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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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的深夜,东钢附属医院。 “让开!我是他的负责护士!” 夏语冰双眼通红,护在秦川身前,用身体强行地推开了几个赶来帮忙的同事。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出现:他为了我受伤了。 这个想法让她忘记了害怕,心里生出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占有欲。 秦川没说话,安静地站在她身后,任由这个平日里温顺的女孩为自己出头。他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白衬衫的袖子。可他的表情很平静,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 砰! 夏语冰用力推开一间没人用的外科处置室,进去后,又从里面用力地反锁上门。 咔哒一声,门外的一切都被隔绝了。 处置室里空气很冷,全是来苏水的消毒味道。头顶的无影灯发出白光,让秦川手臂上的那道血痕看着很扎眼。 夏语冰背靠着铁门,胸口快速起伏,大口的喘着气。关上门后,刚才那股勇气一下子就没了,心里只剩下害怕和心疼。 “你……你快坐下!”她声音发颤,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拿出消毒用品和绷带。 因为手抖,金属托盘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酒精棉签、碘伏、纱布,这些平时很熟悉的东西,现在却让她感觉压力很大。 “我来吧。”秦川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温和的开口。 “不!”夏语冰立刻拒绝,她猛的抬起头,大眼睛里全是倔强,“是我害你受伤的,必须我来给你处理!”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出了一个让自己都脸红的话: “把……把衣服脱了,伤口要消毒。” 秦川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他没拒绝,顺从的,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了自己那件染血的白衬衫纽扣。 当衬衫滑落,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无影灯的白光下时,夏语冰的呼吸停住了。 她在医院里见过各种男人的身体,有病弱的,有衰老的,也有年轻健壮的。 但没有一个像眼前这样,给她这么大的冲击。 他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是实战中练出来的。他肌肉结实,线条分明,从宽阔的肩膀到腹部,都充满了力量感。 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深浅不一的旧伤疤,有枪伤,也有刀伤,每一道都说明了这个男人经历过的危险。 现在,手臂上那道还在流血的新伤口,更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这股味道让夏语冰头脑发昏,心底某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 他……他好有男人味…… 这个念头冒出来,她的脸一下就红透了,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用颤抖的手拧开一瓶碘伏。 “可能会有点疼,你……你忍着点。”她的声音很小。 她用镊子夹起一个沾满碘伏的棉球,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伤口。她的指尖碰到了男人滚烫的皮肤,像是被电了一下。 棉球落下,冰凉的液体接触到伤口,秦川的身体本能的绷紧了。 夏语冰的心也跟着一紧,动作更轻了,还下意识的撅起嘴,对着伤口轻轻吹气,好像这样能让他不那么疼。 她靠得很近,身上那股清甜的体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秦川的鼻子里。 秦川一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用温柔又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她。他看着她紧张得出汗的鼻尖,看着她专注时微微张开的嘴唇。 时间好像变慢了。 等夏语冰手忙脚乱的清理完伤口,开始用纱布包扎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别怕。”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夏语冰心里起了波澜。 “有你在,一点都不疼。” 这句话一下子击溃了夏语冰的心理防线。 他……这是在对我表白吗 一定是! 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为什么会受伤如果不是心里有我,他又怎么会派那个可靠的男人来保护我又怎么会说出这么让人心动的话! “都是因为我……都是我害了你……”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最后都变成了眼泪,从她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滚烫的泪珠砸在秦川结实的胸膛上,有点烫。 夏语冰忍不住了,她猛的抬起头,哭花的脸上满是豁出去的神情。 在秦川惊讶的目光中,她踮起脚尖,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嘴唇重重地印在了男人的唇上。 “唔……” 这个吻很笨拙,还带着眼泪的咸味。 她只是本能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报答这个为她受伤的男人。 在这间充满消毒水味的处置室里,在这个昨晚还属于自己导师的男人怀里,背叛感和占有欲撕扯着夏语冰。 她用一种近乎报复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转变。 秦川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得手的笑意。 他不再克制,一把抱起怀里已经瘫软的夏语冰,转身将她压在了那张狭窄的处置床上。 床单的白色和她连衣裙的白色交织在一起,画面很刺激。 “不要……” 夏语冰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抗议,但很快,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黑了。 处置室里的气氛也平复下来。 夏语冰慵懒地蜷缩在秦川怀里,脸上还带着红晕,眼睛里满是对身边男人的依赖和迷恋。 她紧紧贴着他,恨不得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 “秦川……”她把玩着男人的胸毛,声音轻柔,“我……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傻丫头。”秦川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声音里满是温柔。 得到回应,夏语冰鼓起了勇气。她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凑到秦川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关于导师陆晚萤的重要秘密,语气像是在邀功: “秦川……我知道陆老师把那些最重要的原始病历藏在哪里了……那次我帮她收拾旧书,无意中看到她把一些写着奇怪字符的纸,用特制胶水,贴在一本她很珍藏的旧德文版《格雷氏解剖学》的夹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