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爸爸，等我长大了赚钱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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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对母子推着购物车走了过来。妈妈对着哭闹的儿子说：“宝贝，榴莲太贵了，妈妈钱不够。” 许呦呦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眼睛一亮：“老爸，你是不是也没钱啦” 许明一脸茫然。 小姑娘见他不吭声，还以为自己猜对了，老气横秋地拍了拍爸爸的肩膀：“没钱也没事，等我长大了赚钱养你！” “那我可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许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傻闺女居然听不出他是在说反话。 “看他们家装修这么简单，估计日子过得挺紧巴的。” “许明一个人带孩子多不容易啊，哪还有精力去工作。” “呦呦真懂事，知道心疼爸爸。” 直播间的观众们纷纷感慨，就连摄影师都小声劝道：“许老师，买个榴莲而已，别太节省了。” 许明真是有口难辩。 他其实一点都不穷啊！ 被大家那同情的目光围着，许明一冲动，就抓了个最大的榴莲扔进了购物车。 “爸爸，你不用硬撑的。”许呦呦贴心拉着他的手，“我不吃也没关系。” 许明被许呦呦气得直瞪眼，伸手就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小屁孩哪儿来这么多话。” 许呦呦疼得直捂额头，使劲儿揉。 “回家不准在客厅吃，得到餐厅开着窗吃！” “知道啦！” 许呦呦应完声，偷偷瞟了爸爸一眼，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王海洋叔叔说得没错，爸爸确实挺穷的。 算了，回去把我的零花钱分他点儿救救急吧。 许明完全没察觉到女儿的小心思。 买完榴莲，他推着购物车就直奔蔬菜区去了。 超市里的蔬菜种类繁多，水灵灵的，特别新鲜。 他站在货架前，挑着小油菜、油麦菜…… 每往车里放一把青菜，许呦呦就皱一下鼻子。 又是这些硬邦邦的菜，根本咬不动嘛！ “爸爸，我不要吃这些绿叶子菜，我要吃西红柿、黄瓜、茄子！” 许明又往车里塞了捆小白菜。 “小朋友不能挑食！” “哼！大人也挑食！”许呦呦气鼓鼓地反驳，“你们就会欺负小孩！” “我从来不挑食！” “你当然不挑食啦，买的都是你爱吃的！不爱吃的你根本就不会买！”许呦呦撇着嘴说。 这些绿叶菜又苦又难嚼，难吃死了。 可爸爸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肯定是因为他自己爱吃才总买。 …… 许明带着女儿逛超市的时候，其他三组家庭也各自忙着日常的事儿。 吴遵正带着女儿吴心怡逛超市呢，不过他们那画风和许明这边可大不一样。 吴遵和女儿吴心怡正在超市直播。吴心怡坐在购物车里，好奇地盯着摄像机。“哇！这个机器会跟着我转呢！”她兴奋地说。“妈妈能从这里看到我哦！”小姑娘边说边朝镜头挥手。 吴遵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穿梭，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吴心怡不停地扭来扭去，时不时对着镜头说话：“妈妈你在看吗我爱你！” 说完还对着屏幕送了个飞吻。她那可爱的模样和不太标准的中文吸引了不少观众。因为吴遵曾是偶像团体成员，直播间的人气一直保持在40万左右。 与此同时，许明带着女儿许呦呦刚从超市采购回来。购物袋里装满了蔬菜水果和各种肉类。这些年独自抚养女儿的经历让许明练就了一手好厨艺。虽然比不上专业厨师，但家常菜做得那也是相当可口。 回到家稍作休息后，许明就开始准备午餐了。在许呦呦的建议下，他决定做西红柿牛腩、凉拌黄瓜、手撕包菜和土豆丝，再加个紫菜蛋花汤。为了让女儿安静待着，许明给她开了电视，自己则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他熟练地把食材分类存放：鸡蛋和蔬果放进冰箱冷藏室，暂时不用的肉类放进冷冻层。看到女儿买的榴莲，他皱着眉头把它放在了餐厅，还特意打开了窗户通风。这个举动逗乐了不少观众。 直播间里，网友们纷纷留言：“许明真是个好爸爸！” “看他这么会照顾人，真让人心疼。” “希望他能遇到合适的伴侣。” 不过许明并不知道自己被网友误认为是丧偶的单身父亲。