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被列入“实体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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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10日上午9点，华盛顿时间凌晨8点，米国商务部官网的“产业安全局”栏目更新了一则红色标题公告——《关于将部分龙国科技企业列入实体清单的决定》。公告正文的附件列表中，“伏羲实验室”“中芯国际”“华维技术有限公司”等46家龙国企业的名字赫然在列，公告明确指出：“这些企业的行为对米国国家安全和外交利益构成威胁，即日起，所有米国企业与被列入实体清单的企业进行商业往来，必须获得米国商务部的专项许可，未经许可的交易均属非法。” 这则公告像一颗原子弹，瞬间引爆了全球科技界和资本市场。京市时间9点05分，张磊的手机被财经媒体的推送信息轰炸，他颤抖着手指点开公告截图，快步冲进林渊的办公室：“林总，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我们被正式列入‘实体清单’了！”林渊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实时新闻弹窗，华尔街见闻的头条已经用加粗字体标注：“中美科技战升级！米国将46家龙国科技企业列入实体清单，伏羲、华维在列”。 还没等林渊开口，办公区的电话铃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中芯国际董事长的电话第一个接入：“林总，米国商务部已经给我们的米国子公司发了禁令，所有与米国企业的现有合同都要暂停执行，包括之前和德州仪器签订的1亿美元芯片代工订单；我们在米国的研发中心也被查封了，10名核心工程师被限制离境。”紧接着，华维轮值ceo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带着沉重：“谷歌刚刚发函，彻底终止安卓系统授权，所有搭载安卓系统的华维手机都无法再获得安全更新，gms服务全面停用，欧洲市场的退货潮已经开始了。” 林渊立刻召集核心团队召开紧急视频会议，参会人员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法务总监首先发言：“‘实体清单’的制裁力度远超之前的产业联盟制裁，现在不仅是米国本土企业，他们的海外子公司、合资公司都不能和我们合作，甚至连使用米国技术的第三国企业，向我们出口含有米国技术成分超过25%的产品，都需要获得米国许可。这意味着，我们之前通过第三国迂回采购的渠道也基本被堵死了。” 技术团队的陈研究员补充道：“我们的7纳米芯片研发现在卡在米国的euv光刻胶技术上，原本计划从荷兰asml采购的euv光刻机，虽然asml是荷兰企业，但核心部件含有米国技术，现在肯定无法交付了；研发用的高端测试仪器，比如米国泰克的示波器，之前还能通过代理商购买，现在代理商已经明确表示不敢再供货，我们的芯片性能测试工作要停摆了。” 市场部的汇报更是雪上加霜。张磊拿着最新的销售数据：“公告发布后半小时，欧洲的德国电信、意大利电信就发来了终止合作的正式函件，之前签订的200万枚芯片订单全部取消；东南亚的singtel也宣布全面下架所有搭载‘伏羲’芯片的手机；最严重的是，我们在马来西亚的海外基地，当地政府突然以‘环保未达标’为由，暂停了我们的投产许可，而背后就是米国大使馆的施压。” 上午10点，资本市场的反应达到了顶点。香港交易所开盘后，中芯国际的股价直线下跌，半小时内跌幅就达到20%，触发临时停牌；渊渟资本的股价也下跌了18%，市值蒸发了300亿港元；华维的海外上市子公司股价直接跌停，大量投资者排队抛售股票。国际评级机构穆迪和标普同时下调了三家企业的信用评级，从“投资级”降至“垃圾级”，理由是“面临不可逆转的地缘政治风险”。 更致命的冲击来自供应链。上午11点，中芯国际的生产总监赵工紧急汇报：“米国福禄克公司突然切断了我们的校准设备供应，现在10条生产线的检测设备都无法进行校准，按照行业标准，未经校准的设备生产的芯片属于不合格产品，我们只能暂停3条生产线的运转，再没有解决方案，剩下的生产线也撑不了3天！”福禄克的校准设备是芯片生产检测环节的关键设备，没有它，芯片的性能参数无法保证准确性，根本无法出厂销售。 林渊立刻让供应链团队联系国内的计量院和设备厂商，询问是否有替代方案。得到的回复却让人失望：国内最先进的校准设备精度只能达到0.01毫米，而福禄克的设备精度是0.001毫米，差距整整10倍，无法满足14纳米芯片的生产要求。“难道真的要停产”赵工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一旦停产超过一周，我们的客户就会彻底流失，再想恢复生产就难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午两点，财务总监拿着银行的通知函冲进会议室：“林总，五家国有银行刚刚同步通知我们，鉴于我们被列入‘实体清单’，之前签订的授信协议需要重新评估，已经获批的50亿美元贷款被暂停发放，正在审批的30亿美元研发贷款直接驳回；更严重的是，我们在海外银行的10亿美元存款，被冻结了5亿美元，理由是‘涉嫌违反米国制裁规定’。” 