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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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你凭什么动手” “你为什么打我” 三大妈准备撒泼耍赖,想把事情蒙混过关。 “啪!啪!砰!” 阎埠贵确信三大妈肯定背叛了自己。 否则陆杨不会说得如此具体。 ...... 陆杨的话语在阎埠贵脑海中回荡。 “让她多帮易忠海干活,夜里加个班啥都有了!” “新砌的墙,被他们晃塌了。” 想起这些话,阎埠贵就气得浑身发抖。 显然陆杨没说谎,易忠海家的墙确实倒了。 为此他家还换了批泥瓦匠。 想到这里,阎埠贵使出全身力气,又给了三大妈两记耳光。 接着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撞向门板! 三大妈眼前直冒金星。 这还没完。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的头发,把她拖进里屋。 反手锁上了房门。 三大妈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阎埠贵锁门了! 这是要往死里打啊! 没想到平时蔫头耷脑的阎埠贵下手这么狠! ............ “老实交代!跟易忠海多久了!” “你们搞过几次” 阎埠贵抄起鸡毛掸子,照着三大妈后背狠狠抽去。 刚才的耳光还能忍受。 但这抡圆的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简直要人命! “啊!疼死了,疼死了!” 三大妈立刻疼得满地打滚! “不说看我不抽死你!” 阎埠贵对着三大妈的屁股、后背、脑袋一顿猛抽。 “我说,我全都交代!” 三大妈在地上翻滚,哭喊着求饶。 ...... 阎埠贵拖了把椅子,冷冷地坐在她面前。 再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老阎!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拿刀干啥啊!别吓我!” 三大妈吓得直哆嗦,裤子都湿了。 她哪能想到,阎埠贵会这么狠! 都说老实人逼急了最可怕,这话真不假。 阎埠贵平时不算老实,可对男女之事向来死板。 要是让人知道他戴了绿帽,全校师生都得笑话他! 这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 “老实交代,不然我剁了你!” 阎埠贵叼着烟,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我说!是易忠海!” “他威胁我,一次给一块钱!” “我要是不答应,就不让咱家去他那儿干活!” “老二住院花钱如流水,我……我实在没辙啊!” 三大妈死死抱住阎埠贵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几次” 阎埠贵用拇指蹭了蹭刀刃,眼神阴冷。 “三回!” “两回在工地,一回……在咱家!” 三大妈跪着发抖,连哭都不敢出声。 “在家!哪天!” 阎埠贵突然暴吼,吓得她一激灵,又哭嚎起来。 “没错,那天就是易忠海把你灌醉的!” 三大妈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 “哈哈哈!易忠海啊易忠海!” “你可真有本事!” “我这些年尽心帮你,你居然敢动我媳妇!” “阎埠贵今天把话撂这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抓起菜刀,疯狂地朝空气劈砍。 三大妈吓得缩进桌底,浑身发抖。 …… 陆杨原本没打算揭穿三大妈和易忠海的事。 可这家人堵门要钱,实在 。 他忍无可忍,干脆说破。 他可没义务替这些老家伙保密。 回到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和阎解睇正忙着给工人们做饭。 阎解睇在老阎家算是个例外。 她勤快肯干,又听话,陆杨挺喜欢。 所以他不会迁怒于她,更不会辞退她。 走进跨院,张铁柱向陆杨汇报工程进展。 三间正房已经全部完工。 接下来就是刮腻子、铺地面。 这年头的腻子,其实就是一层石膏。 地面则是用水泥、石子、沙子浇筑,再抹平。 剩下的活儿,最多两天就能收尾。 “这边还得加建一间厕所。” “另外,正房屋顶四周要砌一圈矮墙。” “一米高就行。” “楼梯修宽点,以后我要装栏杆。” “夏天还能在屋顶吃饭乘凉。” 陆杨交代道。 “这样算下来,水泥还差不少,至少需要再加两吨!” 张铁柱听说还有活儿要干,心里乐开了花。 在陆杨这儿干活,简直太舒坦了。 “别担心,明天我再弄三吨水泥来。” 陆杨的随身空间里,刚好存着三吨水泥。 …… 晚饭时分,陆杨从随身空间取出五只烤鸡架、两斤熏肉,外加十瓶啤酒。 他和几个女帮工边吃边喝,好不快活。 晚风习习,几人吃喝谈笑,格外惬意。 这年头的啤酒劲儿可不小。 何雨水和秦淮茹各自喝了两瓶,便回屋歇息去了。 陆杨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灌了四瓶,醉得晕头转向。 张晓敏搀着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单间”。 她把陆杨安顿在凉席上躺好,转身正要离开,却鬼使神差地关上门,折返回来。 此刻,秦姐早已鼾声如雷。 陆杨哥也醉得不省人事。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张晓敏轻手轻脚爬上凉席,依偎在陆杨身旁。 