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出道企划·一辈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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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喝到了凌晨深夜。 轩沁星喝多了，她撑着眼皮子支撑在沙发上听哥哥们讲话，脑子却越来越迷糊起来，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谈话声渐渐远去。 暗夜褪去，客厅里撒满了温煦的阳光。 阳光分界线缓缓爬上了轩沁星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感受到明亮的光线和一丝灼热的暖意，轩沁星缓缓睁开了双眼，侧过身子揉了揉眼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胜利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几人的卧室门都半敞开着，隐隐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轩沁星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快下午三点了！ 轩沁星急忙检查工作信息，都回复完后，点开了柳逸絮聊天界面。 竟然，没有催她回家。 轩沁星给柳逸絮留了言，解释了昨晚的行踪。这是两人同住期间的习惯，可想到不久之后她就要离开，轩沁星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在客厅一侧的卫生间简单洗了把脸醒神，随意地绑好了头发，轩沁星便走进了厨房。熟悉的醒酒汤气味渐渐散满了屋子，喝多的几人闻着香味也陆续醒了过来。 餐桌上摆好了一桌饭菜。 一桌人全都肿着脸，尤其胜利，眼皮肿得像只青蛙。几个人看着彼此的丑样子，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取笑了起来。 “胜贤欧巴，还好今天没公开行程也没有拍摄，不然哪怕泰贤姐的手艺，看到你估计都得崩溃地哭上一阵。”轩沁星玩笑道，崔胜贤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也浮肿了。 “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吗”崔胜贤侧过头看着坐在身侧的轩沁星嫌弃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轩沁星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顶着一头随意凌乱美的马尾，一张脸肿了更显幼态，像个没成年的孩子。 崔胜贤伸手戳了戳轩沁星有点肿胀的脸蛋。 “我又不需要露脸～”轩沁星拍开崔胜贤的手，斜眼看着他，同样满眼嫌弃。 “那要是就要露脸了呢”崔胜贤说完，看了眼权至龙。 这种玩笑话过去这一年她听过太多次了，轩沁星没在意，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你去收拾。”权至龙却看向了胜利，交待道。 胜利坐在餐桌上看了看权至龙又看了看轩沁星，肿着眼睛立即笑着说道：“好的好的，我洗碗！” “还是我来吧……”轩沁星捏着碗不肯松开，这些事一直都是她在做的，哪有让胜利洗碗的时候！ “让他去。”权至龙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轩沁星才松开了手。 酒醒后的权至龙，好像又变回那个“不温柔”的师父了。 “小幺，你跟我来。”说完权至龙便站起了身，自顾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几人面面相觑。 唯独崔胜贤似乎知道什么似的，对轩沁星转了转头又扬了扬眉毛，催她快去。 轩沁星跟着权至龙进了他的房间，这个房间她平日里已经不知道进进出出多少次了。 “关上门。”权至龙交代道。 权至龙身上的气压依旧很低，现在还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轩沁星转过身关上了门，心里有点不安，抬眼打量观察着权至龙的神情和情绪。 自己应该没露馅吧不会是喝醉了睡觉时候说胡话了吧 权至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轩沁星。 轩沁星小小的身体套在一身宽大的t恤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马尾。眼珠子不知道在跟着什么小心思乱转着。一张脸微微肿了，没有任何妆容，却白白净净的，眉眼清秀。 干净，她还是漂亮的那么干净。 轩沁星正考虑是不是应该先开口说话的时候，权至龙终于说话了。 “好像从来没问过你，你想出道，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喜欢，还是钱”权至龙的脑海里，浮现起了文城那座在高楼大厦围合下的老旧小区，想起了那套位于顶楼狭小朴实的老房子。 