实际上，他和女儿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既不缺钱也不缺快乐。 许明正在厨房忙活呢，先洗菜后切菜。他早就想好了，得先把难熟的肉菜做好，再炒其他菜。 只见他利落地把牛肉洗净，给西红柿去皮切块。炒锅里倒了多半锅凉水，烧上。趁着烧水的工夫，他又麻利地备好了葱姜蒜和各种调料。 水一开，牛肉下锅。等再次沸腾，他熟练地撇去浮沫，关火捞出牛肉。这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比专业厨师还老练，把直播间观众都看呆眼了。 “现在还有会做饭的明星” “不都是请保姆或下馆子吗” “瞧这手法，肯定常下厨！” “许明也太惨了吧！” 就这样，因为做饭太熟练，大家又给许明的“悲惨人生”添了新证据。 处理完牛肉，许明重新热锅倒油，放入调料。等调料化开炒出香味，倒入牛肉。他开足火力，快速翻炒让牛肉均匀上色，接着把所有调料一股脑倒进去。西红柿下锅炒出汤汁，再加生抽老抽调味。炒香后加水，大火煮沸转小火慢炖。 这边牛肉炖着，那边许明徒手把包菜撕开，洗得干干净净。接着，他拿起土豆，“咚咚咚”几下就切出了粗细一致的土豆丝。 “等等！真是许明切的” “天呐，切这么细啊！” “这刀工，比饭店大厨还厉害！” “人家会武术，手上的功夫肯定厉害。” “呦呦真是有福气！” “切得好不一定做得好，等着瞧吧！” 在一片议论声中，许明把所有食材都准备好了。突然，他想起还没煮饭，赶紧舀了三碗米倒进电饭锅。 “我去！米放太多了吧” “两个人哪吃得完这么多米！” “许明，你是不是没做过饭啊” “快看看弹幕，米放太多了！” 许明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蒸好米饭后，他去客厅看了眼许呦呦，又转身回厨房继续忙活。镜头转向沙发上的许呦呦——小姑娘正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胖乎乎的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着《西游记》。她的脚丫子随着剧情晃来晃去，圆鼓鼓的小肚皮一起一伏，整个画面显得特别悠闲。电视里演到精彩处，她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弹幕顿时热闹起来： “现在的小孩真会享受！我小时候可没这福气，嫉妒死我了！” “见不得娃这么悠闲，赶紧给她报十个补习班！” “这肉嘟嘟的小肚子，好想戳一戳！” 厨房里，许明正在爆炒手撕包菜。这道看似简单的菜其实很有讲究——他先调好秘制酱汁：两勺生抽加蚝油，浇上陈醋，再撒上盐和糖调味。 热锅凉油，“刺啦”一声，十三香裹着葱蒜末在锅里翻滚，碧绿的包菜片遇热后渐渐变得透亮。只见他左手颠锅右手执勺，“轰”地窜起半尺高的火焰，映得他侧脸轮廓格外分明。 直播间瞬间沸腾： “厉害！这手法太绝了！” “此刻需要李白附体！可惜我没文化，只能用‘厉害’走天下！” “这菜色看着就馋人，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筷子都拿好了，能去你家蹭饭吗” “看得我肚子直叫，我得赶紧点个外卖！” “这到底是亲子节目还是美食节目啊越看越饿！” 另一边，许明板着脸，全神贯注地盯着锅里的包菜。 一见包菜变色，他立刻从柜子上端起酱汁倒进锅里。 开大火快速翻炒，让食材和调料充分融合。 待包菜变得翠绿鲜嫩，他又撒入剩下的蒜末，翻炒几下便出锅装盘。 雪白的瓷盘里，碧绿的包菜散发着诱人香气。 一旁的摄影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光是这卖相就让人食欲大开。 其他工作人员纷纷低头，生怕被这盘菜勾走了魂。 刚炒完包菜，许明又麻利地把切好的土豆丝下锅。 这道醋溜土豆丝是许呦呦的最爱，酸酸甜甜的滋味总能让她吃掉半盘。 果然，土豆丝刚起锅，小姑娘就闻着香味蹦跶到厨房门口。 “爸爸！你是不是在做醋溜土豆丝呀”许呦呦扒着门框探头。 “猜对啦！”许明难得用了俏皮的语气。 “那我们什么时候吃饭我的小肚子都在打鼓了！” “马上就好，再等一小会儿。” “那……现在能吃块榴莲吗”小姑娘歪着脑袋撒娇。 “快吃饭了不能吃水果，下午再给你。” “好吧……”许呦呦瘪着嘴关上门，倒也没闹脾气。 许明望着晃动的门板轻笑：真是个贪吃鬼！ “吱呀——”门又开了。 “爸爸！等干妈来了能不能一起吃榴莲呀” “干妈最近忙，恐怕没空哦。” “才不会！她昨天说‘过两天’就来的！”许呦呦认真地掰着手指数，“今天、明天、后天……后天就该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