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Alive彩排·愤怒与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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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8日，88体育馆。 看着大成从威亚上被安全放了下来，轩沁星松了口气，扬起了笑脸。 “大成欧巴，这次戴着道具也非常顺利啊！越来越棒了！”轩沁星跟到大成身边帮他摘下了肩背上的翅膀，昂扬着语气夸赞道。 “是不是挺帅的” “简直像天使下凡，帅爆了。”轩沁星夸张地说道，引得一旁的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 “可是星前辈，你为什么一直避开镜头啊你的形象如果出镜肯定会火的，至少得是最美经纪人之类的吧”伴舞里一个新来的年轻女孩，轻快又爽直地问道。 “你是不是傻，问这种问题”伴舞里的老人立马拉了下女孩的胳膊，沉着脸瞪了她一眼。 女孩立马转着眼珠抿紧了嘴巴，仿佛犯了弥天大错。 “小幺还有出道计划，形象不能曝光。”大成见大家立马紧张了，温和解围道，也关切地看向了轩沁星。 大家也都打量起了轩沁星，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许惊讶。 轩沁星上一年准备出道却被突然被喊停，之后身边的工作人员也都发现了她的嗓音变化。大家都觉得轩沁星是被公司放弃了，才转到幕后做经纪人的。而且她还兼职在海外部工作，拿下了中国巡演的批文后，在公司里更是“明星职员”。 难道真的还有机会出道 轩沁星微微笑着，抱着翅膀道具交给了一旁的男同事。避开了大家的打量，走下了舞台继续检查了下大成的威亚装置。之后便走到了场边，站在镜头外的角落里看着舞台上的彩排，不时回复着手机里的信息。 轩沁星回完信息抬头看向舞台，一眼就锁定了权至龙的身影。 舞台上，权至龙正板着脸嘴唇快速开合着，他的眼神锐利地在导演和翻译之间来回扫视着。 跟在权至龙身旁的金圣彻底皱起了眉头，神色里透着紧张和慌乱。 权至龙在发火！ 轩沁星看了眼跟在权至龙身边的摄像头，立即给金圣打去了电话。 “让镜头转开，不要拍，快。”轩沁星说完，就看到金圣转到镜头后和摄影师沟通了 “前辈，你要不要来一下啊，我感觉……”金圣在电话里为难地开口道。 “我马上来。”轩沁星果断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轩沁星转头看了眼在桌子后已经站起来的杨贤石，一旁的车秉熏对轩沁星点了点头，对着舞台方向扬了扬下巴。轩沁星定下神色，抬步就向舞台快步走去，四个哥哥都已经围过去了。 轩沁星还没赶到，权至龙已经将手里的本子甩给了金圣，转身就甩着胳膊迈着大步走了！导演望着权至龙的背影，插着腰做深呼吸，正在极力克制情绪。 “发生什么了”轩沁星心急地问道，一边拿过了刚刚权至龙甩给金圣的舞台分镜本。 “我先去看看至龙。”崔胜贤抛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跟了过去，胜利也就紧跟了过去。 “你也快去，金圣。”轩沁星马上对着金圣说道，金圣弯了弯腰马上就跑过去了。 “舞台走位，至龙和导演有不同想法，有点争执。”东永裴开口道，接着大概说明了情况。 权至龙考虑现场粉丝的体验，不想让动线过分复杂，华而不实也影响互动和观感，并且他坚持bigbang有自己的风格。而导演则更多是从舞美效果及拍摄效果的角度考量，这是她的成功经验。 两人互不让步，聊了几天一直没共识，今天权至龙彻底发脾气了。 轩沁星了解情况后，先道了歉，安抚导演的情绪，也尝试着表达了权至龙的立场，然后拿着本子开始沟通舞台设计的细节。轩沁星的英文语速很快，逻辑清晰，不时从手机里翻出其他视频资料递给导演看。