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去去去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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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怎么说话的王能力这么强，靠才华就能当最厉害的督察，哪需要靠颜值” “对对！王，你这么帅，有女朋友了吗” “王，要是没有的话，你喜欢什么类型你看我这样的行不行” ………… 人群几乎把王晋围得水泄不通。 如果说见习督察还只是领导层的预备役，那督察就是真正的领导了，尽管是最基层的领导，但毕竟也是长官。 况且，王晋现在可说是全香江最年轻的督察。 和他同级的年纪都比他大，年纪比他小的职位都没他高——王晋这情况，真是香江独一份。 也正因为王晋刚才与众不同的就职发言，让基层警察和迷妹们感受到他年轻个性的亲和力，他们才敢围上来混个脸熟。 要是换作其他督察升职，他们绝对不敢这样。 在警队这样注重纪律的部门里，上级的威信向来极为重要。 一旦长官树立起威严，与下属之间便难免产生距离。 下属或许会服从命令，但绝不敢像那些警员和仰慕者围绕王晋那样亲近。 大多数同事顶多上前道贺，说几句客套话罢了。 像王晋这样不摆架子的长官，实在少见。 “好了好了！大家差不多就行了，该回去工作了！等我正式休假结束，随时欢迎来找我聊天！” 王晋一番应付，总算把一群迷妹和同事打发走，不由得松了口气。 人气太高，有时也是种负担。 众人散去，大会议厅渐渐空了下来。 王晋正准备离开，换下督察制服，却忽然听见有人叫住他。 “王，请留步！” “请留步” 这三个字让王晋差点闪了腰——要不是清楚听见对方喊的是自己名字，周围也是现代环境，他几乎要头也不回地溜走。 前世“道友请留步” 这个梗，实在令他印象深刻，简直像是衰神附体的咒语。 “你是家驹” 看着走到眼前的大鼻子男人——长相酷似龙叔，王晋下意识脱口而出。 说完他又有点后悔。 龙叔演过的警察角色太多，在这个融合众多影片的世界里，未必只有家驹长得像他。 这一点，王晋早已从芽子和乐慧贞身上得到印证。 刚才直接喊出“家驹” ，确实有些贸然。 “是我！王，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好在王晋并没猜错，来找他的正是家驹。 被认出来，家驹并不惊讶。 他上电视警讯的次数比破的案还多，香江没几个人不认识他。 何况同为警察，王晋能认出他也不奇怪。 “时间是有，不过你得稍等我一下，我得换身衣服。” 王晋指了指身上笔挺的白色督察制服。 “好，我等你。” 家驹点点头，看了一眼那身制服，眼中掠过一丝羡慕。 十分钟后，换好便服的王晋和家驹坐在离湾仔警署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里。 刚坐下，家驹便迫不及待地问： “王，前阵子的君度酒店抢劫案，你是现场亲历者，也是唯一靠身手脱身报警的人。 这个案子现在由我跟进，但线索全断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起什么，帮我提供点方向” “家驹，我很想帮你，但确实给不出太多线索。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王晋摊手，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实际上，他亲身经历了整个抢劫过程，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内情。 “王，我看过弹道报告，你那六发 都是对着灯打的——为什么是什么让你决定 打灯” 这是家驹查案时一直没想通的疑问。 “当时情况紧急，有人推了一辆餐车冲进展厅，匪徒的注意力全被引了过去。 我想趁机脱身，就打灭了厅里所有的灯。” 王晋的解释合情合理，家驹也找不出破绽。 “那王，你枪法这么好，为什么不对着匪徒 呢” 家驹暗暗佩服王晋的枪法，却也惋惜他错过了击毙匪徒的机会。 换作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 。 “家驹，匪徒人数远多于我的 。 我可以打匪徒，但 打完以后呢我的下场会怎样现场宾客又会怎样这些你想过吗除非特殊任务，否则每人只配六发 ，这是规定——你不会不知道吧” 王晋的反问相当尖锐，话里已带上一丝不满。 显然，家驹根本没考虑过自身与宾客的安全，只想着如何击毙匪徒。 难怪他当差这么多年还没升职——换作别人，绝不会问出这么莽撞的问题。 家驹尴尬地挠挠头，也意识到自己问得愚蠢，连忙转移话题： “好吧王，是我想得不周全。 那……你有没有看到推餐车进大厅的人长什么样” “没有。 如果看到，我早就向警队报告了，不会等到现在。 我连那个匪徒的面都没见到。” 王晋摇头。 这套说辞他早已准备好——早在君度案结束后，他就预料到会有警队问询。 不过预想中的问询并没来，反倒先等来了骠叔那只老狐狸想拉他下水。 后来王晋索性离开香江，别人想问也没机会。 只是没想到，一回来第一个找上门的竟是家驹。 “那王，你既然没见到匪徒，身上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是在一楼大堂碰到大量匪徒时受的伤。” “所以王你冲出酒店时，那些匪徒还活着” “对，我冲出来时他们确实没死，还有人追了我很远。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打电话报警，而是直接跑去了中区警署。” “……好的，我想问的就这些。 谢谢王你的配合。” 问话完毕，家驹赶忙向王晋道谢。 尽管王晋提供的信息对他帮助有限，但对方愿意抽出时间配合询问，这份情谊他依然感激。 “别客气，都是同僚，能帮的我一定帮！” 王晋笑着摆摆手，态度十分谦和。 “王有没有兴趣一起查这个案子这种棘手的案件，查起来才够挑战性，对吧” 家驹显然不清楚林署长和骠叔曾在王晋那里碰过钉子，竟主动向他发出邀请。 若是知道，他绝不会开这个口！ “不了不了，我假期还没结束，不想自找麻烦。 这案子太棘手，连我都觉得头疼。” 王晋连连摇头，神情明确表示不愿插手。 他好不容易借出国躲开这烫手山芋，现在怎么可能再往里跳答应和家驹谈话也只是例行公事，即便家驹不来，也会有其他同事前来询问。 “看来这次没机会和王合作了。 王如今在香江的名声，连我都常有耳闻。” 家驹语气略带遗憾。 若能和王晋联手，必会成为警队一段佳话。 回到香江后，家驹才听说了王晋的事迹。 没想到自己只是休假一段时间，警队就出现了能与“香江勇探” 齐名的人物。 不过在家驹看来，这位齐名者也只是名声相当而已。 其他方面，自己就差得远了——对方年纪轻轻已是督察，自己却连见习督察都不是。 想到刚才就职仪式上王晋被众人簇拥的场景，家驹不禁有些酸楚。 同是警队风云人物，为何王晋人气这么高、人缘这么好 随后两人不再讨论案件，转而聊起旅行见闻。 这段时间他们都去了不同国家旅游，风土人情各异，聊起来倒也投契。 这次交谈让两位警队招牌人物对彼此的性格和处事态度有了深入了解。 “莽夫，头脑简单。” 这是王晋对家驹的内心评价。 “懒散，怕麻烦，得过且过，一条咸鱼。” 这是家驹对王晋的看法。 两人表面谈笑风生，心里却各有评判，只是都未说破。 否则难免要出去打上一架，用武力分个高下。 说不定第二天香江报纸就会出现头条：“警队两大王牌因故动手！” 至于具体原因，就要看各家报社如何发挥了——反正除了正经大报，其他媒体向来唯恐天下不乱，毕竟越轰动才越好卖。 这次会面并未持续太久。 家驹手头还有君度酒店案要忙，虽然暂无头绪，但也不能离岗太久。 王晋虽在休假，却也不想对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聊一整天——换作美女或许还能多坐会儿。 饮料喝完，会面自然接近尾声。 家驹起身告辞，王晋则打算安排晚宴，邀请些同事庆祝升职。 好歹成了督察，也算个小领导，该有的排面不能少。 升职哪有不请客的道理 至于是否邀请家驹，王晋想了想还是作罢。 两人初次见面，终究不算熟络。 王晋设宴请客，愿意赏脸的人不少。 毕竟他已跻身管理层，不知不觉间也拥有了领导的小小特权，比如张罗饭局。 陈国忠、陆冠华、李伟乐、郭子琛等人几乎都到了。 湾仔反黑组当然不止这些人，但王晋入职时间短，认识的也多是剧情里的熟面孔。 其他同事由上司陈国忠通知，被安排在其他几桌。 卫景灏这家伙王晋也通知了——毕竟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不请说不过去。 卫景灏到得最晚，几乎是压着点来的。 见王晋还在门外等候，他满脸尴尬：“抱歉抱歉！有点事耽误了……” “你脸上怎么回事” 王晋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颊微肿，不由问道。 “你不是一直让我查天养生的消息吗我们查到了，还跟他们交了一次手……没打过。” 卫景灏脸色发红，更多的是懊恼。 身为警察竟连一帮匪徒都对付不了，实在丢人。 “查到天养生的消息了这么快” 王晋有些惊讶。 天养生那伙人是从战场下来的，警惕性和反侦察能力极强，按理不该轻易被查到。 “还有，我不是让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吗你通知在哪儿知不知道那帮人多危险他们敢 察的！你有几条命够他们拼” 王晋越说越气，卫景灏的头也越垂越低，几乎不敢抬眼看他。 好在王晋骂了一阵后气也消了，卫景灏没死已是万幸，别的也就不多计较了。 “先吃饭吧，待会儿再跟我细说怎么回事！” 王晋转身带着卫景灏走到陈国忠那桌。 陈国忠对没见过的卫景灏有些好奇，经王晋介绍后，陈国忠等人态度很热情，并未因卫景灏是交通警察而轻视——他们大多也是从交通警一步步升上来的。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王晋没见过的那几位同事也算混了个脸熟，至少王晋现在见到人能叫出名字了。 这得益于他强大的记忆力，见过一面就很难忘记。 送走所有同事、结完账后，王晋才拉着卫景灏走在灯火通明的街上，聊起天养生的事。 从卫景灏的叙述中，王晋明白了来龙去脉： 上次与王晋分别后，原本对王晋所托不太上心的卫景灏，很快收到了王晋传来的消息——他哥哥卫景达果然是卧底。 虽然卫景达的身份保密级别极高，除此之外没有更多信息，但对卫景灏来说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