轩沁星没想到权至龙问自己这个，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本想张口就说喜欢，但抬眼看到他神色严肃，抿了抿嘴唇说道：“两者都有。” “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很重要。”权至龙的神色更专注了几分看着轩沁星，语气却是温柔平缓的。 “我……”轩沁星有些纠结的张了张嘴。 “我家里条件一般，小时候就一直被叮嘱要好好学习。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然后生活的更好。我也就只知道学习，没机会去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至龙欧巴。” 轩沁星实话实说，打量了下权至龙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似乎还在等她说下去。 “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儿童节汇演活动要选拔舞蹈队员，老师说我底子合适选了我。舞蹈是我学习之外，少有不需要花钱就能有的兴趣活动。” 权至龙依然没说话，只是认真看着轩沁星。 “所以小学起我就在学校舞蹈队里练习和参加演出，初中高中就开始代表学校去参加市里和省里的比赛……如果说喜欢，舞蹈算是吧。跳舞的时候，我觉得很专注也很自由。” “至于其他喜欢的事情，我也没机会体验，所以还不太知道。”轩沁星说完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权至龙。 “继续说。” “至龙欧巴你这是在面试吗”轩沁星见权至龙语气始终和善，便想调节调节气氛，牵起嘴角笑着问道。 “嗯～你就当是，继续说。”权至龙扯了扯嘴角回应似地笑了笑。 “钱的原因也有，我退学的原因也是因为钱。” “发生什么了”权至龙继续问道。 “简单说……就是我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是个富二代，他妈妈对我很不满，用了些手段为难我们家。我们家的条件你见过的，但以前也不至于这么差……所以通过了公司的面试后我就直接退学来首尔了。我要出道，要赚钱，我不能让家人一直因为我受苦。”轩沁星简洁又坚定地说道，真挚地看着权至龙，她说的都是实话。 权至龙眉头动了动。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轩沁星出道的事情，是否还要继续推进下去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顾虑，她若是真的出道，后面还要面临多少豺狼虎豹在这个圈子里，这样年轻漂亮却毫无背景的女孩，正是那些人眼里的上好猎物。更何况，她还没出道，就已经惹上金部长这号人物了。 张紫妍的事情过去才不过一年多，权至龙不愿意，也不能让身边的小幺成为另一个张紫妍。 在轩沁星“生病休息”的那几天，权至龙花了心思再去看了轩沁星的资料，看到了轩沁星来韩国之前在国内的那则新闻报道，特意翻译成韩文仔细看了内容。 想到她是和富二代男朋友去酒店开房，被双方家长撞破后闹上的新闻，权至龙心里是有些吃惊的。他印象里的轩沁星，不像能做出这么大胆事情的女孩。 权至龙又想起今年六月，在轩沁星家陈旧的阳台上，关于那个地产标志的讨论，和她当时的态度。 “是那个地产商家的儿子” “嗯。”轩沁星点了点头。 要撼动一个地产商，可不止需要很多钱。 权至龙计划里的plan b，是让轩沁星完全转幕后跟着自己工作。在自己身边，至少他能护着她，在收入上也不会亏待了她。但如果她的目标，是撼动一个地区的地产商的话，这个plan b怕是满足不了她。 权至龙将音乐视作梦想和生命，对地产等商业经营和资本那套东西从来没什么兴趣。 “我知道了。”权至龙淡淡说道。 “那……我面试通过了吗”轩沁星见权至龙始终面色平淡，眼神却像在思考很多事情。 “既然要出道，那就要有欲望，也要有真正的热爱。” “我有！我都有！”轩沁星积极说道，声音都扬了起来。 “嗯，我知道。” 权至龙转过身，拉开了抽屉，那只牛皮纸袋旁边，还放着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权至龙的神色在牛皮纸袋上停留了一瞬，还是拿出了旁边的那个文件，递给了轩沁星。 “出道企划书！”轩沁星惊讶的声音尖锐了起来，她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权至龙就给了她出道企划书！ “嗯，你的。”权至龙看着轩沁星的神色由惊讶立即转为了欣喜和激动，微微笑了笑。 她看起来很高兴，这个决定应该没错吧，他想着。 “谢谢至龙欧巴！谢谢你！至龙欧巴！！” 轩沁星看看企划书，又看看权致龙，激动地手舞足蹈。这一刻，她真想冲上去一把抱住权至龙，但她克制住了！ “出道舞台定在五月份，还有差不多半年时间，好好准备新专辑。”权至龙看她雀跃的眼含热泪，也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欧巴，至龙欧巴！” “干嘛～”权至龙拉长了音调回应她，看着她如此雀跃高兴，扬高了嘴角。 “我能不能抱你一下！”轩沁星激动地说道，眼里亮晶晶的。 