶住了殊清郁的手臂,缓了一会儿,殊清郁才把眼睛缓缓睁开。一瞬不瞬的盯着阴翳看。 阴翳知道他是没缓过神,不做催促。殊清郁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稳了下心神,开口, “回来了,落山的事情忙完了” 阴翳扶着殊清郁的身体,只“嗯”了一声。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忙完。影十五传来了信,说过些时日水楼又要运回几个人来,到时便又有的忙了。只不过想念的紧了,才回来看看。 殊清郁任由阴翳摆弄,洗了漱,换了衣服,梳了发饰,坐在了早膳的桌子前,看着一桌子清淡又不失营养的食物,殊清郁实在提不起什么想吃的欲望。但奈何,阴翳就站在他的身后,殊清郁知道,若自己不吃,不知道阴翳会用什么办法逼着他吃。 “阴翳。” 殊清郁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听在阴翳的耳朵里,是说不出的悦耳。 “属下在。” 阴翳上前一步,行礼。 “坐下,陪我一起吃。” 殊清郁一双大眼睛,盯着阴翳看。阴翳刚想拒绝,但一看自家主子如同幼猫一样的表情。到底是松了口,罢了,也不是没在一起吃过,就不要惹他不快了吧。 “是。” 见阴翳坐了下来,殊清自果然弯了眼睛。连一向不爱吃的素粥都多用了一碗。 用过早餐后,殊清郁又看见自己房间墙上挂着的那把阴翳用过的自己的剑,不由得来了兴趣。奈何同阴翳比试,他总是输的特别快,但他却对此乐此不疲,不然他的武功也不会如此之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他一开始同阴翳比试,连一招都撑不过去,现在他能打好几轮呢!殊清郁表示,他很骄傲! 见殊清郁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那把剑,阴翳也猜到他家主子的心思了,其实阴翳也挺不理解的,从小到大,虽说比试的次数不是很勤,但多年下来,也有几十上百次,或是心情不好似的发泄,或是心情好时的玩闹。除了第一次,主子一次能赢得过他。他也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么感兴趣。顶多他放放水,同他多过几招。 其实也不是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主子的身体不适合太多的运动,他只修内力就好,他赢了,主子就会失去接下来的心思。阴翳也不是没有输过,第一次比试的时候,就是他输了,但是主子越赢越兴奋,最后又把自己搞得病倒了,从那以后阴翳便只赢了。 阴翳只能劝着,刚用过饭,稍后再打,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就同殊清郁站在了训练场上。阴翳看着手中的剑,脸上难得的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殊清郁换上了一身劲装,青色的发呆在空中飞舞,让阴翳晃了眼,险些没有躲过殊清郁刺来的一剑。阴翳侧身挡了一下,回身间,便做了反击。 场上二人打得难解难分,你来我往间剑招凌厉无比,剑身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摩擦出点点火花。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殊清郁逐渐落入下风,只得由攻势转为防守。但这也给了阴翳可乘之机,阴翳趁机找到破绽,一剑直直刺出,直逼殊清郁胸口要害。殊清郁赶忙挥剑抵挡,可惜为时已晚。眼看着剑尖就要刺穿胸膛,却突然稳稳地停在了殊清郁胸前,并未划破他半点衣裳。 阴翳连忙跪地请罪,而殊清郁则随手将手中之剑丢弃一旁,笑着上前扶起阴翳。随后两人一同离开了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