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滇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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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滇陵城的人怎么这么多”城门口的一个官兵不耐烦道。 另一官兵回道：“你不知道吗今天铁匠会招人，无论是去看热闹的还是去参加测试的，这一加起来人当然多了。” 先前那官兵猛的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差点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可惜我俩要在这执勤啊！” 李飞这边已经来到了卖铁矿的地方，集市上人头攒动，喧嚣嘈杂。他背着老李的背篓，仔细筛选着好铁。 在李飞眼里，好的铁矿他似乎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亲切感，像是跟他打招呼一般。 一双手拍在了李飞肩膀上“老李，又来挑铁啊看看我这新进的好货。” 李飞转头眼前站着一个中年胖子小商贩。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衣裳，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圆滚滚的脖子，肚子像个充满气的皮球，把衣裳的前襟撑得鼓鼓囊囊。 他费力地抱起一块铁矿石，高高举过头顶，这块可是上等的好铁矿，纯度高，储量大！”那声音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黑乎乎的手指在铁矿石上比划着，展示着它的种种优点。 可等他定眼一看，这小子谁啊怎么背着老李的背篓不对怎么长得跟老李这么相似 李飞顺手拿过了他举在头顶的铁矿：“我是他儿子，你是” 白木眼睛一亮：“原来是老李的儿子！我白木跟你爹可是老朋友了！你看这块铁怎么样” 李飞轻笑道：“白叔，这种货还行，有没有更好的” 白木闻言立马跑回自己的摊位上，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系列的矿石，让李飞挑选，这块怎么样那块呢” 看着白木期待的模样，李飞细细地看着这些矿石，最后选了几个不错的放进背篓里。 待李飞准备掏出银子付钱时，白木道：“孩子，你是来参加铁匠会测试的吧，这块矿石给你少点钱就送你了，看在你爸跟我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 李飞正准备拒绝白木的好意，白木手一挥：“长者赐不可辞……” 李飞拱手一礼，也就离开了此地。 待李飞来到铁匠会门口，这里早已围满了人，看着铁匠会的门口贴着的简介——现招募铁匠些许，16年岁以上，25年岁以下，满足年岁要求走左边通道，不满足则走右边通道，待人数达到招募要求内场会有人员给予测试目标。 李飞也没有疑惑为什么要分年龄，可能年龄大的铁匠更吃香一些，所以要分场地而来，他也就走进左边通道。 通道里有一水晶块立在通道正中央，看来挑选铁矿时已经浪费不少时间，现如今这通道里只有水晶旁的闭目老者和李飞。 李飞走过去便听到老者的声音：“这块水晶是分号器，等会拿到你自己的号码去对应的融炉旁，先将一只手放在水晶上吧。” 李飞将手掌贴在水晶上后，李飞只感觉一股清冷气息从他手掌蹿进了身体了，没有任何不适，随后水晶忽然发出了微微金光。 老者原本紧闭的双目也在此刻睁开，意味深长地拿出一块天字4号递给了李飞。 李飞接过号牌按照指示来到了内场。 内场中央摆放着各种打铁工具，炽热的熔炉散发着滚滚热浪，将周围映得通红。 半柱香后，二层上一名铁匠神情严肃，他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看来天字场只有你们5人。”紧接着说明了测试规则：在规定时间内打造出一件铁器。 反观另一个场地也有一铁匠说道：“在规定时间内打造出一件合格的铁器，工艺精湛，火候稳定！” 测试开始，李飞这边的铁匠们纷纷冲向工作台。有的手忙脚乱地调整火候，有的小心翼翼地挑选材料。 随着时间的流逝，有的铁匠因烘烤时间不够便拿出来捶打，导致铁胚根本不变形。有的则逐渐掌握节奏，铁器的雏形慢慢呈现。李飞全神贯注，不断调整着敲击的力度和角度，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重要的是每一次抡锤都是圆弧状，那件铁器在他的努力下渐渐有了完美的模样。 李飞一边打铁，一边想着这几人当真是铁匠除了两人有自己的节奏，那两人感觉连基本该干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测试结束的钟声敲响，铁匠们停下手中动作，紧张地等待评判。二层上的铁匠逐一检查着作品，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最后他回到二楼扫过每一个人，缓缓开口：“天字场所有人通过！” 李飞震惊之余也感到激动，震惊的是这种作品都能通过激动的是以后自己也是铁匠会的一员了，也算是完成老爹的一个心愿。 另一个地字场的铁匠拿起一件件作品仔细观摩，先是淘汰了纹饰，花纹不够精湛的铁匠。 “地字5号淘汰！地字12号淘汰！地字7号淘汰！” 随后还有锋利度，坚韧性测试，有的顺利通过，有的不是断刃就是豁口。 “地字3号淘汰！地字8号淘汰！地字11号淘汰......”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就这样一场测试下来能留下的人屈指可数，留下来的无一不是能力过人之辈。 最后铁匠会的把这十几人集合起来只说了一句话：“明早8时过来上工！” 待这些事情做完后，天已经微微发黑，李飞离开铁匠会后，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才发觉半天没吃东西了。他走向街边一家看起来颇为热闹的饭馆。刚进门，小二热情地招呼着：“客官，里面请，今天店里有特色炖肉，新鲜着呢。”李飞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些饭菜。 吃着饭，旁边一桌人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一人小声说：“听说铁匠会背后可不简单，这次招新人怕是有别的目的。”另一人好奇问道：“啥目的”那人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听闻是要打造一批特殊金属。” 李飞心中一动，难道自己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心想不管怎样，先好好提升自己的技艺再说。吃完饭后，他便朝着住宿的地方走去。 夜里，李飞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他望着窗外的月亮，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铁匠会闯出一番名堂，同时也要探寻一下这背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那所谓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