这需要问的吗权至龙笑着张开了双臂。 轩沁星抓着企划书，蹦跶着上前一步，一把搂住权至龙紧紧地抱住了！权至龙还没来得及回抱她，她转瞬已经松开了手，跳着脚打开卧室门跑了出去！ “欧巴们！我要出道了！啊！我要出道了！哈哈哈！我要出道啦！！”轩沁星激动的声音在房间外响了起来。 接着，客厅里传来了笑闹的恭喜声。 权至龙踱步跟了出来，看着轩沁星激动地和每个人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 权至龙突然在想自己拿到出道计划那天，也是像她这么高兴么印象里，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更多些。 那时候，他为自己多年的坚持松了口气，也为了胜利的惊险出道松了口气。站在厨房洗碗的胜利也笑着，也想起了往事，却不敢看向权至龙。 “你收拾下，下午去录音室听听你的出道曲。”权至龙指了指墙上的钟，站在轩沁星身后说道。 轩沁星应了一声好，跳起脚就要去浴室，可客厅的公卫被早一脚进去的东永裴占用了。 “去用我房间的，衣服你自己找个合适的套。”看她蹦蹦跳跳的样子，权至龙眼神终于不再深沉，流露出了些许宽慰，以及温柔。 若这就是她来首尔想得到的，那这份出道企划，也算作自己对她的一点弥补吧。权至龙想着。 公司录音室。 已是深夜，轩沁星却因为前一晚过量的酒精，以及下午过于激动大喊，声带出现了瑕疵。权至龙摆了摆手，很“宽容”地让她回家休息，表示第二天再继续。 短短半年的时间，要完成专辑录制和后期制作，并跟在bigbang的回归专辑之后就发行，准备时间已经非常紧凑了。但今天权至龙对轩沁星格外“宽容”，他希望她未来想起今天的时候，都是高兴和充满期待的，而不是紧迫或紧张的。 甚至，权至龙还开车先送轩沁星回了清潭洞的ph129。 “至龙欧巴，要不要～”轩沁星暗示着，是否需要自己配合，让他和柳逸絮见一面 “不要。”权至龙撇了撇嘴，他知道她在暗示什么，此刻却觉得这“暗示”很扫兴。 “好吧，那我……上去了”轩沁星将手扶在了门上，准备下车。 “小幺。”权至龙出声轻唤了医生，留住了她。 “嗯”轩沁星立马转回头，望着权至龙笑了笑。 “今天开心吗” “开心呀！超激动！超开心！”轩沁星真心地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梨涡又陷了下去。 “嗯，除了想要一首歌，出道还有什么愿望吗”权至龙看着轩沁星说道。 “什么愿望都可以”轩沁星扬起眉眼，生动地看着权至龙确认道。 “嗯，什么都可以。”权至龙笑着点了点头，眼神很认真。 为了弥补心里的这份歉意，他愿意付出“代价”，哪怕是很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至龙欧巴你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呀” “你可以开口试试，反正我也是狮子。”权至龙耸了耸肩膀，一脸轻松，他可是1988年8月18日出生的正统狮子座男人。 “那我可真提了！”轩沁星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甚至摩拳擦掌了一下，摆出了一副自己要提出天大的愿望般的架势。 “还有不到1分钟，愿望可就失效了，快说。”权至龙看了眼中控屏上的时间说道，还有一分钟，就是凌晨零点了，今天就要结束了。 “那我许愿！至龙欧巴一直做我的制作人！一辈子都做我的制作人！！”轩沁星闭起眼睛急促又大声地说道！ 一辈子权至龙愣了一瞬。 “噗。”看着轩沁星握着小拳头认真许愿的模样，权至龙噗嗤笑了出来。 权至龙这些天的心情很沉重，看着眼前轩沁星“简单干净”的笑脸，他的心里第一次变得轻松了些。 轩沁星的“简单”有一种能量，那是权至龙很珍惜的能量。 “快答应我呀！”轩沁星催促道，眼神紧张地看着中控屏上的时间，还在23:59分！ “好，答应你，一辈子做你的制作人。”权至龙搓了搓下巴，笑着答应了下来。 “不浪费吗就许这个愿望”即使轩沁星不说，权至龙也会一直做她的制作人的。这个决心，在给她出道计划时，他就已经下定了。 “怎么会浪费这可是长期绑定权益，一辈子的哦。我怕你以后太忙了，万一不管我呢必须提前锁定。”轩沁星嘻嘻笑着解释道。 “行～再忙都把你顾上，放心了吧。”权至龙望着轩沁星的眼睛笑了开来。她眼里是真切地高兴，没有一丝暧昧的调笑。 “那我上去啦，今天很开心，谢谢至龙欧巴！” 权至龙惯性地抬手想摸摸她的头，但是轩沁星已经转身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车门前弯着腰笑着对他致谢。权至龙的手顿在半空，他没有触到她发丝，在这一瞬又想起了东永裴曾经对自己的交待。 “好好睡觉，下午见。”权至龙顺势挥了挥手。 中控屏上的时间，跳了一下，已经是0:00分了。 轩沁星挥了挥手，看着权至龙的宾利消失在了路口，才折身进了小区。 电梯门打开，玄关和客厅的灯都亮着。 “姐，我回来了。”轩沁星开朗地打着招呼，抬起头却呆住了。 客厅的落地窗前，正站着一个外国男子。 不是zero。 男人一头棕发，穿着一身合体的墨蓝色正装，身材十分高大。此刻他正端着杯子，背身立于窗前欣赏着夜景。 “你是…… ”轩沁星犹豫着开口道。 听到轩沁星的声音后，他缓缓转过了神，望向了轩沁星。男人的眼眸里，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湛蓝，仿佛能将人吞噬。 