没有了语言障碍，导演也非常爽快地表达了所有想法，阐述了她这些设计背后的概念思考。 大成和东永裴站在一旁，根本听不懂两人语速飞快地在聊什么，只能让翻译继续翻译，然后观察着两人沟通的神情语态。 半小时后，导演扬着眉毛笑了开来，对轩沁星张开了双臂，轩沁星立即笑着拥抱了导演。 “你们在哪里”轩沁星来不及向东永裴和大成做多解释，马上给金圣打去了电话，拿着本子就向后台走去。 东永裴和大成不放心，留在现场听完了滞后的翻译，又和导演聊了几句。 “在1号休息室，前辈。”金圣压低了嗓音说道。 “好，氛围怎么样” “挺吓人的……第一次见至龙哥发脾气。”金圣含糊地说道。 “我马上过来。”轩沁星挂了电话，已经拐进走廊远远就看到了一号休息室的标识。 “呀！名导演怎么了了不起吗她有我们懂作品，还是有我们懂粉丝西巴！”轩沁星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权至龙扬起的声调和压着怒意的嗓音。 轩沁星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权至龙坐在沙发上，他的身体绷直了，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直直望着崔胜贤。他眼神里的怒意是轩沁星从未见到过的，那抹强烈的愤怒甚至透着光亮，充满了震慑力。 胜利背身站着，他的肩背绷紧了，正站在坐着的两人中间半扬着手臂，来回晃动着。 崔胜贤坐在沙发上身体同样绷紧了，他半张着嘴，神色晃动，似乎正在犹豫怎么反应比较好。 轩沁星的脑海里猛地想起前年在上海，那次权至龙扬着嗓门吼崔胜贤的时候，崔胜贤可是摔门走了的！ 巡演还没开始，不能自己人又吵起来了啊！ 轩沁星的心跳咚咚的，她紧紧望着崔胜贤，恳求地望着他！金圣站在一边的角落，吓得咬紧了下唇，死死捏着手机求助地望着轩沁星。 “金圣，你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轩沁星吸了口气率先出声道，同时向权至龙靠近。 “好的，前辈。”金圣握着肉乎乎的拳头推开门出去了，一脸坚毅地守在了休息室门口，警惕地来回观察着走廊里的动静。 “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至龙啊。”崔胜贤看到了胜利和轩沁星“恳求”的眼神暗示，他将胸腔里憋着的那口气吐了出来，软下了口气。 胜利的背影肉眼可见地松了下来，轩沁星也大大松了口气。她走近沙发，在权至龙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欧巴……”轩沁星也抿紧了嘴唇，打量着权至龙的脸色，轻声唤道。她的紧张极了，心脏正在激烈跳动着。 “呼……”权至龙收回了视线，垂下头吐了口气，舔了下嘴唇也在控制情绪。 轩沁星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权至龙。 “你们明白我为什么要坚持吗”权至龙接过了水瓶，看向了崔胜贤和胜利。 “明白，当然明白，哥。”胜利马上接话道。 “咚咚。”休息室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胜利扬声问道。 “我和大成。”东永裴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推门走了进来。 金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咧着牙神情紧张极了。接着门又合上了。 “哥，抱歉，我以为是纪录片团队。”胜利的语气这才松了下去，让到了一边。 “气到我们队长了啊，这可不行。”东永裴径直走了过来，在崔胜贤和权至龙之间坐了下来，一把搂过了权至龙的肩膀，晃了两下。 权至龙没说话，又长长地透了口气，转头看了轩沁星一眼。轩沁星咬着下嘴唇一脸担忧，她的眼神晃动着，看起来很紧张。 