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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际刚透出一丝蟹壳青,李渡便已起身。寅时的寒风如同冰冷的刀子,刮过营地。 他挨个将沉睡的手下踢醒,呵斥声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好在轮回世界夜晚漫长,缺乏娱乐,土着们早已习惯早睡,虽被强行唤醒,倒也不至于精神不济。 每日长达十二个时辰的行军,对体力和意志都是极大的考验。 李渡并非不想快马加鞭,实在是条件不允许。 人类这“恐怖直立猿”的耐力天赋在此刻显现,走走停停尚能支撑,但马匹却娇贵得多。长时间高强度奔驰,马力损耗惊人,一旦掉膘,在这前路未卜的征途上无异于自断臂膀。 况且,保持士兵的体力以应对突发状况,远比抢那一点时间重要,急行军乃兵家大忌,李渡深谙此理。 清晨的北风愈发凛冽,卷着沙尘和枯叶,在沧州府通往山海关的官道上肆意呼啸。 路面坑洼,被无数车轮碾出深辙,两旁是望不到尽头的萧瑟荒林,光秃秃的树干枝桠扭曲地伸向灰沉沉的天空,如同绝望的手臂。 得益于刘老板那份详尽的地图,在沧州府地界内的行程颇为顺利,无论是补给点还是宿营地,李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那四种风味各异的小咸菜,配上切得厚薄均匀的腊肉,极大地改善了伙食,队伍士气一直维持在高位,每个人的精气神都还算饱满。 但今天,情况不同了。李渡勒住胯下略显躁动的黑马,铁甲叶片在风中相互碰撞,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他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道路两侧每一处可能藏匿危险的阴影。 那柄沉重的关公刀就斜挎在马鞍旁,刀柄上的铜箍随着马匹的移动,轻轻磕碰着铁质马镫,发出“嗒…嗒…”的轻响,像是在敲打着紧张的神经。 “胖子!”李渡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穿透风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带老张,前出十里探路!沿官道走,遇岔路必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发响箭示警!弓箭上弦,佩刀出鞘,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 “得令!头儿您就瞧好吧!”胖子瓮声瓮气地应道,他体型魁梧,脸上横肉堆垒,动作却异常敏捷,翻身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他拍了拍腰间的佩刀,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就算是只不开眼的野兔子蹿过去,咱也得逮回来问问它祖宗三代!” 旁边身形高瘦的老张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点头,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精光,一支箭矢已然搭在了弓弦上,手指虚扣,随时准备激发。他嘿嘿干笑两声,声音沙哑:“谁要是不长眼想打咱粮车的主意,先问问咱手里的箭簇答不答应!” 话音未落,两人已一夹马腹,如同离弦之箭般沿着官道向前疾驰而去,马蹄踏起一溜烟尘。 目送探马远去,李渡继续调兵遣将:“猴子!你带老刘,负责左右两翼巡逻!盾牌护身,长枪探路,发现敌情,立刻结阵自保,严禁单独冒进!” 被点到的瘦高辅兵“猴子”立刻应声,和另一个被称为老刘的沉稳辅兵各自拿起盾牌和长枪,带着几名手脚麻利的民夫,迅速分散到队伍两侧十几米外的荒草丛和林地边缘,开始仔细搜索,警惕任何可能的埋伏。 李渡又转头看向两位书吏。王先生年近四十,鬓角已染风霜,周先生则年轻些,戴着方巾,颇有文气。 两人都不是纯粹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多次被征调押运,也算见过场面。“王先生,你负责头车,周先生,你押尾车。”李渡指了指那两辆装载着文书账簿和重要零散物资的马车,“佩刀就放在车辕顺手的地方。 记住,万一遇袭,你二人首要任务是守住车驾,稳住阵脚,粮车绝不能乱!” 王先生拱手,语气沉稳:“李头儿放心,我二人晓得轻重,定当竭尽全力,护住粮车周全。” 周先生也连忙点头,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放在车辕上的佩刀刀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既有紧张,也有一丝决然。 最后两名辅兵,则扛着长枪,紧紧跟在粮车队伍的末尾,不时回头张望,警惕着来自后方的威胁。 李渡自己则拨转马头,行进在王先生驾驶的头车前方。他看似随意地坐在马背上,实则全身肌肉都处于微妙的紧绷状态。 脑海中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蛛网,悄无声息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覆盖了周围十几米的范围。 这是他前世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保命本事,任何细微的敌意、隐藏的呼吸、乃至草丛的异常晃动,都难以完全逃过他的感知。 “若是能觉醒更高级的见闻色霸气,这感知范围和精神强度,必定能再上一层楼。’”他心中暗忖。 “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他再次扬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官道上回荡,“出了沧州府,就是三不管的法外之地!山贼、流寇、溃兵……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谁要是敢掉以轻心,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忌辰,连条收尸的野狗都未必等得到!” 