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岁的龙·有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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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至龙话音一落，大家便放开起哄打趣了起来。 轩沁星被权至龙搂在怀里，面对大家的目光有些害羞不自在却也在笑着，余光却忍不住打量起了崔胜贤。 崔胜贤也在笑，但他没有起哄调侃，而是端着酒杯侧着身子在和东永裴聊天，两人杯子里的红酒都下的很快。 “不交待一下时间线吗，龙呀”朴春咯咯笑着，打量着两人说道，又抓回了轩沁星的思绪。 “今天正好一个月吧，是不是，baebae”权至龙扭头看着轩沁星确认道。 权至龙口中的昵称也变成私下称呼时更亲近的baebae，又引来了朋友们“嫌弃”的眼神。 “嗯，正好一个月，春姐～”轩沁星点了点头，有点害羞地说道。 “我们都猜到啦，就是你们一起住在圣水洞的时候嘛～”李彩琳暧昧地扬起了语气。 “不要想的那么肮脏……彩琳啊。”权至龙拉长了音调说道，一双笑着的眼睛里透出了威胁的目光。 轩沁星当然听得出李彩琳话里暗含的意思，脸一下就红了。在酒精的驱使下，打趣揶揄的话风开始越来越不对了……轩沁星低头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零点了。 “欧巴，我去下卫生间。”轩沁星转着眼珠子对权至龙说道。 权至龙哼着鼻子笑了出来，这是要开溜了但权至龙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轩沁星。 “颖姐，你陪我去下卫生间吧”轩沁星立即转头对着张艺颖用中文说道。 “哦，好。”张艺颖像是才反应了过来，站起身和轩沁星一起退出了座位。 经过郑恩兰具荷拉的位置时，轩沁星又对郑恩兰特意说了一句：“恩兰姐，我去卫生间，你去吗”郑恩兰也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立刻点了点头。 “大家会不会忙着起哄，忘记正事啊”轩沁星有点担忧地说道。跟着张艺颖一起出了二楼大厅，两人没有向二楼走廊侧面的卫生间走去，而是直接下了楼梯。 “不会不会，你刚刚不是提醒恩兰了吗”张艺颖安慰道。 轩沁星从一楼的冷藏柜里拿出了生日蛋糕，两人在楼梯口拆掉了包装，张艺颖给蛋糕插上了蜡烛，一只手握着火机，一只手举着手机看着时间。 两人稳着脚步走上了楼，在二楼大厅门口站着。 23:55分，所有灯光都熄灭了，原本喧闹的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具荷拉也已经站在了设备台后，掐着时间，按下了投影仪的启动按钮。 光束投射在了餐桌后侧的巨幅白墙上。音响里传出了旋律声，权至龙听到前奏有些惊讶地扬起了眉毛。接着画面上出现了三行字幕： 位粉丝的心意投票，由88位绝对实力粉丝献唱，献给我们最爱的少年。 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位小朋友，他摆着嘻哈的手指，对着镜头说道：“a yo gd drop it on me！”小朋友的律动很标准，甚至改了歌词。 权至龙笑了起来，竟然是《少年啊》，这首歌有大量rap，他从没听粉丝们应援唱过。 进入正曲部分，画面随着每一句rap歌词开始切换，每一句词都是不同粉丝演唱的。 每隔一句歌词就切换一次画面，画面右上角位置标注着演唱者的国籍和关键词描述，他们拥有不同肤色、不同性别、不同年龄段、不同工作岗位……他们分散在世界各地，但他们在演唱着同一首歌。 