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坦诚地聊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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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科学探讨～这种心理都跟我剖析了，不就是不把我当女的看么” 轩沁星侧过头，看着权至龙一脸占有欲满满的样子，心里又有点窃喜。 “……你尺度挺大啊……baebae。”权至龙不置可否，扬着唇角眯了眯眼睛。 “好奇嘛～他愿意说我就多问问。” “好奇害死猫你知不知道” “那也要做死在你怀里的猫，好不好”轩沁星蹭了蹭权至龙的胸口撒娇道。这些时候权至龙表现出的小小霸道和占有欲，让她觉得自己被很认真地在乎着，也让她多了点信心。 “你这嘴……是去算命的时候开光了抹了蜜回来骗男人的吗” “哪有～甜一点你不喜欢嗯” “喜欢…真要命，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路子，绝对，绝对是个狐狸精。”权至龙捏了捏轩沁星的耳朵，用无奈又宠溺的语气承认着自己的喜欢。 “欧巴～出轨或是一夜情这种关系，只谈性不谈爱，没有责任，就轻松享乐贪图新鲜～男人是不是都很容易这么想” “那你是什么时候纠结又确定下来心意的”权至龙没答，问起了关切的上一个话题。在不想转开的话题上，权至龙可绝不放过。 “科学探讨嘛，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轩沁星仰起头，微微离开了些，看着权至龙甜甜地笑了笑。在不想转开的话题上，轩沁星也绝不放过。 “在生理结构上，男人的精神和身体更容易剥离开。占有更多性资源，繁衍更多后代是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dna决定的天性。回答的够科学吗”权至龙搓了搓轩沁星柔软的掌心，非常板正地回答道。 “科学～那这么说，女人也一样啊，也会天然地选择更有社会地位和强壮的男人结合，来保障自己的后代有更有利的存活环境，这也是动物世界的本能。不过人和动物还是不太一样的，对吧和动物一样就都成禽兽了……” “对～该回答你的问题了，还想转开呢，嗯”权至龙把扭来扭去的轩沁星抓在怀里锁住，低头看着她问道，手已经握在轩沁星的肋骨上了。 “啊～不要不要，我说我说。”轩沁星急忙娇呼了一声，咯咯笑着挡住了他的手求饶，权至龙这才停了下来，挑着眉依旧望着她。 “就去年在日本出事，住院那段时间想的，所以后来见到你不是都有点不好意思么” “想的挺早嘛～还想另一个嘛” “什么另一个就你一个～欧巴～那我们交往前，你想过和我睡么”轩沁星有点心虚，继续尝试转开话题。她确实想过另一个，只是关于崔胜贤的画面被打住了，而权至龙则时常出现在了她的梦境里…… “我要是早早就想跟你睡的话，你可就麻烦了。”权至龙笑了笑不再追问，顺着轩沁星的意图点到为止，他可不是没事给自己找难受的类型。 轩沁星和崔胜贤现在的关系维持的很好，崔胜贤也在主动避嫌，权至龙可没想法要把大家平衡好的关系弄尴尬。 “为什么不是说是本能么，嗯”轩沁星问的一脸认真，同时转过身骑坐在了权至龙的腿上正面着他。 权至龙张了张嘴，一时又语塞了，轩沁星真的随时都在堵他的逻辑漏洞！ “首先，我本来就对身边人不轻易产生这种念头，睡完处理不好大家会很尴尬。其次，那时候他们都盯着不让我祸害你，你是忘了你的永裴欧巴怎么提醒我的了”权至龙按照轩沁星习惯的逻辑，分点说明道。 轩沁星微微蹙起眉头撅了撅嘴，眼神晃动紧盯着权至龙的眼睛，他没正面回答问题！ “到底想过没有嘛嗯”轩沁星晃了晃权至龙的肩膀。 权至龙瞥了眼天花板，咬了咬嘴唇，为难地扬起了一侧的眉毛。 这个问题确实让他很难回答，好像说想不太对，说完全没想过似乎也不太对。可他才刚刚说过着急想和她睡的男人大概率不是好男人…… “没有主动想过。”权至龙吸了口气，委婉地说明道。 “什么意思”轩沁星固执地追问道。 “啧～”权至龙再吸了口气，见轩沁星一脸固执地紧盯着自己，斟酌了下继续道：“基于男人的本能，有过念头。基于权至龙的大脑，没想过。” “真的”轩沁星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排亮闪闪的小白牙甜甜笑了出来。 “嘻嘻，永裴欧巴对我真好。那你从来没和身边的女生发展过关系吗” “我对你不好”权至龙捏了捏轩沁星的鼻子，轩沁星笑着晃了晃头，直到她点头权至龙才笑着撒开了手。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所以我们不能尴尬，也不要再轻易地想分手了，知道吗”权至龙神色认真了起来，转而摸了摸轩沁星的脸。 从前的权至龙都处在有距离感的恋爱关系里，这份距离感有适度的自由空间，也有可进可退的更多选择。 二十四小时在身边的恋爱同居关系，于他是第一次，过去的这一年他也有感到过不适。工作与恋爱，束缚与自由，占有与放纵，这些摩擦造成的复杂情绪常常出现在他心里。 权至龙也正在调整自己的状态，去适应这样崭新的关系。 在他们交往前，权至龙就已经挣扎了大半年，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才对她开的口。既然已经开了口踏进了这场关系，他就贪心想要把握好一切，更不会轻易放她走。 “知道了啦……我们不都和好了嘛。”轩沁星的笑容微微收敛了起来，又问道：“可是，欧巴～我对你来说是有负担的沉重关系吗你跟我说实话，我不生气，嗯” “你可是几天不联系就哭着要回来跟我说分手的。” “所以是很沉重，是吧……”轩沁星的神情还是克制不住地微微耷拉了下来。 “心里多带了一个人，总得有份量才能进的来啊，傻瓜…你都进来了还想跑吗”权至龙捧住轩沁星的脸，温柔地笑了笑。 轩沁星执拗追问的问题，是不会放弃的。权至龙不否认这样“认真”的关系是沉重甚至不适的，但他也浪漫地解释了这份沉重。 “抱抱～”轩沁星缠住了权至龙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心里却想着，要是有一天你觉得太沉太累动摇了，那我会离开，会放你走的。 经历了这一次分手危机，轩沁星心里的自尊防线还是敏感地拉高了。好的关系应该是互相增强自尊的，她不想再丢下自尊了，不想纠缠，更不愿卑微。 可在这段明显“差距过大”的恋爱关系里，她也实在无法真正自信起来，所以她只能戴上面具“乔装”着她期望中自信的爱。她把“在乎”藏在“不在意”的大方里，把“占有欲”埋在“非此即彼”的问题里，而她的“控制欲”，则隐在了狡猾的逻辑和轻快语气里。 在这点上，权至龙比起轩沁星可坦荡多了，当然也是因为他真的自信。 《today》已播放完，音响里正播放着新专辑里的其他曲目，轻快的旋律响彻房间。 权至龙的rap正在唱着：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纯粹而透明/最初的我们相互依恋/可是逐渐像破碎的玻璃/像是被锋利的刀割伤/像是被束缚的枷锁勒住脖颈/以为会一直美好的/和你的记忆也只剩下误会和伤痛…… “欧巴～你写missing you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思念还是错过”轩沁星听着音响里的歌词咕哝着说道，在他们冷战分开的那段时间里，《missing you》的歌词也被改过了。 权至龙悄悄透了口气，即使这两天他一直在哄她在示好，即使轩沁星表现的再“大方”，即使此刻她问话的语气是轻快的……但轩沁星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她又一次藏起了神色。 恋爱以来，轩沁星在权至龙面前始终是甜蜜开朗的，也一直都很“懂事大方”。她甚至很“自信”，从不展现她的敏感不安，从不表现计较。 轩沁星“自信”的演技，甚至一度让权至龙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要失衡了。 