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次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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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的大厅内，烛火摇曳，丝竹声声。 当一袭白衣的苏辞玉缓步走上舞台时，原本喧闹的场子骤然安静下来。 他立在舞台中央，宛如月宫中不慎坠入凡尘的仙子。 音乐起时，水袖轻扬，腰肢柔软，每一个转身都带着清冷出尘的气质，偏偏那偶尔流转的眼波，又在这风月场中平添几分欲说还休的妩媚。 明明是极尽挑逗舞姿，偏生被他跳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 锦书公子立在台侧，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蛊惑：“诸位客官今夜有福了。这位是我们醉仙楼新来的玉公子，今日可是头一回见客。” 他特意顿了顿，走到苏辞玉身旁，伸手向上拉了拉他的衣服，露出大腿上一点朱红，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早已看直了眼的女子。 “这玉公子可是干干净净的。” 那是醉仙楼用秘法点上的，毕竟在这女尊世界，男子的贞洁最是珍贵 “我出一百两！” “二百两！” “一千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场面愈发火热。 最终，一个身着锦缎华服、珠光宝气的美艳富商以一千两的高价拍得今夜与玉公子独处的机会。 这自然不是巧合。 这位姓赵的富商专营盐铁生意，近日正与官府洽谈一批重要物资的采购。 醉仙楼早就盯上这条大鱼，特意安排了这场“偶遇”。 厢房内，熏香袅袅。 赵老板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揽住裴清的腰：“小美人儿，姐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你这般标致的人。” 裴清恰到好处地侧身避开，眼中含着水光：“赵老板请自重……” 这般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撩得赵老板心痒难耐。 她将裴清拉到榻边，细长的手指抚过他细腻的脸颊：“乖乖听话，姐姐不会亏待你。” 裴清垂眸，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当赵老板的唇凑过来时，他轻轻偏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对方耳畔：“姐姐这般着急……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 赵老板此时已是意乱情迷，顺势将他搂得更紧：“还不是那批军械的事……刺史大人压着不肯批文书，说是要等朝廷的新令……” 裴清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衣襟，声音又软又糯：“姐姐这般能干，定有办法的。我听说……刺史大人最近在查私盐的案子” “可不是嘛！”赵老板被他撩拨得神魂颠倒，全然没了防备，“她那个侄女在城南的私盐窝点，还是我帮忙遮掩的。若是这事捅出去……” 说到此处，她忽然警觉地停住话头。 裴清却适时地送上红唇，将一个轻吻印在她颈侧：“姐姐放心……今夜之事，出得你口，入得我耳，绝不会叫第三个人知道。” 这一夜格外漫长。 待赵老板心满意足地睡去，裴清轻轻起身，披上外袍。 他对着铜镜整理衣襟时，特意将领口拉得松散些，露出些许暧昧的红痕。 镜中的少年眼尾泛红，步履虚浮，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蹂躏。 林素月正在隔壁的雅间等着他。 见裴清推门进来，她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在他身上细细打量。 “如何”她问得简洁。 裴清虚弱地靠在门框上，声音沙哑：“赵老板说……刺史大人的侄女涉嫌私盐案，证据就藏在城南的永丰粮行地窖里。” 他恰到好处地顿了顿，指尖微微发抖，“她还说……若是此事曝光，刺史定会保侄女，届时那批军械的批文就能拿到手了。” 林素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消息确实价值连城——既能用来要挟刺史，又能转卖给她的政敌。 “做得不错。” 她起身走近，指尖轻轻拂过裴清颈上的红痕，“看来锦书将你教得很好。” 裴清适时地偏过头，一滴泪恰好在此时滑落：“现在……可以让我见姐姐了吗” 林素月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脆弱又倔强的模样：“明日便安排你们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