【13岁之时来到这里/从此不停歇的一路狂奔/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是我最强有力武器】 【人们都说羡慕我/因为拥有的太多/用一天切身体会一下/就知表象并非所有】 【随着时间推移/只有孤独日益强大/不知深浅的责任感/是我最大的负担】 【10年间产生的无数怀疑/与洒下的无尽汗水/忍住的冰冷泪水】 【有上坡/必有下坡之路/若回头为时已晚/i can`t let it go】 【remember back in the day/闪光的眼神/让我难以忘怀的/梦想】 【done`t forget back in the day/少年啊/用声音向世界呐喊/shine a light】 一位接一位的实力粉丝接续完成了rap和旋律唱词，在最后一节的旋律，屏幕上最后出现了大片的举着应援物的粉丝，他们齐声高唱着：“come back to me now～” 接着旋律里放出了gd的原声：逝去的青春 粉丝们合唱：是我的岁月 gd：remember back in the day 粉丝们：it`s time to shine gd：我绝对无法忘记 粉丝们：tanks gd！ gd：done`t forget back in the day，dropped u by gd！ 粉丝们：用出色的嗓音向世界呐喊！shine a light！ 音乐的旋律已经结束，最后响起了粉丝们整齐响亮的韩语：“少年啊！生日快乐！我们在等你！！come back to me！” 权至龙坐在椅子上，扭身看着画面定住了神，他的脑海里闪出了过去十年间无数的画面。胸口发紧，呼吸声也重了起来，他握紧了拳头，极力克制着眼眶里强忍的泪水。 “姐，点蜡烛点蜡烛。”轩沁星捧着蛋糕，压着声音着急地提醒道。 张艺颖红了眼眶，仍正盯着大厅里的光亮，听到轩沁星的催促这才回过了神来。 “啪。”是火机打火的声音。 大厅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声打火声，接着所有人的看了大厅门口。 轩沁星的心跳快了起来，看完视频后大家的神色都很动容，他们全都在安静地专注地看着轩沁星。轩沁星定了定神，捧着蛋糕，抬脚走进了大厅。 “happy birthday to u，happy birthday to gd……”轩沁星稳住声线，率先扬声唱道。 接着朋友们也跟着唱了起来，按照节奏拍着手掌。在英韩交错的歌声里，轩沁星在歌声里缓步靠近了权至龙。 权至龙站了起来，视线早已望向了轩沁星。 轩沁星穿着一身红裙，脖颈间的粉钻爱心在烛火的映衬下正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她正捧着生日蛋糕，带着光亮，向昏暗中的他走来。 权至龙心底的情绪强烈地涌动了起来。 眼眶里的湿润似乎就要忍不住了，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深深地换了一口气。 再次望向轩沁星时，她已经站在了权至龙面前，她的眼里像一泊湖水，荡漾着清澈的波浪，正在温柔地回望着他。 生日歌声还在耳边荡漾着。 “什么时候准备的”权至龙低头看着轩沁星，扬起了嘴角轻声问道，音色里含着小波浪。 “就……你回家后开始准备的，这都是粉丝们的真实心意，我也想让你看到～”轩沁星小声说道，说完抿了抿嘴，还有点难为情。 权至龙看着轩沁星，又吸了口气，他微微锁了下眉头，想忍住，可心口越来越紧了。 “欧巴，许愿吧，一定都会实现的。”轩沁星扬起灿烂的笑容，用开朗的语气说道。 权至龙吞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扣在了胸前。 轩沁星这才急忙看向了站在一旁正一脸感动姨母笑的李洙赫，大力地使眼色，晃脑袋！ 李洙赫张了下嘴，如梦初醒般反应了过来，踮着脚快步走去了冷餐台，在桌底拖出了一只箱子。 大成就站在桌旁，立即帮着李洙赫把箱子里的小礼炮都拿了出来，传给了在场的每个人。 东永裴也看到了，连着唱生日歌的嗓音都大了几分，挥着胳膊示意大家继续唱！ 