直到5月权至龙展现出了疏离感，轩沁星流露出了紧张不安，权至龙才感受了她的在乎，也感受到了她在两人关系里的妥协，他的情感天平缓缓倾斜回了原本的位置。 而这一次阴差阳错的电话争吵，接着就是十多天的僵持失联。 权至龙以为还能再等到她的低头，甚至以为还会再收到一份“新计划”，结果却收到了轩沁星段落分明逻辑清晰的分手宣言。 权至龙紧张了，就像李洙赫说的那样，这招对她没效，而她所有的反应都超出了他的设想。 两天前，当轩沁星连夜飞回首尔哭着跑向他，又强忍着情绪真要开口提分手时，权至龙才恍然大悟般反应过来：她洋装的“自信”之下，是极度的敏感不安，她的自尊心坚硬却脆弱，而她严谨的逻辑和果决的行动力更是超乎想象。 僵持的日子里，轩沁星骨子里骄傲的自尊、感性的不安、严谨的逻辑交战数日，最终放大了那几句争吵里的所有蛛丝马迹，让她的大脑得出了最消极的结论。 而迟迟没等到权至龙的分手通知，感性的痛楚在酒精下放大变为了满腔的愤怒，推着轩沁星生出了“一了百了”的果断。 既然没错，为何低头既然不爱，何苦祈求既然束缚，何不放手 轩沁星宁肯放手，也绝不低头祈求，就连台阶都没想给权至龙留。 而这段关系里真正的自信者，从始至终都是权至龙，自信到他认为轩沁星根本不可能舍得和他分手。 但权至龙既低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自己。 权至龙习惯了恋爱里主导的位置，即使这样“认真”的束缚关系让他有些难受，他也只是想平衡好位置，而不是真的要逼她离开。 否则，他又怎么会听了robin的建议后极力排开时间，要提前飞去上海和轩沁星当面聊聊呢 从收到轩沁星的分手信息，到赶去机场，看到她哭着跑向自己的那一个多小时里，权至龙内心焦灼紧张的情绪，也让他又一次明确意识到了，轩沁星的份量比他自以为的要重更多。 诚实地面对内心，这样的“在意”情绪也是让权至龙不安的。 权至龙下意识地回避这份不安，所以此前，他才会用冷淡、僵持的方式让她低头，他想让自己始终处在习惯的、有安全感的主导位。 趋利避害，同样是所有动物基因里的本能。只是面对同样的情境，有些人会选择“趋利”的激进办法，有些人则会选择“避害”的保守手段，目的却是相同的。 “欧巴～很难回答吗”轩沁星咕哝着收紧了些胳膊，依然将脸埋在权至龙的颈窝里。 “baebae……”当下权至龙心里又纠结了起来，他想哄哄她，但他也答应过不会骗她。 “没关系的，我都能接受，反正是讨论嘛。”轩沁星扬着轻快的语调说着，甚至夹杂笑意。 “想过可能会错过，但我每天都很想你，非常非常地想你” “知道啦～”轩沁星咕哝了一声。 “这么说，会让你难过吗嗯”权至龙将轩沁星拉了出来，捧着她的脸认真看着。 “你没骗我就好了。”轩沁星抿了抿嘴说道，同样回望着权至龙。 “还是难过了嗯”权至龙也抿了抿嘴，又一次为难地耸起了眉头。 “一点点～但这是真实的情绪，我能理解的。”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权至龙引导地问道，温柔地亲了亲她。 “嗯……要是，要是……”轩沁星吱唔着，又咬了咬嘴唇。 “要是什么” “反正不要勉强和我交往，我不会死缠烂打的。”轩沁星小声咕哝着。 “baebae～你积极点好不好万一是我想死缠烂打呢嗯”权至龙扬着眉毛说道，眼里有些无奈，更多是心疼。 “你才不会……如果有一天，就算我们的感情莫名其妙消失了，我也能理解……反正……”轩沁星想起了上一年和姜烨聊过的话，感情就是很莫名其妙的，出现或消失，但都要接受吧。 “反正不要假装跟我谈恋爱。” “我假装过吗”权至龙反问道。 “目前～没有但你也跟我较劲。”轩沁星直白道，冷战僵持的时候在较劲，就连这一晚上的对话也较着劲呢。 “那以后不较劲了，我们都坦诚点，不玩转移话题的游戏了，好不好”权至龙望着轩沁星，认真提议道。 轩沁星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两人安静地拥抱着彼此，整张专辑的收录曲都即将播放完了。 “欧巴～你自由地创作吧，你是创作还是真的有事，我能感觉到的。要是那天你跟希子有什么，你就不会主动告诉我了，对吧”轩沁星主动坦诚道。 “嗯～你怎么这么聪明，baebae呀～”权至龙夹着嗓子哄道，心里某个地方轻轻抽动了一下，她不仅聪明，她也懂他。 “天生的，嘿嘿。”轩沁星挪了挪屁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们明天还要去上海呢，再熬下去真要有时差了。”轩沁星钻进被窝盖上被子躺下，一脸乖巧地对权至龙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身旁的枕头。 权至龙合上电脑放到了床头，侧身关了灯躺了下来，房间内陷入了昏暗，窗帘盒的缝隙里隐隐透出了室外大亮的天色。 轩沁星拉开了权至龙的胳膊，靠进了他的怀里，手脚自然地缠了上来。 “你确定完全不介意，不干涉” “kb欧巴不都说了嘛，创作者的灵魂是自由的。表达的就是天性和直觉，我才不要绑住你的灵感呢。而且，你是在工作，还是你的心离家出走了，我会有判断的。” “怎么判断” “我也有直觉的好不好怎么真想带着心离家出走啊哼。” “心都给你了，无处可去了……还哼。”权至龙笑了笑环紧了轩沁星，继续道：“最近和哥他们闲聊有了些念头，下张专辑我要准备点成年人该听的东西了。” “成年人谈sex吗”轩沁星一听成年人三个字，结合一晚上关于出轨与一夜情的对话，自然想歪了。 “哈哈，那确实很19禁。可以啊～只要你不害羞的话…嗯”权至龙看着轩沁星不自在的样子笑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脸。 “不干涉创作！反正！我当作与我无关就行。”轩沁星嘟了嘟嘴，将脸埋进了权至龙的胸口。 “你别当作和别人有关就好”权至龙拉长音调说道。 “有也是以前，你现在没机会了，哼。”轩沁星又将脸扬起，看着权至龙哼了哼鼻子。 “还哼～那就让大家知道你在床上是怎么哼的哼～嗯～”权至龙压着笑意学着轩沁星平日在床上的“反应”，在轩沁星要伸手揍他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哈哈笑着搂紧了她。 “好了不逗你，不逗你。认真和你说，下张专辑我不想讨好主流了，只写我想说的东西。” “虽然作为艺人不可能有完全的自由，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但就像你说的，至少在作品里我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我也不想再顾及是不是能完全被大众接受了，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公司也好、这个圈子也好，其实根本不重要。” “真实的世界本来就不和平，又何必粉饰太平自欺欺人呢是不是”权至龙望着天花板缓缓说完，侧过头看着轩沁星扬了扬嘴角。 “是啊～不太平才是常态，就像batman里永远都有反派一样。能秉持本心，坚定追逐热爱，就很好了啊。有梦想是很幸福的事呢，欧巴～” 权至龙挑了下眉毛，侧过身子看着轩沁星说道：“那你觉得batman的梦想实现了吗” “batman的梦想本来就不太可能实现吧～不过追逐的过程里，虽然他牺牲了很多，但也激发了人性里的善意。最后的结局也很积极，城市结束危机，正义的梦想也有了新接班人。” “梦想～或许只有在梦里，才什么都能想吧。”权至龙淡淡说道。 “欧巴。”轩沁星抬手抚住了权至龙的脸，望向了他。 “嗯”权至龙收回有些放空的神色，再次看向了轩沁星。 “作为韦恩，他的梦想实现了呀，结局他和猫女在街头约会，有心爱的人也有了幸福的生活。” “嗯。”权至龙应了一声，也抚住了轩沁星的脸，温柔地摸了摸轻笑道：“但韦恩破产了，没有显赫的社会地位，也没有强壮的身体了。” “这重要吗”轩沁星立即反问道，同时反应了过来扬起下巴板正了神色说道：“欧巴，虽然动物世界的雌性是要找……” 轩沁星的话还没说完，权至龙已经笑着吻住了她。 “知道了。”权至龙轻轻离开了轩沁星的唇畔说道。 “知道什么了”轩沁星扬起眉毛确认道，嘴角扬起了笑意。 “你也是会飞檐走壁跑回到我的身边的猫女，即使我一无所有。” “我可没偷你的珍珠项链。”