权至龙轻轻握了握轩沁星的手，他从没对她发过脾气，也不想吓到她。轩沁星立马回握住了权至龙的手，紧紧握着。 “真的不是我敏感，这种情况必须坚持，不然我们就不是bigbang了啊，不是吗”权至龙转回头又看向了几人说道。 “知道，我们是一体的啊，当然赞同你的立场。小幺，你是不是还没和龙说”东永裴看向轩沁星主动问道。 “嗯……还没来得及……”轩沁星咕哝了一句。 权至龙再次转头看向了她，轩沁星才继续说道：“欧巴，导演只是有点不理解你坚持的原因，我和她解释过了。在首尔和日本场，就按照欧巴你提的方案来改。” 权至龙马上就扬起了眉毛，只是首尔和日本轩沁星见权至龙又要不爽了，立马握紧他的手。 “啊……那个导演也跟我解释了舞台设计背后的一些考量。欧美市场的场馆管理措施和日韩不太一样，而且观众偏好也不太一样。她导演过大量欧美地区的舞台，比我们更有经验嘛。”轩沁星的语速快了起来，就像是在和权至龙的脾气抢时间似的。 “我们这次是世巡，不是单一市场，舞台设计方案做的多元一些，适应不同市场的粉丝，也是可取的嘛。是吧欧巴”轩沁星一口气说完了，抿紧嘴唇观察着权至龙的神色。 “嗯，那当然。”权至龙应了一声，低着头轻了轻叹了口气。 看到权至龙的眼神放松了下来，轩沁星略略松了一口气。四个哥哥也都放松了些紧绷的肩膀。 “欧巴～那个～导演还让我跟你也表示歉意，说这是沟通的问题。她没有太多日韩市场的经验，所以可能也导致了些沟通的误会。” “我会去跟她道歉的。”权至龙透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轩沁星微微扯了下嘴角。 导演是否真的有让轩沁星代为致歉，权至龙不确定。但是轩沁星说这番话是想让他去向导演道歉，他可听的很懂。 “果然是我们队长啊，能屈能伸！”东永裴立马也笑着搂住了权至龙的肩膀。 “就是受不了气。”崔胜贤坐在一旁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 “对不起啦～哥。”权至龙拉长了声调，转回头看向了崔胜贤，隔着东永裴拍了拍崔胜贤的肩膀。 “自己人，懒得和你计较。请我喝酒，你买单，喝最贵的！”崔胜贤扬起下巴说道。 “那就4号演唱会后随便喝。”权至龙马上答应了下来，4号后他就没有时间了。 权至龙的solo专辑计划年中要发布，初舞台回归后，只有三月和四月因为alive的回归活动可以暂时留在首尔。五月之后，五人就要开始马不停蹄的海外巡演行程，大多时间都在空中、舞台和酒店里。 三、四这两个月，是唯一留给权至龙创作的时间。 时间非常紧迫，这两个月的周末已经全部被打歌舞台占满了，部分工作日也要参加节目录制和mv拍摄，甚至还有部分公开商务活动。只有部分工作日时间，权至龙能留在录音室专注在自己的solo新专辑的创作上。 掐头去尾，几乎只有不到一个月的专注时间，权至龙就要再拿出一张新专辑作品。三月尚未开始，几人尚未回归，权至龙就已经感到窒息般的压力正在抵近自己了。 “果然是我们大哥包容我们啊，还给我们争取福利，胜贤哥～你怎么这么优秀～”大成走了过来，从身后搂着崔胜贤的肩膀晃了晃。 崔胜贤切了一声笑了出来，几个人都笑了出来，权至龙呼了口气也扬了扬嘴角。 打起精神出了休息室，几人回到了前台。权至龙主动去找到了导演，轩沁星陪着他一起做了道歉和解释。之后五个哥哥便又和导演组在桌子上坐了下来，对照着现场的场地开始商量新的舞台走位动线设计。 晚上回了圣水洞，权至龙就进了工作间。 轩沁星则拿出电脑放到了厨房岛台上，邮件还没写完，就听到了工作间里传出了旋律声。轩沁星笑了笑，继续写完邮件发了出去。转身从冰箱里收拾了食材出来，一边听着断断续续的旋律煲汤，一边在手机和电脑前同步忙碌着。 权至龙闻到了厨房飘散出的香气，他已经一口气写完了主旋律。点下启动键，完整的旋律从音响里流淌了出来，权至龙伸了个懒腰，拖着脚走出了工作室。 轩沁星围着围裙在岛台前坐着，背身正对着电脑屏幕打字，脑袋跟着音乐节奏在打节拍。她视野前方的炉灶已经关了火，一只砂锅正摆在上面。 