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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清新脱俗的气质和日渐显露的姣好容颜,偶然间被一位影视圈导演慧眼相中。 一部电影的女主角从天而降,镁光灯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一夜之间,她从默默无闻的孤女,变成了万众瞩目的偶像。 仿佛老天格外眷顾两人。 曾经孤儿院里共同取暖的两个人,一个成了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一个成了星光熠熠的银幕女神。 她们各自脱离了泥沼,似乎都站在了令人仰望的高处。 两人幻想着再次见面时不再像儿时一样灰头土脸。 可妹妹,却在悄然退出她的生活。 曾经频繁的信件分享着琐碎日常的妹妹,只剩下偶尔几句生疏的问候,再无往日的亲昵与依赖。 姐姐在名利场中辗转沉浮,这条花路,也并非是好走的。 商业活动、社交应酬、无休止的曝光……忙碌成了常态。 安稳的睡眠成了奢侈品。 她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旋转在聚光灯下,数月数月地熬着。 当她终于站稳脚跟,拥有了片刻驻足回望的能力时。 妹妹忽然联系她,说想要见一面。 姐姐没有在电话里追问那份疏离的缘由。 有些话,有些感情,需要两人面对面时才能真切感知。 两人再次见面,距离孤儿院那扇斑驳铁门前的分别,已不知流逝了多少个春秋。 尽管面对对方长大的模样有些陌生,可看着熟悉的眉眼,两人仅仅是相视一笑,便仿佛又回到了并肩坐在孤儿院台阶上分享糖果的午后。 纵使妹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却仍旧难掩她脸色的苍白与眼底的疲惫。 她小时候明明有一张婴儿肥的脸,看起来健康又可爱。 如今却变得消瘦。 姐姐的目光滑过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心中莫名觉得有些疼。 她惶恐不安的试探着问妹妹,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好。 妹妹强颜欢笑着没有回答。 她只是轻声说,最近难得空闲,想搬到姐姐家住一阵子。 她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说那些藏在心底的话。 待卸下妆容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时,才仿佛回到了孤儿院的那种日子。 那种久未见面的生疏感,也消失殆尽。 半个月的光阴,成了两人生命里偷来的蜜糖,是记忆中最温暖明亮的片段。 她们聊着过去,分享着彼此缺席的岁月,仿佛要将错失的时光都补回来。 直到妹妹的养父母打来电话,催她回家。 离别前夜,积蓄已久的情感终于决堤。 妹妹猛地扑进姐姐怀中,失声痛哭,泪水浸湿了衣襟。 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恐惧和绝望尽数倾泻而出。 妹妹说,她过得很不好。 她快要死了…… 她希望姐姐能好好生活,替她看看外面的世界。 姐姐不明白妹妹突然的崩溃从何而来。 但直觉像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神经。 这一切,一定与妹妹的养父母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也许是因为在孤儿院长大,也许是独自奋斗的艰辛让她变得孤僻而极端,她没有如妹妹所愿说出安慰的承诺。 她直视着妹妹泪眼婆娑的双眼,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 告诉她,你死了,那我就陪你。 她偏执的眼神让妹妹明白,她没有在开玩笑。 彻夜未眠,妹妹终于开口,将深埋多年的秘密和盘托出。 解释了为什么她明明生活富裕,是外人羡慕的有钱人家大小姐,却从来没有机会感受过外面的世界。 天光破晓,养父母派来的保镖准时矗立在姐姐家门口。 他们腰间的短刀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无声地宣告着冰冷的权力。 姐姐将所有的愤怒与绝望死死压住。 无声的告诉妹妹,等她,她一定会救她,并带她远走高飞。 她有这个能力了,多年的打拼,已为她攒下了足够两人安稳一生的财富。 可家门口那最后仓惶的一瞥,竟成了天人永隔。 再见,已是灵堂。 妹妹的死讯突如其来。 完全打乱了她原有的计划。 在肃穆得令人窒息的悼念会上,姐姐戴着墨镜,将所有翻江倒海的情绪封存在冰冷的镜片之后。 她冷静地走向那对道貌岸然的老夫妻,用妹妹生前透露的部分秘密作为筹码,换取了妹妹的遗体。 她谎称杀了她灭口也没有用,妹妹曾经说过的话她早已录音备份。 一旦她发生意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便会公之于众。 而他们,也会身败名裂,遭世人唾弃。 冰冷的交易达成。 姐姐将妹妹的遗体带回了自己的居所,布置好特殊的保存环境。 一场精密的复仇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型,冰冷而灼热。 妹妹生前告诉她,当年她的养父母从孤儿院里领养她,并非出于善心或眼缘。 而是看中了她那罕见的生辰八字。 阴年阴月阴时。 纯阴童女。 与她一同被选中的,还有一个生辰八字匹配的纯阳童男。 他们延年益寿的秘密,便是这童男童女之血。 两个孩子会定期抽血做身体检查。 老夫妻是申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同时也不能让外人察觉到任何端倪。 于是,在外人看来,这对老夫妻对两个孩子格外好。 最开始抽血是,三月一次。 在保姆的精心照料下,两个孩子健康长大。 这也是为什么,最初被领养回去的妹妹,总是天真地写信向姐姐分享生活。 那时,两位不知情的童男童女,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后来,童男童女逐渐长大。 那对夫妻也日渐衰老。 对“药引”的需求愈发贪婪无度。 抽血的频率便越来越高。 一月一次。 半月一次。 到后来的每周。 抽血太过频繁便会引起两个孩子的警觉。 彼时他们已经长大成人。 但只要未经男女之事,依旧是童男童女的血。 于是他们被无情地囚禁,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妹妹那些年偶尔的问候,皆是苦苦哀求管家,以她的名义发出的敷衍之词,只为不引起姐姐的怀疑。 权衡利弊之下,管家同意了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