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新的布局，掌控未来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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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挤进来，在办公桌上投下破碎的光影。 秦川坐在处长的位子上，指尖敲着黄花梨木桌面。 咚，咚，咚。 沉闷又有节奏。 空气里还飘着昨晚王雅身上的那股味道，幽兰和体香混在一起，还有那具身体的柔软与火热。 【王雅：最深层欲望——为宿主生一个孩子，延续血脉，彻底融入您的生命。】 脑中系统最后那条提示，让秦川的指尖停顿。 他吐出一口气。 女人，真是奇妙的生物。 前一秒还是说一不二的女王，下一秒就甘愿匍匐，献上所有，只为一个男人的血脉。 这种彻底的臣服，征服感确实让人上瘾。 但秦川很清醒，温柔乡是英雄冢，沉沦片刻可以，长久的迷醉就是找死。 苏振邦被他当众扇了一耳光，绝不会罢休。 高市长赢到的，只是宝贵的喘息时间。 他必须在这段时间里，为自己，为高天明，为苏晚晴，把城墙垒的更高更厚。 光靠一个“城南新区”还不够。 他需要一个更大的蛋糕。 一个大到让所有人都没法无视，连省里都必须倚重的巨大政绩。 秦川闭上眼，心神沉入脑海。 “启动欲望网络，扫描范围江州市所有在职副处级以上干部。” 嗡！ 一张看不见的巨大虚拟网络，在他脑中展开。 无数光点浮现，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江州官场有头有脸的人物。 密密麻麻的欲望丝线在光点间交织，红色的线是仇，黄的是利，粉的是情，黑的是野心。。。织成了一幅江州市的权力欲望全景图。 这就是系统升级后的新功能。 一个为权斗量身定做的bug级杀器。 秦川的念头像指挥家，开始在这张网上筛选过滤。 “筛选，和‘城南新区’项目关联度低于百分之三十。” 大半的光点和丝线暗了下去。 “筛选，核心欲望为晋升，政绩，发展。” 网络再次简化，剩下的光点，都是江州市真正有野心，想做事的中坚力量。 秦川的目光，在这张简化后的网上巡视。 他发现，除了已经成为焦点的“城南新区”，这些人的欲望丝线，正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模糊的领域汇聚。 那个领域，在地图上，正对着江州东部的出海口。 “江州港。。。” 秦川喃喃自语。 他意念再动，把所有和港口，航运，贸易，经济相关的欲望丝线全部点亮。 果然。 一张新的潜在的欲望大网浮现出来。 很多人都在关注江州港的未来，但他们的想法还很零散，没形成合力。 因为上面没有明确的政策导向，谁也不敢第一个跳出来吃螃蟹。 秦川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别人看不到的路，他能看到。 别人不敢做的决定，他敢。 因为他不但能看到江州这些人的欲望，更能通过系统，捕捉到来自省里，乃至更高层级政策文件里，那些藏在字里行间的“欲望”风向。 “有了。” 秦川睁开眼，瞳孔里有光闪过。 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个还没人敢捅破的巨大蛋糕，亲手端到高市长的面前！ 。。。 当天下午，高天明市长的办公室。 高天明正批阅文件，秘书敲门进来，身后跟着秦川。 “市长，秦处长说有紧急工作向您汇报。” “让他进来。” 高天明头也不抬。 秦川将一份装订整齐的报告，放在了高天明的桌上。 “市长，耽误您十分钟。” 高天明抬起头，看了秦川一眼，又看了看那份报告的封面。 《关于抓住新一轮对外开放战略机遇申报江州港为国家级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可行性分析报告》。 好大的口气！ 高天明来了点兴趣，翻开了报告。 可只看了第一页的摘要，他的手就停住了。 再往下翻，他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当他看到报告中，精准引用了三份尚未公开发布，只在省委内部传达的最新经济发展导向文件，并以此为依据，论证江州港申报自贸区的“天时”时，他再也坐不住了。 啪！ 高天明猛的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死死的盯着秦川，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秦川！这份报告。。。这份报告竟然是你写的”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这份报告，哪里是什么可行性分析！ 这简直就是一份已经写好了的行动纲领！ 上承国家战略，中合省里导向，下接地气的分析了江州的优势劣势，甚至连申报流程，需要打通的关节，以及如何联合周边城市形成合力，都给出了一套完整的，具有超强操作性的方案！ 高天明在官场沉浮半生，自问也见过不少才华横溢的笔杆子，可没有一个人，能写出如此兼具战略高度和落地实操的报告！ “你小子。。。你小子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高天明绕过办公桌，走到秦川面前，激动的抓住他的双臂。 “你知不知道，这份报告，对我和整个江州，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在“城南新区”之后，他又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青云直上的超级政绩！ 一个比“城南新区”更大，更具想象空间的蛋糕！ “市长，我只是在您平时的教导下，多学多看，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 秦川的脸上挂着谦逊的笑。 “狗屁的微不足道！” 高天明爆了句粗口，哈哈大笑起来。 “秦川啊秦川，你不是我的福将，你他娘的是我的预言家！” 他用力的拍着秦川的肩膀，意气风发。 “有了这份报告，我明天就在常委会上，给他们所有人一个惊喜！” 。。。 第二天，市委常委会。 会议气氛沉闷。 赵立峰事件的余波未平，本土派的几个常委都蔫头耷脑的，不敢冒头。 当高天明抛出“申报江州港自贸区”这个议题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步子，迈得也太大了吧 有几个和稀泥的老常委，下意识就想开口反对。 但高天明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让秘书将秦川那份报告的精简版，分发给了每一个人。 会议室里，只剩下哗哗的翻纸声。 所有人的表情，都从错愕，到凝重，再到震惊，最后化为藏不住的兴奋和贪婪。 他们都看明白了。 这哪里是什么好高骛远，这分明是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 一旦成功，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将是这份天大功劳的分享者！ “我同意高市长的提议！” “我也同意，时不我待，必须马上启动！” “附议！” 之前还想反对的人，此刻争先恐后的表态支持，生怕自己站得慢了，被排除在这场盛宴之外。 会议全票通过。 “好！” 高天明一锤定音。 “我宣布，即日起，成立江州市自贸区申报工作领导小组。我任组长，相关部门一把手为组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空缺的副组长位置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仅次于组长的核心位置。 高天明开口：“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负责具体工作。由市委办公厅副主任苏晚晴同志，兼任办公室主任。” 众人点头，这个任命没毛病。 “由综合处处长秦川同志，任办公室常务副主任，主持日常工作。” 这个任命一出，全场再次安静。 让一个正科级干部，在一个如此重要的机构里，担任实际上的二把手，主持日常工作 这提拔力度，简直是坐着火箭！ 但没人敢反对。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份让他们眼红的报告，必然是出自这位秦处长之手。 这个位置，他坐得稳稳当当。 。。。 下班后，苏晚晴的副主任办公室。 苏晚晴亲自给秦川泡了一杯茶，动作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西装套裙，上身的西装外套收紧了腰身，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裙摆下，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纤细笔直，有光泽在流动。 她将茶杯递给秦川，一双清冷的凤眸里，此刻却盛满了化不开的骄傲和柔情。 “秦副主任，恭喜高升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调侃，但更多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秦川握住她递茶杯的手，触手温润滑腻。 “这不还是在苏主任您的领导下工作吗” 苏晚晴俏脸一红，嗔了他一眼，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的更紧。 办公室的门关着，气氛暧昧起来。 “你总是这样。。。” 苏晚晴看着他。 “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棋路，走出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棋。” 从扳倒李伟，到智斗钱书记，再到反杀赵立峰，直到今天，抛出“自贸区”这个王炸。 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男人，仿佛永远都在牌桌上藏着一张更大的底牌。 他带给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震撼，和一层又一层沦陷的惊喜。 “因为。” 秦川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背后环住她柔软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我想和你一起，站到更高的地方，去看更远的风景。” 苏晚晴的身体放松下来，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胸膛传来的温度，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填满。 “嗯。” 她轻轻的应了一声，眼角有点湿润。 两人拥抱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难得的温存。 良久，苏晚晴想到了什么，眉头蹙起。 “秦川，自贸区这块蛋糕太大了，大到足以改变省内几个主要城市的经济格局。” 她的声音里带着忧虑。 “我们动了别人的奶酪，苏振邦。。。他会不会利用这一点，在省里给我们设下一个更大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