资金链的紧张让局势雪上加霜。伏羲实验室每月的研发投入就高达3亿美元，中芯国际的生产线维护和员工薪酬每月需要2.5亿美元，现在贷款被停、存款被冻结，公司的现金流只能支撑3个月。“如果不能在3个月内找到资金来源，我们只能裁员降薪，甚至可能面临破产风险。”财务总监的话让会议室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明白，这已经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就在这时，欧洲技术服务中心的海因茨博士发来紧急消息：“林总，泰坦科技联合当地警方，以‘涉嫌技术侵权’为由，查封了我们在慕尼黑的技术中心，扣押了所有的研发数据和设备，还带走了5名核心工程师协助调查。他们明显是借题发挥，想抢走我们的ai芯片技术资料！”林渊的脸色瞬间铁青，研发数据是企业的核心机密，一旦被泰坦科技获取，多年的研发成果就会付诸东流。 “立刻联系龙国驻德国大使馆，请求外交介入！”林渊一拳砸在桌子上，“同时让法务团队联系慕尼黑当地的顶尖律所，起诉泰坦科技和当地警方的非法扣押行为，要求立即归还数据和设备，释放我们的工程师。另外，通知所有海外分支机构，立刻将核心研发数据加密传输回国内，销毁本地存储的敏感数据，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下午三点，国内的舆论也开始发酵。“伏羲被列入实体清单”“华维安卓授权终止”等话题登上微博热搜榜前10名，累计阅读量超过50亿次。网友们的反应分为两派：一部分网友表示支持，“越是打压越要自强，支持国产芯片”“以后就买搭载伏羲芯片的手机”；另一部分网友则表示担忧，“没有米国技术，国产芯片能撑多久”“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有一些自媒体发布了“伏羲实验室即将破产”的不实报道，进一步加剧了市场的恐慌情绪。 为了稳定舆论和市场信心，林渊决定召开全球新闻发布会。下午四点，发布会准时开始，全球300多家媒体通过线上线下的方式参与。面对记者的尖锐提问，林渊从容不迫：“被列入‘实体清单’，确实给我们带来了暂时的困难，但这绝不会阻止我们自主创新的步伐。伏羲实验室成立以来，就是在克服困难中成长的，从第一台国产光刻机到‘伏羲’芯片，我们每一项技术突破都是自主研发的成果，没有依赖任何米国的核心技术。” 针对供应链问题，林渊公布了“国产替代全面提速计划”：“我们已经联合国内100多家供应商，成立了‘半导体供应链自主化联盟’，在光刻胶、靶材、校准设备等关键领域加大研发投入，预计3个月内实现80%的核心材料和设备国产替代，6个月内实现100%替代。目前，14纳米光刻胶、钛靶材等已经实现国产化，正在加快验证进程。” 关于资金问题，林渊表示：“我们已经收到了国家半导体产业应急基金的首批200亿元注资，同时国内多家银行也表示将为我们提供专项信贷支持，资金链完全可以保障。此外，我们还将通过定向增发、员工持股等方式募集资金，确保研发和生产不受影响。”发布会最后，林渊展示了“伏羲2.0”芯片的最新测试数据：“即便在没有米国技术支持的情况下，我们的‘伏羲2.0’芯片性能依然超越了高通信的骁龙835，7纳米芯片的研发也取得了关键突破，预计年底就能实现原型机测试。” 新闻发布会的效果立竿见影。发布会结束后，中芯国际和渊渟资本的股价在尾盘出现回升，跌幅收窄至10%；国内的供应商纷纷表示将加大与伏羲实验室的合作力度，苏州瑞红、江丰电子等企业宣布将产能提升50%，优先供应中芯国际；大量网友在社交媒体上发声支持，华维、小米的官方旗舰店也出现了抢购热潮，搭载“伏羲”芯片的手机销量在两小时内增长了300%。 然而，舆论的支持无法解决实际的技术难题。3月11日，中芯国际的生产线因为校准设备问题，又暂停了2条生产线，开工率降至50%；研发中心的7纳米芯片仿真测试因为没有高端示波器，只能暂停；马来西亚海外基地的投产许可问题也没有进展，当地政府明确表示“需要等待米国政府的意见”。林渊知道，必须拿出实际的技术突破，才能真正打破封锁。 他立刻召集技术团队，成立了“校准设备应急攻关小组”，由李教授担任组长，要求在15天内研发出高精度校准设备。李教授带着团队日夜攻关，放弃了所有休息时间，每天泡在实验室里。他们通过逆向工程分析福禄克设备的核心原理，结合国内的激光测量技术，设计出了全新的校准方案。为了提高精度，他们甚至联系了中科院光电所，借用了国内最先进的激光干涉仪进行测试。 3月15日，攻关小组传来好消息：第一代国产高精度校准设备研发成功，精度达到0.002毫米，虽然比福禄克的设备略低，但通过优化检测算法，完全可以满足14纳米芯片的生产要求。“我们还需要3天时间进行量产验证，一旦通过，就能立刻投入生产线使用。”李教授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林渊立刻协调沈阳机床，紧急调整生产线，为校准设备的量产做准备。 就在技术攻关取得进展的同时，海外的坏消息再次传来。