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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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散了,都回吧!” 易忠海挥挥手驱散人群,顺手把许大茂从地上拽了起来。 “一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傻柱把我牙都打掉了,我跟他没完!” 许大茂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 “牙掉了也得咽下去!” “谁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 “现在街道正抓典型,你想戴个流氓罪的帽子” “许大茂,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你!” 易忠海的话让许大茂瞬间闭嘴。 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轻则游街,重则掉脑袋! 沾上这罪名,一辈子就毁了。 “我知道了,一大爷。” 许大茂心里暗暗发狠。 君子 ,十年不晚! 傻柱,你给我等着! 还有陆杨,这小子蔫儿坏。 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 易忠海,你想和稀泥 陆杨从随身空间掏出大马猴快乐水的小喷壶。 他悄悄绕到许大茂和易忠海身后。 瞅准时机,对着两人的屁股各喷了一下。 很快,易忠海就有了反应。 他捂着肚子,直奔四合院大门。 许大茂也一样。 刚被傻柱揍得够呛,还没缓过劲儿。 突然小腹一阵刀绞般的剧痛。 “哎哟!疼死我了!” 许大茂最怕疼。 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 “许大茂这是咋了” “装的吧” “不像,你看他汗都下来了。” 邻居们见有热闹看,又纷纷聚拢过来。 都给老子闪开!我要去茅房! 许大茂顾不得颜面,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就要往外冲。 谁知刚跑到前院三大爷家门前,只听一声闷响。 许大茂竟当场 了! 哎哟喂,傻柱把许大茂揍得屎尿横流! 臭死个人!在中院不拉,偏跑前院来现眼! 快把人架去茅房! 几个邻居捏着鼻子,七手八脚把许大茂抬往公厕。 这大热天的,要是不赶紧处理,非得招来满院苍蝇不可! 陆杨将小喷壶收回随身空间。 这喷壶并非取之不尽。 才喷了不到十人,容量就只剩三分之二了。 本着好东西要留给院里人的原则。 陆杨决定把大马猴快乐水都用在四合院邻居身上。 许大茂!你有种别跑!看我不踹死你! 都、都别拦我!我非挠花他的脸不可! 等许大茂都逃到前院了,贾东旭才扯着嗓子叫嚷。 贾东旭,现在可没人拦你,快去挠啊! 傻柱不屑地瞥了眼贾东旭。 方才许大茂在场时屁都不敢放, 比起人家陆杨差远了。 不好!许大茂好像拉裤子了! 我去瞧瞧! 贾东旭一溜烟往前院跑去。 当晚,为庆祝痛揍许大茂, 傻柱特意炒了两个拿手菜。 配上秦淮茹炖的土豆鸡块和凉拌黄瓜, 一桌子饭菜显得格外丰盛。 傻柱、陆杨、秦淮茹、何雨水、张晓敏和阎解睇围坐一桌,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唯独贾东旭不愿凑这个热闹。他更乐意让秦淮茹装一饭盒土豆炖鸡,带到车间炫耀,收获工友们酸溜溜的眼神。 ...... 另一边,许大茂和易忠海正狼狈地蹲在公厕里较劲。 大茂,你咋样了易忠海汗如雨下,三伏天蹲坑简直要命。 肠子都快拉断了!一大爷,咱俩咋同时闹肚子这玩意儿又不传染! 许大茂刚换完裤子,喝口水又疼得直不起腰。 碰巧了呗!活这么大岁数,头回拉这么凶。易忠海眼前发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 傻柱家的宴席持续到晚上九点。散场时陆杨才想起没发工资,赶忙结清账目,匆匆赶往机修厂接货。 约定的地点空无一人。陆杨叼着烟坐在路沿石上,足足等了一个钟头,才看见运钢筋的卡车慢悠悠驶来。 卸地上就行。陆杨皱眉递过一百块,这是运费加装卸费。 夜色渐深,待那些人消失在视线之外,陆杨迅速将散落的钢筋收入自己的空间。 忙完这些,时针已逼近午夜。 此刻的丁秋楠想必早已入睡。 然而,脑海中浮现出她肌肤如雪的曼妙身姿,陆杨心头一热,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见她一面。 …… 他没有选择正门,而是绕到机修厂后方。 凭借【中级攀爬术】,他轻松翻过围墙,悄无声息地潜入院内。 踮着脚尖来到医务室门前,他轻轻叩了两下。 屋内的灯瞬间亮起。 “哪个车间的报上名字!” 丁秋楠以为是急诊病人,匆忙从床上起身。 “丁大夫,我是后勤部的陆杨。” 他笑着回应。 听到熟悉的声音,丁秋楠惊喜交加,立刻拉开门。 “陆杨!