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她的心怦怦直跳! …… 张晓敏对此一窍不通。 这年头,课本上可没教这些。 她只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 倒是见过生产队给驴配种的情景。 但见过猪跑,未必尝过猪肉。 该怎么办 …… 必须咬牙挺住! 她暗暗给自己鼓劲。 为了这一刻,她已经期盼了太久太久。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绝不能轻易放弃。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不能再犹豫了! 下定决心后,张晓敏一咬牙。 “咚咚咚!” 阎埠贵走到厕所房前,用力敲了敲门。 “老阎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易忠海满脸不悦地问道。 “有件事,咱们得好好谈谈。” 阎埠贵沉着脸,将易忠海带到僻静处。 “是不是又要给解放捐款” “老阎,我都让你媳妇在我工地干活了,你还想让我掏钱” 易忠海关上厕所房门,语气中带着怒意。 “老易,我阎埠贵待你不薄吧” “这些年,哪次不是我带头支持你” “要不是我,你这‘一大爷’的位置能坐得这么稳” 阎埠贵扯着嗓子嚷道。 “老阎,这些我都明白,你尽管放心,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易忠海强压着情绪说道。 “哼,你是不会亏待我,可你惦记的是我媳妇吧” “易忠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算我瞎了眼!”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老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对弟妹一向敬重,你可别误会!” 易忠海心里一紧,难道三大妈那边露了马脚 “敬重真是天大的笑话!” “易忠海,怪不得上次我看见你媳妇偷人,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原来你早就给我戴了绿帽子!” 阎埠贵怒吼一声,猛地从背后抽出一把菜刀! ......... “老阎!老阎!冷静点!” “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事好商量!” 易忠海一见菜刀,顿时慌了神。 看来他和三大妈的事,彻底败露了! “你也知道咱们年纪大了” “你都快五十的人了,还祸害我媳妇” “易忠海,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不砍了你,我还算什么男人!” 阎埠贵双眼通红,咬牙切齿。 “老阎,我错了!” “你要砍就砍吧……” “可你要是砍死我,你也得偿命啊!” “我这条贱命不值钱,真的不值得!” “老阎,我这辈子就是个绝户……” “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易忠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活该你绝户!这就是报应!” “易忠海,我今天不杀你……”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明天我就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讨个公道!” “我这就去居委会,去街道办,我要让整个四合院、整条胡同都知道你的丑事!” “我要让街坊邻居都看清你是个什么东西!” 阎埠贵抬手就扇了易忠海一耳光。 ............ 易忠海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阎埠贵竟敢对他动手! 可眼下他绝不能还手。 这事要是被阎埠贵闹大,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工作保不住,说不定还要挂着破鞋游街示众! “老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可你要把这事捅出去,你媳妇的脸往哪搁” “闹得满城风雨的话,丢脸的岂止是我易忠海一个人” “你们老阎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依我看,这事千万不能冲动。” “既然已经发生了,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易忠海到底是 湖,三言两语就把利害关系摆得明明白白。 “解决怎么解决” “这口恶气叫我怎么咽得下去” 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 ............ “老阎,你家老二阎解放现在瘫在床上。” “医药费、护理费哪样不是大开销” “老大阎解成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婚房钱从哪儿来” “老三老四还在念书,你们家日子多艰难。” “要不这样,我给你一百块钱。” “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看成不” 易忠海堆着笑脸商量道。 “一百块” “易忠海,你当我是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