民夫们闻言,脸上疲惫之色更浓,却无人敢懈怠,纷纷握紧了赶车的鞭子或是放在车上的短棍。 他们大多是被征发来的贫苦农户,穿着打满补丁的短褐,手脚因常年劳作而粗糙开裂。 十二辆马车的车轮沉重地碾过路面的碎石,发出持续而刺耳的“吱呀”声,在这荒凉死寂的官道上,传得格外远。 路旁的田地早已荒芜,龟裂的泥土中看不到半点绿色,偶尔能见到几具蜷缩的、被乌鸦和野狗啃噬得面目全非的流民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腐败腥气——这便是明末北方的真实写照,生灵涂炭,人命如草。 队伍行进了约莫两个时辰,气氛愈发凝重。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老张单骑奔回,脸上不见了之前的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李头儿!前面三里地,一棵大腿粗的枯树被人为锯断,横在了官道正中,堵得严严实实!绝非自然倒塌!” 李渡眼神骤然一缩,心中暗道:‘来了!’ 他立刻沉声下令:“全体都有!辅兵、书吏,立刻穿戴皮甲!民夫,抄家伙,准备迎敌!” 队伍的气氛瞬间绷紧,金属甲叶碰撞的哗啦声、急促的呼吸声、民夫们慌乱寻找棍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队伍在李渡的指挥下,保持着戒备队形,又向前缓慢行进了约两里地。 李渡猛地勒住马,抬手示意队伍缓慢前行。他双眼微闭,精神力高度集中,如同精准的雷达般扫向前方那片看似平静的树林。“果然……树后,左二右三,气息粗重带着戾气……侧翼草丛里还趴着几个,哼,跟了一路,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是怕我们跑了” “全体戒备!枪盾上前,弓箭手准备!”李渡陡然睁开双眼,厉声大喝,声音如同惊雷炸响,“老张,胖子何在” “胖子在断树附近监视,让我回来报信!”老张急声道。 李渡不再多言,示意队伍以战斗队形缓慢前压。 十二辆马车被迅速调整,尽可能靠拢,形成简易屏障。 辅兵们各就各位,长枪手和盾牌手组成前后交错的小型枪阵,民夫们则手持短棍、锄头,紧张地守在车旁,脸色惨白。 “王先生,周先生,看好粮车,无论发生何事,不得慌乱!”李渡再次叮嘱,随即一夹马腹,独自催马向前。 他缓缓抽出了那柄沉重的关公刀,冰冷的刀身在灰暗天光下反射出幽幽寒芒,一股无形的煞气开始弥漫。 又前行一里,与在前方监视的胖子汇合。 车队刚靠近那棵横亘道路的断树,就见四个手持明晃晃钢刀的汉子从树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直划到嘴角,他斜撇着嘴,眼神凶狠如饿狼,声若洪钟:“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胖子策马靠近李渡,压低声音急促道:“头儿,树后影影绰绰,至少还藏着十几号人,都拿着家伙!” 李渡面无表情,淡淡道:“我知道。算上两边草丛里跟梢的,拢共二十人左右。跟了一路,怕是耐心耗尽了。” 他目光扫过那四个拦路山贼,如同看几只待宰的羔羊。 李渡冷笑一声,催马又上前几步,关公刀遥指络腮胡,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就凭你们这几个插标卖首的毛贼,也敢拦我大明官军的粮车活腻味了不成” 络腮胡闻言,不仅不惧,反而仰天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暴戾和不屑:“官军哈哈哈!如今这他妈什么世道官军比咱这山里的好汉还不如!识相的,乖乖把粮车、钱财,连带着身上这层皮都给爷爷留下,或许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 他身旁三个山贼也跟着龇牙咧嘴地叫嚣起来,挥舞着钢刀,试图用声势吓倒对方。 李渡眼神彻底冰寒,精神力清晰地感知到树后和两侧草丛中的山贼已经按捺不住,杀气开始升腾。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看来,不让你们见识见识血是什么颜色,你们是真不知道‘死’字有几种写法。” 话音刚落,那络腮胡猛地将手中钢刀向前一挥,发出嘶哑的咆哮:“兄弟们!并肩上啊!抢了粮,快活似神仙!” 随着他的吼声,树后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十几个手持各式兵刃的山贼,有拿锈迹斑斑钢刀的,有持木棍削尖长矛的,还有挥舞着柴斧的,个个面目扭曲,眼神疯狂,嗷嗷叫着扑杀过来,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群! “枪盾阵,前顶!弓箭手,至我身侧,自由散射!”李渡的命令简洁而清晰。 前排四名手持长枪和盾牌的辅兵立刻低喝一声,盾牌交错,长枪如林般从缝隙中探出,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死亡之墙,将汹涌而来的山贼死死阻隔在五步之外。 这个距离,对于经过基础训练的辅兵来说,山贼简直就是活靶子。 胖子和老张两名骑兵则迅速撤到李渡左右,他们丢开马缰,双腿控马,娴熟地拈弓搭箭。“嗖!嗖!嗖!”箭矢离弦,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请柬。冲在最前面的三个山贼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精准地射中胸膛和面门,惨叫着扑倒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枯黄的草地。 李渡看准时机,猛地一磕马腹,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随即如同黑色闪电般冲向敌群!他手中的关公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一层肉眼难以察觉的、如同黑铁般的武装色霸气悄然缠绕上刀刃,使得刀锋更显沉重与锋锐! 