3月16日，米国司法部宣布，以“涉嫌窃取商业机密”为由，对伏羲实验室的5名海外员工发起全球通缉，其中包括在慕尼黑被扣押的2名工程师。泰坦科技ceo也公开表示，将“配合米国政府的调查，维护全球半导体产业的技术安全”。很明显，米国政府正在从经济制裁升级到司法打压，试图通过抓捕核心人才来摧毁伏羲实验室的研发能力。 龙国政府立刻做出回应。外交部发言人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米国政府对龙国企业和员工的指控没有任何事实依据，是典型的政治打压行为。龙国政府将坚决维护龙国企业和公民的合法权益，已经通过外交渠道向米国和德国政府提出严正交涉，要求立即释放被扣押的龙国公民，归还被查封的设备和数据。”同时，龙国驻德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也紧急会见了慕尼黑警方和司法部门负责人，为被扣押的工程师提供法律支援。 3月20日，国产校准设备完成量产验证，首批10台设备正式交付中芯国际。当设备安装调试完成，暂停的生产线重新启动时，中芯国际的生产车间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赵工激动地给林渊打电话：“林总，生产线全部恢复运转了！国产设备的稳定性超出预期，检测精度甚至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截至3月25日，中芯国际的开工率恢复至80%，14纳米芯片的产量也逐渐回升到制裁前的水平。 然而，海外市场的损失依然无法挽回。截至3月底，“伏羲”芯片的海外订单量几乎归零，除了罗斯国、伊朗等少数不受米国影响的市场，其他海外市场的业务全面停滞；华维的海外手机销量同比下降了90%，被迫关闭了在欧洲、东南亚的200多家线下门店；中芯国际的海外营收占比从30%降至1%，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严重的是，一些长期合作的海外客户开始寻找替代供应商，泰坦科技趁机推出了“降价促销”活动，以低于市场价20%的价格抢夺客户。 泰坦科技的全面围剿还在继续。3月28日，泰坦科技联合高通信、英特芯，宣布向全球手机厂商推出“技术授权优惠计划”，只要承诺不使用“伏羲”芯片，就可以获得7折的芯片采购价格和免费的技术支持。这个计划立刻吸引了三星、lg、索尼等国际手机厂商，三星甚至宣布将停止与所有龙国芯片企业的合作，全面转向泰坦科技的供应链。 面对泰坦科技的低价竞争，林渊决定采取“差异化竞争”策略。他让研发团队加快“伏羲2.0”芯片的ai功能升级，推出针对智能家居、物联网的定制版芯片，价格比泰坦科技的同类产品低15%；同时，深耕国内市场，联合华维、小米、oppo等厂商，推出“国产芯+国产系统”的生态套餐，为消费者提供更多的优惠和服务。国内的三大运营商也表示支持，将搭载“伏羲”芯片的手机作为合约机的首选机型。 3月30日，林渊收到了慕尼黑法院的初步裁定：泰坦科技的技术侵权指控缺乏证据，要求当地警方立即释放被扣押的工程师，归还查封的设备和数据。这一裁定是龙国外交介入和法务团队努力的结果，也让泰坦科技试图窃取技术的图谋落空。当5名工程师平安返回国内时，林渊亲自到机场迎接，紧紧握住他们的手：“你们受苦了，欢迎回家！” 3月的最后一天，林渊在核心团队会议上总结当月的情况：“3月份是我们最艰难的一个月，但我们挺过来了。生产线恢复了80%的开工率，核心材料和设备的国产替代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国内市场的销量增长了50%，资金链也得到了保障。虽然海外市场遭受了重大损失，但我们保住了核心团队和研发能力，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胜利。” 会议结束后，林渊独自来到研发中心的展厅，看着展柜里从第一代光刻机原型机到“伏羲2.0”芯片的各种展品，心中感慨万千。被列入“实体清单”，虽然让企业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但也让整个团队更加团结，让国内的半导体产业链更加意识到自主化的重要性。他打开系统界面，查看最新的任务进度：“‘珠峰计划’第七阶段进度60%（实现核心材料和设备80%国产替代，保障生产线稳定运转），主线任务‘挑战硬科技之巅’进度90%，解锁新支线任务：‘供应链自主化’，目标：6个月内实现半导体产业链100%国产替代，奖励：‘高端设备研发蓝图’，可加速euv光刻机等高端设备的研发进程。” 林渊知道，被列入“实体清单”只是这场科技战的开始，未来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但他坚信，只要坚持自主创新，团结国内的产业链力量，就一定能打破封锁，实现龙国半导体产业的涅盘重生。他转身走出展厅，研发中心的灯光依旧明亮，团队成员们还在加班加点地工作，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交织成一幅最美迪奋斗画卷——这，就是龙国科技的希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