具荷拉站在放着电脑和投影的桌子后，右手已按在鼠标上，左手对轩沁星比了个ok。 轩沁星这才松了口气……今天可不能“冷场”，她可不想让权至龙沉浸在粉丝歌声的感动又伤感的氛围里。他不想大家担心，更不想在人前掉泪，所以今天必须得维持热络的氛围！ 不仅要感动，还要高兴热闹，不要伤感！ 权至龙侧耳能听到合唱的歌声，也能听到窸窣的动静，不觉扬起了嘴角。 直到窸窣的声响缓和了下来，权至龙才“配合”地睁开了眼睛，轻轻吹灭了蜡烛。 “嘭！” 礼花绽放！屋里飘满了彩带亮片，在空中盘旋着，音响里再次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声！ “龙呀！我们爱你！”金泰贤率先扬声喊道。 接着微醺的朋友们也都举着酒杯，此起彼伏地喊着“我们爱你！” 听到热烈的表白，权至龙笑了开来。他的眼眶早已红了，他舔了舔嘴唇，侧过身拿起了桌子上的红酒杯，同时抬手快速蹭了下眼角溢出的泪水。 “谢谢你们的爱！我更爱你们！朋友们！”权至龙握着扬声喊道，回应朋友们炙热的表白。 大家纷纷去拿酒杯，在一片热闹地起哄声里，众人喝下了一杯酒。 轩沁星放下杯子，正准备让权至龙切蛋糕，就被权至龙一把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baebae。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很爱你。”权至龙将脸埋在了轩沁星的颈窝里，在她耳边喃喃着感谢，强调着爱。 轩沁星的心咚咚跳动着，猛烈的收缩着，她反手更加抱紧了他。 交往后，他们之间的腻歪表达也都是说“喜欢”，这是权至龙第一次对她说“爱”。 “我更爱你，欧巴。”轩沁星颤着声音回应他，亮晶晶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出事后的这两个月，朋友们都担心极了权至龙，尤其是与他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 权至龙承受的压力和彷徨，身边这些真正了解他、熟悉他的朋友都能理解。他们很关心他，但是他竖起心里的高墙，隔开了所有人。没人能靠近他，他们也不敢轻易打扰他。 而那段时间，只有轩沁星留在了他的身边。朋友们只能从轩沁星那里得知些他的情况，他的脆弱和崩塌的模样，竟愿意在她的面前显露。 朋友们惊讶的同时，更明白轩沁星在他心里的“特别”。 这一次，当权至龙再站在朋友们面前时，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是健康又积极的样子。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再进一步，在亲近的朋友们眼里，早该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这不是爱，什么才是这还不在一起，还要怎样才在一起啊所以今天轩沁星自我介绍的时候，大家才那么奇异地望着他们啊！ “亲一个！亲一个！”李彩琳兴高采烈地牵头起哄，接着大家都喊了起来。 “不要害羞～”权至龙直起身子望着轩沁星低声笑了笑，擦了擦她眼角滑下的眼泪。 权至龙低头亲吻她的时候，轩沁星没有害羞躲开，而是勇敢接住了他的亲吻。 “wow！！”大家爆鸣般地开始起哄，轩沁星才有害羞地低下了头，笑了出来。 崔胜贤站在餐桌尾，嘴角也扬起了笑意。东永裴站到了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ok”东永裴看了崔胜贤一眼。 “他比我更认真。”崔胜贤扯了扯嘴角，看着东永裴笑了。 月初结束音乐节回来时，在停车场的商务车上，权至龙和他之间有过一场简短的对话。崔胜贤感受到了权至龙想坦白的决心，甚至能感受到他纠结和惭愧的态度。 坦白，是件很稀罕的事。 