一个试图凭借蛮力冲阵的山贼,嚎叫着举刀迎向李渡。“铿——咔嚓!” 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响起,山贼手中那柄厚背砍刀竟如同朽木般被关公刀轻易斩断! 刀势未尽,顺势而下,直接将那山贼从肩膀到腰肋,斜劈成了两半!热血混合着内脏哗啦一下泼洒出来,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瞬间爆炸般弥漫全场! “枪阵,前压!刺!”李渡一击立威,毫不停留,大声指挥枪阵推进。瘦子和老刘等人怒吼着,踏着整齐的步伐,手中长枪如同毒蛇出洞,借着盾牌的掩护,精准而狠辣地朝着失去阵型、乱作一团的山贼们刺去。 长枪的长度优势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山贼们空有凶悍,却根本无法近身,不断有人被刺穿胸膛、捅穿腹部,哀嚎着倒地不起。 民夫们起初吓得腿软,但见到官军如此悍勇,山贼死伤惨重,也渐渐鼓起了勇气,纷纷拿起短棍、扁担,朝着试图从侧面靠近马车、或者受伤倒地的山贼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虽然造不成致命伤,却也极大地扰乱了山贼的心神。 那络腮胡首领见眨眼间手下便死伤近半,目眦欲裂,狂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朝着如同杀神般的李渡猛冲过来,手中钢刀带着全身力气劈下:“狗官!拿命来!” 李渡眼神冰冷,面对这含怒一击,不闪不避,只是微微侧身,关公刀由下至上,一记刁钻的反手撩劈!刀光如匹练般闪过,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络腮胡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他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他那颗硕大的头颅也脱离了脖颈,带着一蓬灼热的鲜血,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疯狂的狰狞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首领授首,剩余的山贼彻底崩溃了。“跑啊!”“首领死了!”“他们是魔鬼!”残存的七八个山贼发一声喊,丢下兵器,如同没头苍蝇般,转身就向着路旁的树林亡命奔逃。 “骑兵随我追击!除恶务尽,不留后患!”李渡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风,没有丝毫温度。他一马当先,如同旋风般追了上去。 关公刀每一次挥动,都必然带起一蓬血雨,收割走一条亡命之徒的性命。 胖子和老张也策马紧随其后,刀劈箭射,将试图逃入密林的山贼逐一砍翻、射倒在地。 片刻之后,喧嚣的官道重新恢复了死寂,只留下满地狼藉。 十几具山贼的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倒在血泊中,暗红色的血液浸透了黄土,汇聚成一个个小小的血洼,粘稠而腥臭。枯黄的落叶被鲜血浸染,紧紧贴在地上,如同祭奠的纸钱。 李渡勒住气喘吁吁的战马,缓缓调转马头。他身上的铁甲溅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如同在玄色甲片上绽放出了一朵朵诡异而残酷的暗红之花。 他抬手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点,眼神依旧平静得可怕。 “清理道路!”他沉声吩咐,声音因刚才的厮杀而略带沙哑,“民夫动手,把那碍事的树干挪开!尸体都拖到路边沟里去,别挡了道,耽误行程!” 民夫们看着这修罗场般的景象,一个个面无人色,手脚发软。 但在李渡冰冷的目光逼视下,终究还是壮起胆子,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几人合力,吭哧吭哧地将那棵沉重的断树挪到路边,更多的人则强忍着恐惧和恶心,两人一组,拖着那些尚有余温或是已经冰凉的尸体,像丢弃垃圾一样,将它们抛入官道旁的深沟之中。 王先生和周先生也从马车上下来,望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两人脸色煞白,扶着车辕休息。“李…李头儿……”周先生声音发颤,指着满地血污,“这…这未免…太…太惨烈了……” 李渡正用一块从山贼尸体上扯下的粗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关公刀上的血迹,闻言头也不抬,语气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周先生,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草芥。对敌人心存仁慈,就是对自己和兄弟们的残忍。今日若我们手软半分,此刻躺在路边喂野狗的,就是我们了。” 他的眼神深邃,看不到丝毫杀戮后的兴奋或不适,只有一片经历过无数生死后才可能拥有的、近乎冷酷的平静。前世在末世,他见过比这惨烈十倍百倍的场景,早已麻木。 道路清理完毕,队伍再次启程。 北风依旧不知疲倦地呼啸着,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尚未干涸的血沫,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带向远方。 民夫们都沉默着,无人说话,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只有车轮碾过血渍时那粘滞的“吱呀”声,以及马蹄踏在硬土上的“哒哒”声,在这片被死亡笼罩的荒凉官道上,孤独而执拗地回荡着,诉说着乱世的残酷与生存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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