权至龙走了过去，轩沁星专注在邮件里却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动静，直到权至龙从身后抱住了她，轩沁星才侧过头望着他甜蜜地笑了笑。 “喝汤吗，我的天才欧巴”轩沁星俏皮地说道，一边环住了权至龙的腰。 “今天是愤怒欧巴～吓到了吗嗯”权至龙亲了亲轩沁星，问道。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但是愤怒都能是灵感，我的欧巴真是天才。”轩沁星搂着权至龙的身体晃了晃，仰头要亲他，权至龙却缩了缩下巴，微微扬起了嘴角。 “嗯～”轩沁星抗议地嗯了一声，收紧胳膊，扬起脖子强行在权至龙嘴唇上亲了一口，闻到了他口腔里弥漫的烟草味。 回来后，权至龙的烟瘾就明显大了。 轩沁星从没劝阻过权至龙抽烟的习惯，虽然对身体不好，但她更体谅他饱受的压力。这是他解压的方式，就随他心情吧。她不会明着干涉，只是偶尔会在他抽烟前先递上一支杯子或是一个亲吻，尽可能照顾着他的健康。 “就亲，烟味我也喜欢。”轩沁星亲完笑着说道，眼里满是甜蜜的光彩。 “切。”权至龙哼着鼻子笑了出来，搂着轩沁星在她额头轻轻回亲了一下。 “喝汤吗我放参片了，喝不喝嘛欧巴～”轩沁星撒着娇，又晃了晃权至龙的身体。 “喝～”权至龙当然会答应她。 轩沁星灿烂一笑，脱开了权至龙的怀抱，转身进了厨房。 权至龙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邮件，轩沁星已经将下午的信息同步到海外部了。 新收到的邮件内容是不同地区的巡演场馆的具体管理规定，发件人是李洙英。 而轩沁星在这封邮件基础上正在拟的新邮件，是发给巡演项目组及导演组的。邮件内容正在梳理不同地区的场馆管理注意事项，以及相应地区的粉丝偏好分析。 “baebae。”权至龙抬起头看着穿着围裙在盛汤的轩沁星，轻声唤道。 “嗯”轩沁星端着汤碗转过了身，看着权至龙应声道。 “专业。”权至龙对轩沁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很认真地摆了摆。 “什么专业这个”轩沁星笑着扬了下手里的汤碗。 “厨艺和工作，都很专业。” “哈哈，我也觉得！”轩沁星端起碗走了出来，权至龙接过了另一只碗。 “欧巴，那你希望我是厨艺专业，还是工作专业”两人围着岛台坐了下来，轩沁星捏着汤勺笑着问道。 “那你是想要厨艺专业，还是更想要工作专业”权至龙笑着反问道。 “嗯……”轩沁星认真思考了下，喝了一口汤，随即说道：“工作被认可还挺有成就感的，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兴奋的感觉，都不会觉得累的那种兴奋。” “投入喜欢的工作，是不会觉得累，我也这样。”权至龙认可道。 “可是工作的话，就不能总给你煲汤了哦。”轩沁星侧过头，看向权至龙说道。 权至龙放下了汤勺，转过身将轩沁星也转了过来，搂着她的腰面对面说道：“在我的身边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不做也可以。你男朋友不是刻板的韩国男人，ok” “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轩沁星扬起了甜蜜的笑意，刻意问道。 “可以啊，但你……嗯，你可做不到什么都不做。”权至龙扬了扬眉毛笑了出来，继续问道：“所以你想做什么” “想做好你的经纪人，专业的经纪人。”轩沁星立马说道。 “已经很专业了，没有真的想做的事么出道呢”权至龙轻快地问道，眼神则打量着轩沁星，她的眼神晃动了下，又转回去喝汤了。 “看公司决定吧。”轩沁星舀起一勺汤，顿了顿，接着她端起汤碗仰头一口气全喝完了，然后就端着碗起身进了厨房。 权至龙看着轩沁星的背影，轻轻透了口气。 去年五月的事故后，在人前的轩沁星一直很积极，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失落。 但藏起来，不代表不存在。 