权至龙和柳逸絮teddy之间也曾有过类似的三角纠葛，权至龙和teddy在工作上是密切的伙伴，生活里是亲近的朋友，但柳逸絮的名字都从没未出现在过的对话里。 两个男人默契地忽略了兄弟间有同一个女人存在，他们都选择了让柳逸絮去选择和面对。 被拒绝的那一方，自然会消失在女生的世界里。两个男人依然会是好兄弟，更不会再提起这个女人的任何话题。 这样忽略的方式，也意味着接受的那一方，不一定把这份关系当作绝对长远的关系对待。不清不楚的忽略方式，把彼此的面子和余地都留的很足。 而坦白，意味着权至龙在这段关系里，不给自己留撤退的余地了。 坦白，意味着权至龙不再忽略两人间有同一个女孩。他要向崔胜贤推心置腹地表明心意和立场，以取得崔胜贤的谅解。虽然可能会尴尬，但也说明他对崔胜贤作为兄弟的尊重。 坦白，意味着权至龙宁可放下自己的面子，也想保护轩沁星的立场。而不是让她去承受和面对。权至龙，自觉或不自觉地，从始至终，都在保护着轩沁星。 权至龙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事那天，轩沁星在车秉熏的办公室失态，崔胜贤就已经知道这段感情的结局了。 崔胜贤心里早懂了，就不用再说破了。 权至龙一身傲骨，从小就好强要面子，崔胜贤也选择了保护好他的体面。面对权至龙惭愧纠结的神色，崔胜贤笑着打哈哈，没有让他将这份尴尬难言说出口。 最后，崔胜贤神色认真地再次强调了自己对小幺是兄妹，对他是兄弟。强调了我们之间，是家人的关系，绝不会变。 其他的，两人间再未多说。 回到当下这一刻，崔胜贤的笑里有欣慰和祝福，心底的深处也藏着遗憾失落。可他想对东永裴也是想对自己说的是，我没事。 “至龙说想让小星做他的经纪人，我能同意吗”李顺站在车秉熏身边，深吸了口气说道。 “南国有其他安排了吧空岗，有什么不能同意的”车秉熏牵着张艺颖的手，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那至龙还是单身吗”李顺又扬着眉毛问道。 “g-dragon只能单身，权至龙……就让他随自己心意活吧。” 车秉熏看着被朋友围着起哄的两人，侧过头看了李顺一眼，笑道：“朋友，你要在这里跟我汇报工作吗” “我错了，朋友～”李顺笑了。 “朋友们，拍照吧！”李洙赫喝开心了，他嘴里夹着烟，扬着手招呼大家拍照。 “权至龙！你过来！照顾下我的生意！”李洙赫大声嚷嚷道。 “来了来了，你对我温柔点不行么。”权至龙抱怨着，嘴里咬着烟，一手捧着蛋糕，一手牵着轩沁星的手笑着走了过去。 两人被李洙赫塞在了沙发里，摄影区的“生意”立刻好起来了，朋友们都凑了过来。 随着酒精发散，权至龙情绪和神采也愈发张扬起来。轩沁星依偎在他身旁，配合他摆着各种张扬肆意的造型，和朋友们留下了一张张照片。 轩沁星想起身让到一边，权至龙从身后搂住了她，不让她走。 “去哪儿” “不能一直霸占你呀，你和他们拍。”轩沁星笑了笑，体贴地提醒他。 “有我的照片，不会有人想传到网上的。”权至龙自嘲道，以为她又在担心镜头。 “欧巴，你就这么狠心让大家一直在照片里只做电灯泡吗”轩沁星咯咯笑道，难得主动秀了把恩爱。却也是提醒他，这可都是至亲的朋友们，不是那些只想蹭他流量的心机之交。 朋友们又开始起哄，权至龙挑眉一笑，这才放开了轩沁星。 二楼大厅的氛围越来越热烈了，远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敏感时期他们去不了夜店，但咖啡厅二楼的氛围却比任何一次夜店聚会都更兴奋。 到处是朋友们晃动的身影，胜利没去拍照，而是拿着几瓶烧酒和啤酒在餐桌上做着“深水炸弹”。“生意”颇为兴隆，手下就没停过，一边忙着操作一边招呼大家喝酒。 开始有人喝醉了，轩沁星也在朋友们一声声恭喜和八卦打探里也喝多了。 轩沁星宁可喝多，也不想应付他们越来越直白的“打探”了，大家都在好奇他们在圣水洞一起住着的时候……是怎么确认关系在一起的 毕竟两人认识快两年了，之前也是每天都相处，但关系从没变化过。轩沁星准备出道他们才分开了三个月，五月开始接二连三出事。