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表现的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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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 封亭云的瞳仁狠狠收缩一下,江念初又怎会看不出来,封枕弦也并非所有话都是欺骗她的呢 不过皇家的事,本就与她没有关系。 知道太后忌讳牡丹花,她以后面见太后时不戴就是了,真的没必要刨根问底。 所以她选择挪开视线不再看他的眼睛,而是落在紧握她右手的那双大手上。 骨节分明,不同的位置,比如虎口和指腹还有薄厚不一的茧子。 还真是个勤恳的帝王。 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能被这样一个男人爱着,应该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可惜,她不是普通女子,终究是无法为了被人的优秀而甘愿臣服。 所以她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在背后握住,不想再给他机会抓住。 “先帝死时明明在十二月,却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后花园的牡丹花都开了。可能是怕睹物思人,太后便不喜牡丹,将后花园所有牡丹花都铲除掉了。” 她不想知道,他偏偏还要开口解释。 只是听着字里行间的冷淡,既没有怀疑牡丹花盛放理由,也没有对亲爹的半分思念。 就是很纯粹的讲述,想要她知道过往的是非。 “但是那也说不上什么忌讳,只是大家都不想给太后添堵而已。这不是啖王靠近你的理由,更加不能成为他触碰你的借口。金鳞,你可是朕心头最重要的那部分。你以后离封枕弦远一点,好吗” 最后的话带着长长的尾音,不仅勾人,更是不免带上清晰的请求。 江念初这人就是如此,你非要和我硬钢,那我有一万句话等着你,能怼死你。 但是当人放软语气,尤其是封亭云这种勾人的态度,她的内心立刻就软了。 况且他要求的也不是什么破坏底线的事情。 “好。” 少女轻咳一声,倒是答应的爽快。 这一抬头间,就对上封亭云眼底一闪而过的怀疑。 或许正是因为,她前后的态度太过矛盾,让人无法相信。 思及此,江念初立刻补充解释道: “我当然还记得,封枕弦是我遇袭背后最大的嫌疑人。我处处都在提防他,你放心好了……而且……即便是从前,我对他也没有那种心思。其实当年即便我能平安回京,我也不会嫁给他的。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顿了好几次,江念初才找到合适的语言开解他。 其实她明明在说,他们俩没有什么关系,解释这些话就有些暧昧不清了。 但是看着他执着的眼神,以及一闪而过的疑惑,她就是不想他再继续误会下去。 虽然当年她没爱过,也知道自己要跟封枕弦订婚,但是她内心只是平静,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毕竟那是皇命,而先皇的旨意是不容人质疑反驳的,否则别说是她,就连整个江家可能都要被牵连。 但是如今的皇帝就不同了。 她不仅和他不再是敌对关系,更甚者封亭云对她还有别样心思,两个人你我平等习惯了。 所以她才给了他一个善意的谎言。 也免得他再对封枕弦过敏,莫名其妙的因为他靠近自己而生气。 反正当年的事情没有结果,她说怎样就是怎样了。 封亭云听完她的解释,浑身的乌云立刻就消失不见,甚至肉眼可见的情绪好转,要比这初夏的天气还晴朗。 “当年你真的没想过嫁给他” 虽然从前的他对感情迟钝,是在她死后才发现这份感情的。 但是即便当年他知道自己爱着江念初,也不会做出破坏他们婚姻的事情。 第一,那是先皇的赐婚。 第二,即便他横刀夺爱,以那时两个人的关系,江念初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 可是如今听到她的否认,他还是无法自持的从心底生出欢喜。 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爱的人,从未爱过别人呢 “当年我的时间,都用来和你斗争。你看我有心思爱别人吗” 江念初抛出最重要的解释,顺带赠送他一个媚态横生美到极致的白眼。 这倒是真实。 封亭云立刻笑出声来,那是毫无帝王包袱的得意到极致,突然弯腰伸手就将她打横抱起。 江念初惊呼一声,便见眼前景物开始转圈。 因为,是他抱着她在百花齐放的御花园里转圈。 “朕就知道自己的金鳞不会那么没眼光。” 看中谁不好,非要看中居心不良恶心至极的啖王 从前或许还有即将成为太子的光环扣着,让别的女子见他臣服。 但是他的金鳞是谁 那是连暴君都不放在眼里,都敢正面直呛,与众不同的女子。 怎么会喜欢他呢 太好了! 他的金鳞不喜欢封枕弦,真是太好了。 还没转上几圈,江念初就头晕目眩的靠在他怀中。 侧脸挨着的胸口,是男人狂野规律的心跳,肌肉紧实的线条透过单薄的龙袍,宣誓着男人对女子最直白的吸引。 江念初要说不心动,心底没有异样感,那是不可能的。 她的心跳加速到,甚至就连耳根子都泛红,入鼓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但是很快的,她的脸颊就被龙袍上的绣纹,蹭的有些红肿微痒。 她的理智立刻回笼,心跳也瞬间恢复原样。 她是个正常人,与异性接触有不同的感觉是正常的,那不叫心动也不叫爱情。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所以,她对封亭云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 她也不会对封亭云有不该有的感情。 也就是在此刻,封亭云怕她不舒服,已经停止脚步将她好好轻轻的放到地面。 江念初一个没站稳,头晕到差点摔倒,还是他手疾眼快的扶住。 挺住的一瞬间,她抬眸便对上他深邃的黑瞳。 那一刻,她可以清晰在他严重看见爱意浓烈。 而他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冷静到宛若万年冰山的视线。 两个人都那么明显,心境却完全不同。 “果然是朕的金鳞。” 封亭云自嘲的笑了笑,确定她不再头晕站不稳,便放开了她。 果然还是无法轻易的打动她。 他早有预料,不必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