轩沁星偷笑道。 “你偷的可是龙珠别想赖账。” “喵”轩沁星笑了开了，侧过身趴在了权至龙身上举着“爪子”学了声软乎乎的猫叫，贴近他说道：“欧巴，你～以后不准、随便、和陌生女生、喝酒、还加联系方式。” “那除了我，以后也不准和其他男人聊上床的话题了，嗯”权至龙翻了下身，将轩沁星扣在了身下，同样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单纯科学探讨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不准。”权至龙说着，手掌下探褪去了被铺下单薄的布料。 “为什么嘛”轩沁星抿嘴笑道，身体默契地配合着。 “只能跟我睡，也只能跟我聊，还不满足” “嗯……”轩沁星含糊道。 “嗯～”权至龙声调微微扬了起来，掌心微微用了点力气。 “欧巴～！”轩沁星也扬起了声线，似在抗议，也是享受的娇呼。 “你不是喜欢公平么，这样不是挺公平的”权至龙在轩沁星耳边轻声道，亲吻顺着锁骨缓缓地顺延而下。 “永远吗只和我”轩沁星的呼吸变深了。 她捏了捏权至龙的肩背，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觉得你只有我，不公平了”权至龙回到了轩沁星的面前，他的眼神里含着一抹笑意，左手摸着她的脸颊，右手的指尖在蜻蜓点水般地撩拨着被褥下她敏锐的肌肤。 “就算我觉得不公平也没什么用吧”轩沁星咬着嘴唇，望着权至龙轻轻翻了个白眼。 其实轩沁星倒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不公平的，只是她富有学术精神的好奇心，确实也会思考不同男人的体验会有什么不同吗 她曾问过权至龙这个问题，权至龙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表示——人和人都是不同的。 “知道就好。”听到轩沁星喉间的哼响，权至龙扬起嘴角温柔地吻住了她。 “满意吗”权至龙附在轩沁星耳边压着嗓音问道。 “满意那你呢” “我这么卖力干什么”权至龙哼笑道。 “哈哈欧巴”轩沁星咯咯笑道，笑声还没落，声线又变作了一抹呻吟。 “你还没回答我呢欧巴。”轩沁星的声线颤动着，依旧追问道。 “疯了一样喜欢，满意了吗” “咯咯，我也是疯了一样喜欢。” …… 事后，权至龙趴在轩沁星身上，起伏的胸口已经渐渐平静了。 “欧巴～”轩沁星晃了晃。 “嗯～”权至龙不肯挪动身体，只摆了摆头，在鼻腔里嗯嗯着。 “去洗洗吧不要感冒了，好不好嗯”轩沁星摸了摸权至龙背上的汗液，顺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先擦了擦他身上的汗。 “不要，我就要赖着你，死缠烂打。”权至龙侧着脑袋贴在轩沁星的脖颈间吱唔道。 “噗～”轩沁星笑着转了转眼睛，摸了摸权至龙的头发轻声道：“爱你。” “更爱你～” “欧巴，我想去纹个身。”轩沁星突然说道。 “嗯”权至龙收敛了松散撒娇的口气，仰起身看着轩沁星问道：“纹什么” “你呀。”轩沁星笑着说道，手指触在了权至龙腹部的新纹身上。 …… 傍晚，两人醒后去了纹身工作室。 轩沁星在躺椅上躺下，掀起衣摆，轻轻扯下左侧腰带，露出了平坦小腹。纹身纸在髋骨侧拓印下了图案，点针从圆点落下，再未停下。 墨色的燃料一点点刺进皮肤，权至龙看着逐渐现形的纹身，握着轩沁星的手紧了紧。 纹身图样很小巧，一气呵成的顺滑线条勾勒出了一个类似四叶草的图案。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笔画出的互相垂直叠在一起的两个数字【8】。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数字8以及一个永恒的，叠在一起后的完整体又是象征幸运的四叶草，也像是英文字符【x】 8、x、永恒、幸运。 这是轩沁星埋下的关于“我们”的寓意，而纹身的位置，更只有最亲密的他才能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