轩沁星为此住去了圣水洞，他们的关系就变了。朋友们叽叽喳喳地讨论，总觉得关键在于“住一起”。 一开始打探还是“暧昧”的语气神态，渐渐地言辞就开始“擦边”了。随着酒水越来越上头，李彩琳甚至直接问轩沁星，是不是睡了才确认关系在一起的……轩沁星又假装肚子不舒服赶紧溜去了卫生间。 现在轩沁星简直巴不得把自己灌醉，不省人事断片了才好！ 可怎么还不醉……轩沁星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哀怨地想着，一边将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表演“醉酒”，一边打量着场地的人。 东永裴拦住了一直在招待大家不肯闲下来的胜利，搂着他说了几句话。接着胜利脸上张扬着笑了一晚上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又搂着东永裴开始挥着胳膊说话，一杯一杯地喝酒，不时看向权至龙的方向。 权至龙看轩沁星坐下了，便走了过来，靠在桌子上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问道：“多了” 轩沁星点了点头，晃了下眼睛见李彩琳看过来了，急忙又开始眼神涣散地装醉。 “完了完了，彩琳姐是不是又要过来了……欧巴你快走……”轩沁星嘀咕着，推了推权至龙。 “你那么紧张她干嘛我已经打发过了。”权至龙又捏了捏轩沁星的脸，抽了口烟，转头向李彩琳看去。 轩沁星一愣，所以，李彩琳也问过权至龙了轩沁星吞了口口水，呆呆地看着权至龙。 “哥……！” 李彩琳没走近，胜利却拿着酒杯踉跄着脚步走近了权至龙，一把搂住权至龙后脸就皱了起来。 “哥，你，你是gd啊！……你还要回来做队长啊，嗯”胜利说话的声音非常响亮，却带着明显的颤音，他哭了。 镜头前的胜利是团队最小的弟弟，总是承担着闹腾又可爱的受气包形象。镜头之外的胜利却性格老成周到，更少显露脆弱。 他落泪崩溃的样子，谁都没见过。 李彩琳的脚步顿住了，周围的朋友都愣住了。轩沁星立刻恢复了“清醒”，她坐正身体，也惊地说不出话来。 “知道了知道了，别哭，你是男人啊。”权至龙夹着烟搂住了胜利，拍了拍他的背劝道。 “我就要哭！我难受！难受！！哥！不是你说的，谁都不能少的么……呜……”胜利也拍了拍权至龙的背，扯着哽咽的嗓音大声嚷了起来，最后声音又落了下去。 胜利的声音听起来伤心极了。 权至龙也不再阻拦，叹了口气，他张扬了一晚上的神情，这时候也落了下来。 胜利搂着权至龙哭着念叨着，权至龙手里的香烟还在燃烧，在空气里飘散出了一缕长长的烟雾。 权至龙侧过头望着斜前方的空气，深呼吸了许久，极力克制忍耐，可眼角还是滑下了一行泪。 “欧巴～”轩沁星站起身，声音也颤了起来。她伸手轻轻擦了擦权至龙的眼角，眼里满是心疼，跟着就红了眼睛，蓄满了泪水。 “如果能回来，我一定回来。如果回不来，我就给你们写歌，你们四个还可以继续作为bigbang走下去。不会散的，知道吗”权至龙又换了口气，拍了拍胜利因为哭泣耸动的肩膀，安慰着他。 权至龙的语气，还是哽咽了。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希望回来，最割舍不下bigbang的人就是他啊。他用了多少珍贵的东西才换来了bigbang的今天，他怎么会不想回来。 这话一说完，胜利哭的更厉害了。东永裴在一旁看着，也红了眼睛，叹了口气叫着大成一起上来拉开了胜利。崔胜贤也跟了上去，几人把胜利拉到了一旁的窗前，搂着他低头说话。 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了，氛围也蒙上了一层伤感，聚会结束了。 大成背起醉到站不住的胜利，东永裴扶着，几人先离开了。 权至龙又和所有朋友们拥抱告别，一次次重复着让他们不要担心，强调着谢谢，送别他们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