你怎么来了” 她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想你想得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陆杨厚着脸皮说道。 “我也想你……” 丁秋楠脸颊微红,声音轻若蚊吟。 “可你刚才睡得正香,我在外面都听见你打呼噜了。” 他故意逗她。 “胡说!我才不会打呼噜!” 她关掉外屋的灯,拉着他走进里间,重新点亮灯光。 …… 几日未见,丁秋楠连梦里都是他的身影。 “丁大夫,我是来看病的,你这是做什么” 陆杨故作无辜,眼中却带着狡黠的笑意。 “你说呢” 丁秋楠脸颊微烫,轻轻解开白大褂的纽扣。 丁医生,这是要给我做体检 陆杨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对,我要查查你最近有没有干坏事! 丁秋楠索性放开了,此刻她只盼着陆杨快点行动。 见丁秋楠这般主动, 陆杨暗自得意。 这座冰山 ,总算被融化了。 丁医生,我可老实着呢! 不信你亲自来检查看看! 陆杨说着便躺上了诊疗床。 丁秋楠拿起听诊器,装模作样地贴在他胸口。 让我听听心跳—— 看看你对我的真心有几分! 丁秋楠忽然起了玩心, 竟配合着演起医患角色。 谁知演着演着, 病患反倒给医生打起了针。 ...... 正当紧要关头,外间突然响起敲门声。 快、快躲起来! 丁秋楠慌得手足无措, 匆忙整理好衣衫,锁紧里间门才出去应诊。 陆杨满心郁闷—— 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还有病人 他蹑手蹑脚凑到门缝边张望, 只见外面站着个穿蓝工装的女工。 齐耳短发衬着修长脖颈,身段玲珑有致。 特别是她端坐时, 那 的臀部活像塞了个瑜伽球。 瑜伽球 陆杨一眼就认出—— 这绝对是梁拉睇的专属标志! 梁师傅,哪里不舒服 丁秋楠强压着狂跳的心,故作镇定地问道。 听说您今晚值班,顺道来复诊。 “我这伤都快半个月了,还没完全好。”梁拉睇略显窘迫地说道。 “我帮您检查一下。”丁秋楠本应带她去里屋,但陆杨正在里面,只好让梁师傅在外间解开裤腰带。 …… “梁师傅,光线有点暗,您再抬高些。”丁大夫戴上棉口罩,认真查看伤势。 陆杨虽多次见过梁拉睇的瑜伽球,但这个角度仍觉惊艳。即便生过四个孩子,那瑜伽球依旧弹性十足。看来,得抽空去梁师傅家给孩子们送点糖了。 “比之前好多了!这位置容易碰着,不好结痂。我给您拿瓶紫药水,回去勤消毒,很快就能好。”丁秋楠取来药水,用镊子夹棉球轻轻擦拭伤口。 “稍等一会儿,晾一晾。”她低头写着病历。 “谢谢丁大夫!伤在这种地方,真是倒霉。”梁拉睇趴在桌上,尴尬地望向窗外,生怕被人瞧见。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偷看。 “伤在这儿不稀奇!”丁秋楠抿嘴一笑,忽然想起陆杨曾把猕猴桃皮磨破的事——那才叫难为情呢! …… 世事总是如此巧合。 陆杨又一次躲在暗处,面对着梁拉睇的瑜伽球。 上回是在丁秋楠的宿舍,这次竟在医务室碰见。 难道还会有第三次 待梁拉睇离开后。 丁秋楠立即锁好门,熄了外间的灯。 真烦人,深更半夜跑来换药。 丁大夫回到里屋,将棉口罩取下塞进白大褂口袋。 丁大夫也给我换换药吧! 陆杨嬉笑着凑近。 说是换药,转眼却变成他给人打针。 不多时,丁秋楠的数值便归零。 在医务室里,陆杨破例没点烟。 或许是太过疲惫。 他很快沉入梦乡。 恭喜宿主:成功为丁秋楠盖章! 随身空间扩容至52立方米。 ............ 所幸梁拉睇走后无人再来打扰。 二人酣睡至天明。 陆杨,天亮了,快起床! 同事马上要来了! 丁秋楠看了眼腕表,指针已指向七点。 我先回去跟领导请个假。 陆杨说着从病床起身。 今日要陪丁秋楠返乡。 他打算先回四合院挖今天的宝物。 否则整日都不得安心。 好,我在宿舍等你。 虽只浅眠几小时,丁秋楠却一扫昨日倦容。 精致的脸庞神采奕奕,眼中血丝尽褪。 显然休息得极好。 这便是有人相伴的好处了。 独居的女人,即便睡得再久,头脑也总是昏沉沉的,提不起劲来。 可一旦有了男人相伴,哪怕只睡五六个钟头,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 就算忙活一整天,那份欢喜也会从眉梢眼角流露出来。 ........... 陆杨踏进四合院,却没急着往里走。 他绕到跨院门口,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钢筋。 “行,下午咱们就开始绑钢筋。” 张铁柱一边指挥工人搬运,一边向陆杨汇报工程进展。 三间正房的地基已经全部挖好。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地基底部整平压实。 “张叔,我今天有事,可能晚些回来。” “这二十块钱您拿着,工地上缺什么就添置。” “要是晚上我赶不回来,您就给大伙儿把工钱结了。” 交代完,陆杨蹬着三轮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