轩沁星不禁有些看呆了，脑子里猛的浮现出那些着名的西方人体雕塑作品。西方人本就比东方人骨架高大五官深邃，但比起日常总见面的zero，眼前的男人五官真像是被什么鬼斧神工的手艺雕琢过。 尤其那双深邃湛蓝的眼眸，更是透着天然的自信和气势。 “你是macy”男人将杯子托在手掌里，牵起嘴角笑了笑。 轩沁星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了，比起她在新闻资料里搜索到的零星画面，现实里的noah除了高大帅气外，身上还有种隐隐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是的，我是macy。莫里森先生，你好。”轩沁星用英文说道。 “看来她已经告诉你了，进来吧，不要站在那里。欢迎回来。”noah的笑意始终挂在脸上，如男主人般对她友好说道。 轩沁星再次抬眼偷看了noah一眼，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急忙又闪开了视线。 如果说zero的气势，是冰冷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话。那noah就像是个国王，浑身散发着一种震慑的气场。明明温和绅士，却就是让人不敢轻易直视和靠近。 “她去楼下买东西了，我也不懂韩语，所以……就麻烦她了。”noah说到柳逸絮的时候，眼神才有了一抹温柔的变化。 “这样……那个，我和june住在一起。”轩沁星局促地站在客厅。 noah坐了下去，又看了看轩沁星，轩沁星才得了允许似的赶紧也坐了下来。 “嗯，她和我说了你的情况。你住的习惯吗”noah显然也在没话找话，但比起轩沁星的局促，noah则十分怡然自得。 “习惯的，她很照顾我。” “你喜欢的话就继续住着吧，谢谢你这段日子陪着她。她不喜欢孤独。” “不不不。”轩沁星急忙摆摆手，明明是自己被收留，怎么受的起谢谢。 “我们很快会离开首尔，这里可以留给你，算是对你的谢礼。” 轩沁星半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这可是ph129，首尔清潭洞顶级富人区里最顶级的复式公寓。 对方说留给自己，难道说谢谢吗那也太傲慢太不客气了。难道说不需要吗可轩沁星真的也需要个容身之所。 空气不由尴尬地安静了下来… “小星你回来了”柳逸絮的声音从玄关方向传来。 轩沁星得救般地急忙扭头看过去，柳子絮拎着一只购物袋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noah身边，他们非常自然地亲吻了彼此。 “还好有你要用的牌子。” noah道了谢，接过柳子絮手里的袋子，笑意愈发温柔起来。从柳逸絮进门起，noah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你没吓到我妹妹吧” “我”noah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眼轩沁星，随即站起了身说道：“那先把时间留给你们，我去收拾下。”noah说着扬了扬袋子，又对轩沁星绅士地笑了笑，才朝着二楼走去。 “诶，我帮你。你不要弄错了，又看不懂韩文。”柳逸絮嘀咕着追着noah上了二楼，神色里更是轩沁星从未见过的甜蜜与温柔。 柳逸絮交代完从楼梯上下来，见轩沁星锁着眉头一脸纠结地坐着发呆，便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亲昵地搂住了轩沁星瞧着她，眼神里却依然是甜蜜的神采。 “怎么啦”柳逸絮用中文说道。 “有点难过，他来了，姐你很快就要走了。” “嗯……noah是临时来的，不能逗留太久。露面会有点麻烦，我们明早走。” “好吧，那我帮你打包行李吧” “不用…”柳逸絮笑了。 轩沁星反应过来，也是，她哪需要带走这些。 “我要带走的已经收拾完了。其他的，你喜欢的就拿去用，不喜欢的就处理掉，卖个二手之类的都可以。”柳逸絮继续补充道。 “卖了二手的钱你留着，房子你就住着吧，租金什么的当作我对你公司的投资到时候给我看看估值，算个股份给我就行，怎么样！” “姐……” “不用感动，我这是在投资，又不是送你套房子。我衣帽间里还有不少没用过的，那些我就建议你别二手处理了，不合算，而且正好可以拿去勾引男人嘛，哈哈。”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呢姐……”正经不过三句，就是柳逸絮的真身。 “谁规定我一定要正经的，我还喜欢说脏话呢。” “好好好，那你等我几年，我给你算股份。” “算不清楚我可照骂不误。” “好的，柳大股东。” “话说～你想要勾引的男人想好了吗” “哎呀。” “说说嘛。” “反正不是他。” “你要这么说的话……没准还就是他”柳逸絮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这一晚，柳逸絮让noah独居二楼，在一楼和轩沁星挤在同一张床上聊了许多。第二天一早，当柳逸絮真的离开时，轩沁星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柳逸絮抱了抱她。 “笑着期待下一次见面吧，好不好” “好。”轩沁星扯了扯皱巴巴的脸，露出一个绚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