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震慑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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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纸的破洞洒进小屋。 王忠义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那丝微弱的暖流经过一夜的缓慢流转，身体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虽然依旧瘦弱，但已经不再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 他从空间里取出一些红薯和小米，用家里的土灶煮了一锅浓稠的红薯小米粥。 又加热了一份单兵自热食品里的红烧牛肉，浓郁的肉香立刻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这是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次正式用餐，也是他重新掌控生活的开始。 然而，香味很快飘出了屋子。 “哎呦！什么味儿这么香！” 贾张氏那尖利的嗓门立刻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淮茹！淮茹！你快去看看，是不是王家那小子又糟践他爹妈的抚恤金买肉吃了！快去要点来，棒梗正长身体呢！” 王忠义远超常人的听力听得一清二楚，冷笑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忠义兄弟，我是秦姐，你……你在家吗” 秦淮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王忠义心道，我可不是那舔狗，头也不抬： “秦姐，有事” “那个……我闻着你屋里挺香的，棒梗这孩子在长身体，馋得不行，你看能不能……分我们点姐以后一定记着你的好。” 王忠义放下筷子，声音平静却透着冷意： “秦姐，我这刚醒，身体还虚着，得补补。你们家要是缺粮，可以去街道办申请补助，或者找一大爷借粮。我这就不招待了。” 门外沉默了片刻，传来秦淮茹略显尴尬的声音： “那……那行，你好好养着。” 脚步声渐渐远去。 王忠义继续吃饭，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贾张氏那尖锐的骂声就在院子里炸开了： “废物，要你有什么用，我大孙子想吃点肉都弄不来！” “好你个王忠义！翅膀硬了是吧连口吃的都不舍得给邻居！你爹妈怎么教你的啊没教养的东西！白瞎了那些抚恤金！还不如给我们家棒梗买点肉吃！” 王忠义充耳不闻，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 “砰！” 门被猛地推开，贾张氏肥胖的身躯堵在门口，三角眼死死盯着王忠义桌上的红烧牛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小畜生！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她直接冲进来，伸手就要去端那碗肉。 王忠义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贾张氏疼得嗷嗷直叫。 “贾大妈，您这是要干什么” 王忠义冷冷地道，“私闯民宅，强抢他人财物，这可是犯法的。” “你！你放开我！” 贾张氏挣扎着，另一只手挥舞着要抓王忠义的脸。 “小畜生你敢打我！反了天了！” 王忠义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松开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 实际上只有王忠义自己明白，这巴掌他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不然脑袋都得打骨裂了。 “啊！杀人了！王忠义杀人了！” 她杀猪般嚎叫起来，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 院子里立刻骚动起来，邻居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易中海背着手，一脸严肃地快步走来。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贾张氏立刻哭嚎着扑过去。 “王忠义这小畜生，我好心去关心他，他竟然打我！您看看，我这脸都肿了！这是要杀人啊！” 王忠义冷笑一声，站在门口，目光冰冷地看着众人。 易中海皱起眉头，看向王忠义： “忠义，你怎么能打人呢贾大妈是长辈，你这样做太不像话了！” “一大爷，您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我” 王忠义毫不退让。 “贾大妈私闯我家，强抢我的食物，还骂我小畜生，我正当防卫，有什么不对” “你放屁！我就是去关心你！” 贾张氏跳起来骂道。 “谁知道你这个小畜生恩将仇报！” “还骂我” 王忠义嗤笑一声。 “您关心的，是我那点抚恤金和房子吧昨天没得逞，今天又来抢吃的您这关心，可真够特别的。” 贾张氏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 “你！你胡说八道！一大爷，您看看，这小畜生无法无天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 “忠义，你这话就过分了。贾大妈是关心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能污蔑她呢” “就是！王忠义，你太过分了！” 刘海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帮腔道。 “贾大妈这么大年纪了，你打她，还有没有点人性” 阎埠贵也慢悠悠地踱过来，推了推眼镜： “忠义啊，年轻人火气大，但也不能这么冲动。贾大妈毕竟是长辈，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王忠义看着这三个道貌岸然的大爷，心中冷笑。 果然，一丘之貉。 “三位大爷，你们的意思是，贾大妈私闯我家，强抢我的东西，辱骂我，我还得给她道歉” 王忠义语气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冷意。 “这就是咱们院的规矩” 易中海脸色一僵，正要说话，贾张氏已经跳了起来： “少废话！你打了我，这事没完！要么赔钱！要么把这房子让给我们家棒梗住！否则，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紧接着道： “忠义啊，我知道你家这段时间出了不少事，你心情不好，但打人毕竟是不对，这样，一大爷做主，你给贾大妈道个歉，赔个10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是一个院的，你以后也要在厂子里做钳工，给大爷个面子，一大爷以后也好多多指点你。” 