如果轩沁星还想出道，权至龙当然会支持她。只是……权至龙越来越想把她留在身边了，他已经习惯每天都能看到她的日子了，温暖、甜蜜、踏实的日子。 喝完了一碗汤，权至龙又进了工作室，轩沁星也发完了那封邮件。 轩沁星仔细检查项目计划表上的各项进度表，又整理了卧室的衣帽间。权至龙还没回来，她就又站在卧室的地板上，对着全身镜练了几遍舞蹈。 看了看时间，轩沁星进了浴室洗漱。出来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轩沁星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工作室门口，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音乐的声音关小了，权至龙正在工作台上埋头写歌词，一旁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左手指间还握着一支点燃的烟。 轩沁星脑海里浮现起了前几个月，权至龙没日没夜创作的样子。一月开始录音拍摄的行程后，权至龙才从那种疯狂的创作状态里短暂地抽身了出来。 现在权至龙又要为solo专辑进入那种状态了，轩沁星的心里泛起了心疼。她从没见过权至龙为了写歌如此“疯狂”，从前他的创作状态总是手到擒来，很轻松地捕捉灵感谱下旋律。 这一次，他看起来在“压榨”灵感，他指间的香烟，正在疯狂消耗掠夺他的灵感。 权至龙年中solo专辑规划，已经确认要在年中八月份发布了，穿插在alive的世巡期间。他只能在五月海外世巡正式启动前完成所有创作，再利用六七月巡回演唱会周中的空档，完成所有录音制作及拍摄工作。这样，才有可能实现在八月发布专辑。 这样极限的节奏，权至龙从没向任何人抱怨过。两人恋爱相处，除了床事频次在明显减少但又偶尔会突然而至外，权至龙依然耐心温柔，还总关照着轩沁星的情绪。 权至龙在压着自己的情绪，极限压榨自己的精力。他尽可能照顾好所有事物，埋着头向目标前进，肩膀却已经越来越沉了。而下午在体育馆流露出的愤怒，不过是他内心情绪的冰山一角。 回归的压力和紧凑的行程，已经让权至龙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轩沁星心疼，也很想分担他的辛苦。在家时，轩沁星尽可能的轻快甜蜜，绝不打扰他的工作。在外时，就避嫌不惹任何麻烦，作为经纪人更尽一切可能协调他的行程，减少权至龙的奔波，不让他分心操心。 轩沁星站在门外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合上门回卧室再看看权至龙的solo计划。 “还不睡baebae”权至龙微微侧眸看向了门口，口吻很轻快。 “偷偷看看你嘛。”轩沁星轻轻推开门，穿着一身家居服睡衣站在门口，扬着笑脸说道。 轩沁星打量着权至龙的表情，看来今晚的创作很顺畅，他的心情看起来挺轻松的。 “走吧，哄你睡觉。”权至龙笑了笑，掐灭了烟头，放下笔拿起了歌词本，牵着轩沁星的手回了卧室。 “新鲜出炉，我去洗澡。”权至龙将歌词本交给了轩沁星就进了浴室。 吹风机的声音停歇了，权至龙穿着短裤走出了浴室，轩沁星靠在床头正望着权至龙，歌词本已经放到了一边的床头。 “怎么样”权至龙掀开被子坐进床铺里询问道，语气里透着点期待。 “too wild～又拽又有点欠揍的不正经～”轩沁星笑着，尽力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哈哈，欠揍～可是想打又打不到是不是很气吧” “欧巴你是懂怎么气人的，这比直接骂人高级多了。”轩沁星点点头认可道。 “谁让他们惹我。”权至龙扬了扬眉毛，带着轩沁星躺了下来，一边关了灯。 权至龙新作品的歌词基本都在自夸，自夸的歌词在押韵同时，又处处透着讥讽和拽劲。颇有几分：你们想看老子笑话，但老子凭实力这么牛，你能怎样 权至龙讥讽的是事故后这段日子想看他们笑话的人，而他的自夸里，藏着的都是他的愤怒和不屑。 “把它作为主打曲吧。”权至龙搂着轩沁星说道。 “这个曲风不一定会让大众买单吧旋律的部分传唱度会打折扣的，欧巴。”轩沁星客观说道，她做过数据分析，不同旋律曲风在大众市场的传播度有显着差异。 “这就是我的态度。”权至龙扬了扬眉毛，坚定说道。 曾经权至龙也为数据低过头，也因此被杨贤石压下过很多作品。但这次他有专辑的自主权，他不会再讨好了。他已经放弃了很多自由，做出了很多妥协，至少作品他要自己说了算。 “好，制作人说了算～”轩沁星马上答应道，又问：“名字呢是不是也要独一无二点” “那就叫独一无二好了。”权至龙马上说道。 “哈这么随便吗，我随便说的啊，欧巴。” “灵感有时候就是这么来的，不是你那么分析出来的。而且～我本来就很独一无二，不是么”权至龙扬起了下巴，痞痞地笑了下。 “好，听你的。嘶～欧巴～我的分析在你眼里是不是很蠢很呆板你是不是在阴阳我呢” “怎么会我对你嘴下很留情的，baebae。”权至龙被轩沁星敏捷又不太聪明的反应逗笑了，抱着她哈哈笑了两声。 “这话是不是也有内涵”轩沁星马上狐疑地问道。 “你是有疑心病吗要带你去看医生吗嗯”权至龙收敛了笑声，佯装正经地问道。 “这句话好像正常点……” “你现在喜欢听我骂你了这是什么爱好” “就感觉真实一点嘛，直接。”轩沁星认真说道，抱住权至龙蹭了蹭。 “那要是像下午那样凶你呢”权至龙也抱住轩沁星，压着笑意轻声询问道。 “啊那还是不要吧……太吓人了。”轩沁星立马将手抵在权至龙的胸口，晃着头拒绝道。 “不凶不凶，吓跑就麻烦了。”权至龙把轩沁星搂了回来，继续压着笑意说道。 “欧巴，你也会担心我会跑吗”轩沁星立马笑呵呵地仰头问道，她又开始聪明的反应了。 “你敢跑吗”权至龙立马反问道，他当然更敏捷。 “我～！” “不准！想都不准想，敢想你都死定了。”权至龙侧翻了一下，将轩沁星压在了自己身下，四目相对地“威胁”她。 “真霸道。”轩沁星嘟了嘟嘴，略作抗议。 “那没办法，谁让你就喜欢这么又野又霸道的坏男人呢。”权至龙坏笑着扬了下眉毛，已经将手探进了她的睡衣，确认了轩沁星的生理期尚未光临。 “欧巴～你在干嘛～”轩沁星假装不配合，拉平了语调说道。 “在嘴下留情啊～要不要嗯”权至龙已经在解轩沁星睡衣上的扣子了，直到看到轩沁星嘴角露出了压不住的笑意，权至龙才吻上了她。 轩沁星欣然接受他的邀请，热情地回应他。权至龙今天的兴致，是最近难得心情轻松的“兴致”，她可不会扫这个兴。甚至，求之不得他每天都这么“轻松“地来兴致吧！ …… 2012年2月20日，healingcamp的节目准时放送，收视率断崖第一。 同一天，五个哥哥在实景搭建的摄影棚内完成了《fantasticbaby》的mv拍摄。大成练就了一身紧致的肌肉，就连体质一直易胖的胜利也练出了腹肌的痕迹，都在mv里秀了身材。 2012年2月22日，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blue》音源在naver上架，仅一日的下载量就成为了2月下载量最高的单曲，断崖霸榜一位。 二月的最后一周，五个哥哥完成了演唱会短片及新专辑tvc宣传片的拍摄。 此外的时间，他们全部投入在了练习室里，为巡演舞台进行最终的乐队合练及编舞练习。权至龙变回了了严苛的队长，崔胜贤也开始认真练舞，五人久违地跳出了整齐的团舞。轩沁星则在海外部和经济组的会议上，忙着和同事们商讨纷至沓来的商务邀约以及节目邀约。 2月29日，alive专辑在naver平台首发上线，《fantasticbaby》的mv在全平台上线。轩沁星的邮箱里也收到了纪梵希、克罗心、mcm向yg递来了续约合同，以及香奈儿韩国向权至龙单独发出的合作邀约。 bigbang强势回归，在世界各地的娱乐版面新闻里成为头条，震动海内外。yg的股票开始一路飘红，远在英国的柳逸絮，对这个短期的财务投资标的带来的结果，露出了意料之中的微笑。 alive，我还活着，我们还在！ 冬日已去，春天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