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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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爸！” 小姑娘嗓门大得很。“慢点吃。” 许明边说边把榴莲壳扔进垃圾袋，扎紧后拎出门。“呦呦好好吃，爸去倒垃圾！” “唔唔...”许呦呦满嘴果肉，头也不抬地应了两声。 楼道里，许明一把扯下口罩深吸了几口气，结果又被残留的臭味熏得赶紧戴上。他伸长胳膊拎着垃圾袋，小跑着冲到楼下垃圾桶，终于松了口气。站在楼下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慢呦呦地往回走。 一回到家，许明立刻把所有窗户都打开通风。接着用洗手液反复搓洗双手，直到闻不到异味才停下。最后，那把切过榴莲的菜刀也被他里里外外刷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味道后才收起来。 直播间弹幕立刻热闹起来：“看许明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呦呦吃的是螺蛳粉呢！” “上次我在屋里偷吃榴莲，被我爷爷说成在吃粑粑...呕” “只有我注意到许呦呦嫌弃的小眼神吗笑死” “日常互怼又开始了” “莫名觉得许明像个大冤种哈哈哈” “刚从刘畊宏直播间过来，他们父女在做泡芙太无聊，还是这儿有意思” “这对父女到底还有多少搞笑日常...” 收拾完“战场”，许明裹紧卫衣，戴上帽子口罩，特意挑了个离女儿最远但又能看见她的角落坐下。许呦呦吃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含糊不清地问：“爸，要不要给干妈留一块呀” “不用，你也别吃太多，剩下的晚上再吃。” “好吧干妈真没口福，下次再买个和她一起吃！” “你俩自己分享就行，饶了我吧。” 许呦呦埋头啃着榴莲，心想这么好吃的东西爸爸居然不喜欢，肯定是品味有问题。而远处的许明即使戴着口罩也一脸无奈——昨晚就该让刘亦非来陪吃，自己就能溜出去避难了。他默默把帽檐又往下拉了拉。 许呦呦是个榴莲迷，一吃起来就停不下来。许明眼睁睁看着盘子里的榴莲转眼就被消灭了大半。他连忙上前拦住还想继续吃的许呦呦。这丫头刚吃完饭没多久，转眼又干掉半个榴莲，也不怕吃撑。他把剩下的榴莲端到桌子另一头放好。“呦呦，你今天吃得够多了，不能再吃了。” 许呦呦眼巴巴望着近在眼前却吃不到的榴莲，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吃太多会肚子疼的。” “那...好吧！” 看许明严肃的表情，许呦呦知道今天没戏了，撒娇也没用。她伸出小手，许明把她从餐椅上抱了下来。许明用保鲜膜把剩下的榴莲包好。许呦呦趁机溜进卫生间，麻利地洗脸刷牙，一看就是老手。 等屋里榴莲味散得差不多了，许明脱下沾满味道的黑t恤扔进洗衣机。过了会儿，估摸许呦呦消化得差不多，就带她去睡午觉。今天许呦呦出奇地乖，主动要求放大悲咒，不用哄睡。许明也乐得轻松，在佛经声中跟着睡着了。 另一边，田量和小量仔也在准备午睡。田量照例给小量仔讲睡前故事，还是那个无聊的“打豆豆”。刚开始小量仔还老实躺着听，可这故事实在太没劲，他越听越不耐烦，在床上扭来扭去。见田量没什么反应，小家伙胆子更大了，干脆爬到田量肚子上坐着。田量强压着火气，努力扮演慈父形象。可他越温柔，小量仔越来劲，居然在床上蹦跳起来。田量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有摄像机对着，真想把这熊孩子抓过来揍一顿。他躺在床上，看着蹦蹦跳跳的儿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昨晚看到许明用大悲咒哄睡许呦呦的法子。这招似乎挺管用，之前还在网上火过一阵子，大家都说这音乐能帮助放松身心、快速入睡。田量拿出手机，找到那首曲子，朝儿子招了招手：“小量仔，来，陪爸爸听首歌。” 小家伙一听要听歌，立马来了精神，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乖乖躺下问：“爸爸，我们要听什么呀” “《大悲咒》。” 田量说完，直接点了播放。小量仔竖起耳朵，越听越觉得奇怪：“这也能算音乐吗” “嘘，认真听，里面藏着秘密，待会儿你要是发现了就告诉爸爸，好不好” “好！” 直播间的观众看得一头雾水：“什么情况两个直播间都在放《大悲咒》，节目组和版权方合作了” “听着听着还真有点困了……” “小量仔还是太单纯，这么容易就被糊弄了。” “这歌真能催眠许呦呦用这招是因为她在少林寺待过吧” 音乐继续放着，原本闹腾的小量仔渐渐安静下来，掰着手指头躺在爸爸身边。没过三分钟，居然呼呼大睡起来。 