王忠义眼中寒光一闪，正要说话，忽然看到人群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李建国，也是轧钢厂的二级钳工。 李建国的母亲在他小时候生重病，是王忠义的母亲救回来的。所以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王忠义立刻朝他使了个眼色，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去叫保卫科。” 李建国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王忠义心中一定，转而看向三个大爷和贾张氏，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既然三位大爷觉得这事得有个说法，那就开全院大会吧。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易中海等人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开全院大会，一时有些愣神。 但很快，易中海就点头道： “行，那就开全院大会！大家都到中院集合！” 众人纷纷朝中院走去。 王忠义走在最后，目光冷静而锐利。 他知道，这场全院大会，将是他在这个四合院立威的第一步。 中院，众人围成一圈。 易中海站在中间，背着手，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 “今天这事，大家都知道了。王忠义打了贾大妈，这是不对的。但贾大妈私闯王家，也确实有些欠妥。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他顿了顿，看向王忠义： “忠义，你先给贾大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贾大妈，你也别计较了，毕竟忠义年纪小，不懂事。” 贾张氏立刻跳起来： “不行！光道歉不行！他得赔钱！要么就把房子让给我们家棒梗住！” 王忠义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轧钢厂保卫科的大队长张卫国带着几个保卫科的人大步走了进来。 张卫国身材魁梧，目光如炬，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一进院，目光就落在了王忠义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王忠义的父亲曾和他一起当过兵，两人是过命的交情。 而王忠义的母亲，也曾救过张卫国一命。 “张队长，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有些惊讶，赶紧迎上去。 张卫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我听说有人私闯民宅，强抢他人财物，还倚老卖老，欺负烈士家属这事，我得管管。” 贾张氏脸色瞬间煞白。 王忠义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悲愤： “张叔，贾大妈私闯我家，强抢我的食物，还威胁我要么赔钱，要么把房子让给她孙子住。我气不过，打了她一巴掌。三位大爷觉得是我的错，要我道歉，还要赔钱，您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张卫国眼中寒光一闪，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是这样吗” 这个年代的保卫科可不是后世的保安，是有执法权的。 所以贾张氏看到保卫科吓的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卫国冷哼一声： “私闯民宅，强抢财物，威胁烈士家属，这是犯法！来人，把她带走，拘留七天！另外，赔偿王忠义十块钱！” “不！不要！” 贾张氏尖叫起来。 “一大爷！救救我！” 秦淮如也喊道：“一大爷，不能让我妈被带走啊！” 易中海脸色铁青。 “张队长，我们院里发生的小事，我们自己解决就行，您看也没必要麻烦您啊” 张卫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就是这么当的和稀泥偏袒恶人我看我得找街道办主任谈谈了，你这管事大爷的位置要是干不好，那就换人！” 易中海脸色瞬间煞白，却不敢再言语。 张卫国不再理他，挥了挥手：“带走！” 几个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将嗷嗷叫唤的贾张氏架了出去。 张卫国走到王忠义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忠义，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别让人欺负了去。喏，这十块钱你拿着。” 末了又道：“你婶子说你很久没去家里了，挺想你的。” 王忠义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谢谢张叔，这钱我不能拿，过两天我就去家里叨扰” “这是贾张氏的赔偿款，你先拿着，回到所里我会让她再给我 的。” “好，那我就收着了，麻烦张叔了。” 十块钱在后世也就两瓶水的钱，但在这个时代，购买力可是相当可观的，况且父母的抚恤亲六百块，被前身胡吃海喝，仅剩三百多了。 张卫国笑了笑，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全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 王忠义站在院中，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各位邻居，我王忠义不是不讲理的人。但谁要是想欺负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您高兴叫我声忠义，不高兴就喊王忠义，都是妈生爹养的，谁在喊我一句小畜生，别怪我抽他嘴巴。” 说完，他喊上李建国转身离开，留下满院震惊的邻居。 许大茂看了眼旁边刚回来的何雨柱不懈的道： “傻柱，这小子比你还牛逼啊” 何玉柱抬手道：“我看你也想挨抽！” 许大茂撒腿就跑： “傻柱，我明天就要相亲了，你可别坏了我的脸...” 回到屋里，王忠义关上门，对李建国道：“建国，今天的事多谢了！” 李建国好似还没从刚刚的震惊缓过来。 “忠...忠义哥，客气啥，咱俩从小玩到大的，而且王大娘在世的时候可没少帮衬我们家。” 他说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四合院的天，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