田量瞧着熟睡的儿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想这法子真管用，以后哄孩子睡觉可省心了。 “哈欠……”他也困得厉害，强撑着告诉自己：“再等两分钟，等孩子睡熟点就关音乐。” 可又一个哈欠上来，眼皮直打架，没两分钟，他也睡着了。 直播间里热闹起来： “《大悲咒》效果这么强” “不行了，我也得去睡会儿……” “许呦呦太牛啦！” “没想到许明哄许呦呦睡觉的办法被大家学了，哈哈哈！” “许明是谁许呦呦又是谁” “新来的去他俩直播间看看，绝对有新发现！” 于是，《爸爸是超人》录制现场出现了奇特场景，四组嘉宾里，有两组正伴着《大悲咒》睡午觉。导演组和制片人都看愣了：节目还能这么录 但一看收视率蹭蹭往上涨……算了，忍了！ 嘉兴传媒公司里，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的热八总是睡不好，经常半夜醒来。 这天午饭后，她靠在办公室沙发上，看许明和女儿许呦呦的直播。她本就是许明的粉丝，看到这对有趣的父女互动，更喜欢了。 打开直播，发现父女俩正在午睡，直播间里放着佛经音乐。想起昨天看到的新闻，热八突发奇想，也想试试这个助眠办法。 她把手机放一旁，枕着胳膊闭上眼睛。舒缓的音乐让她慢慢放松，烦心事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不知不觉，她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下午四点大蜜蜜来敲门才醒。这是她一个月来睡得最香的一次，要不是有人打扰，可能还会接着睡。 “蜜姐，有什么事吗” 热八揉着惺忪的睡眼问。 “你不是说失眠吗我约了个专治失眠的医生，看看什么时候带你去。” “不用啦！” 热八伸着懒腰，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她知道这是深度睡眠后的正常反应。 “看你困成这样还说不用身体好了才能好好工作啊！” “我刚睡了一觉，现在舒服多了。” “什么” 大蜜蜜惊讶地看着热八。之前热八总跟她抱怨睡不着，刚才进门时看她躺在沙发上，还以为和往常一样只是在闭目养神，没想到真睡着了，真稀奇。 “你真睡着啦这回没中途醒” 大蜜蜜关切地问。 “嗯，从一点多睡到现在，要不是你来，我还能接着睡到天黑。” “今天用的什么法子” “就听了会儿大悲咒。之前许呦呦不是靠这个助眠吗我试了试，还真挺管用。” 热八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身体刚恢复，总觉得特别累。 “许呦呦” 热八点点头。 大蜜蜜心里一阵烦躁，怎么又是他们这两天“许明” “许呦呦”这两个名字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响，听得她头疼。 “蜜姐，你脸色不太好啊” “我也失眠了！” 大蜜蜜随口说道。其实昨晚确实没睡好，都怪许明突然带着女儿高调露面，搅得她心烦。 啧！ “你要不也试试大悲咒亲测有效！” 热八热情推荐。 “再说吧。既然今天有效，再观察几天。要是又睡不着，随时告诉我。” 大蜜蜜叮嘱道。热八是她手下的得力干将，可不能出问题。 “好吧。” “那你歇着，我先走了。” “等等！” 热八急忙喊住她，“能问个私人问题吗” “问归问，我可不一定答。” “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热八翻了个白眼。 “行吧，你问。” “蜜姐，你和许明是老搭档了，合作过好几部戏，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热八眼睛发亮。 高中时她可是许明的铁粉，尤其痴迷《仙剑》系列，甚至为他考了电影学院。年少时还幻想过进圈后能和偶像恋爱结婚，结果刚入行人家就退圈了。虽然现在不当女友粉了，可对许明的事还是充满好奇。 她直勾勾地盯着大蜜蜜。 大蜜蜜顿了顿。上次热八打听许明就被她搪塞过去了。 “不方便说” 热八察觉她神色不对。 “倒也不是。” 大蜜蜜斟酌着说，“就怕我的评价不够客观。” 热八笑嘻嘻地说：“别紧张嘛，我就是好奇想听听他的事，毕竟我以前可是他的小迷妹呢！” 她拍拍沙发招呼大蜜蜜过来坐。 大蜜蜜长舒一口气，顺势坐下。这两天被许明的事闹得心烦意乱，正好跟热八聊聊解解闷。不过关于许呦呦的身世，她是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她优雅地交叠双腿：“你想知道什么” “他真人性格怎么样长相是不是和电视里一样帅” 热八眼睛发亮。 “他啊……”大蜜蜜望着天花板回忆道：“长相确实没话说，和荧幕上差不多。那时候拍戏都不用滤镜，他经常化个淡妆就直接上场了。” “天呐！” 热八双手捧脸，果然是自己从小崇拜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