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找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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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逛了一个下午，李东回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今天下午看到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不过自己也身处这个时代，就明白这个时代的物质稀缺，吃不饱穿不好，更别说零食那些东西，这就让他有些难受了。 对了，他下午逛街的时候还路过了南锣鼓巷，并没有看到什么禽满四合院的人。 另外，用自己全部的积蓄买了一条自行车内胎，当然是那种没有用的，新的他可买不起，而且没有必要。 他原本打弹弓的技术不错，没想到现在需要用这个来找吃的。 回到家，家里人正在吃饭，自己也迎来了母亲的一阵抱怨。 他也终于见到了这一世的父亲，浓眉大眼的，身上穿着55式警服，一脸正气，简直是行走的正义化身。 “你小子，跑哪里玩去了！你也大了，在家的时候没事要多帮你妈干干活，照顾弟妹，别一天到晚乱跑！” 父亲李建国一边吃着饭一边说，不过脸色温和并不特别严肃。 在李东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小时候当兵，常年不在家，大一些后做警察也是经常加班，所以管教孩子的责任都落在了母亲身上。 他们家是标准的慈父严母。 “还愣着干什么，下次再敢这么晚回来，打断你的腿，去吃饭吧！哎！你小子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母亲许霞在李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到他手上拿着自行车内胎问道。 “没什么，这是我斥巨资买来制作弹弓的，以后家里能不能吃肉就看它的了。” “哈哈，你这小子，还斥巨资呢！那修车摊多的是，不过你行吗” “爸，把那个妈字去掉，我行！” 看着现在的父亲，李东没有丝毫障碍的叫了一声爸！ “不愧是我的儿子，有志气，要不要爸爸帮你做！” “不用了爸，你上一天班也累了。我自己会做。” …… 晚上的耳房一个大通铺，兄妹4个一起睡的，小妹小的时候是跟着爸妈，现在5岁是跟着他们兄弟几个一起睡的。 再长大一些，剩下的一间耳房就会给她收拾出来。 第2天一大早，李东从自家和别人的柴堆里，附近的几棵树上找了五六个树杈子。 找到老爸的匕首，手把上削防滑纹，削卡槽，固定皮带的。 做好之后，小心翼翼的从自行车内胎上面剪裁出合适的皮带。 做弹弓是每个男孩子必备的课程，所以一个多小时做出了三四把。 就连家里的团宠李希，也有一把皮带最细的弹弓，弹弓大小按照她的手型来的。 老二老三的弹弓，也是按照他们现在的手劲，裁剪做的弹弓。 做好了之后三个小的在院子里炫耀自己新做的弹弓。 而李东拿出了自己做的靶子、石头准备练习。 李东的这把弹弓需要的力气不小，但没有达到成年人用的那种程度。 一是弹弓的皮带是自行车内胎，厚度不够。第2个是需要的力气太大让别人知道不好。 先用一块碗口大小的钢板吊在空中，用石子打了一会儿，虽然大部分在一二十米外能打中，但是小石子不规律飞行路线有影响。 不过这种技术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是别人仰望的存在了。 这得益于他强大的精神力。不过要是打出去的弹子标准一些，他相信能在30米做到百发百中。 钢珠弹子要做的话需要找地方做，还要钱，没办法找老爸吧！ 轻车熟路的跑到派出所，一路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的叫着，找到了老爸，把自己的要求跟他说了一下。 老爸还没说话，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你小子是不是吹牛啊！20米内钢珠80%上靶！要是真有这么准你要的钢珠，你张叔给你包了！” 说话的是所长张雄，一个40来岁的大叔，这也是战场下来的老兵，跟老爸很对脾气，是好兄弟。 李东听到这话来劲了。 “多谢张叔慷慨解囊，以后打到猎物，我肯定会孝敬您的。” “哈哈，你这小子还没打，就这么有信心吗那你张叔就等着你的孝敬。” 几人说笑着出了房间来到院子，周围围了一圈所里的人。 “东子你净吹牛，二十米的距离，要打重的话可不容易。” “是呀，所里同志打靶，20米还有很多枪打不中。” …… 李东丝毫不受影响，朝着所里人拿出来的一个烂茶缸瞄准。 前手握把，纹丝不动，后手直接拉过来脸颊，这种弹弓技法是中拉。 短拉在脸颊处停住，至于那种长拉，要求两只手各自伸开拉，不但考验准头，更考验皮带。 李东手一松，啪！当！第一发正中目标，接下来渐渐响起铛铛铛的声音。 “嚯！这小子可以啊！老李，你家小子以后打枪绝对准。” “这准头太夸张了！李所家以后不缺肉吃了！” “东子！以后打到了之后，给哥换一些李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这话的是老爸的徒弟李河。 这年头，肉可不太好找。 中午在派出所混了一顿饭吃，李东提了两斤钢珠和几块汽车内胎走出派出所。 弹珠是张叔搞来的，听说这老北京有专门做这个弹珠的人，花了几毛钱，就是有些远。 几块汽车内胎的皮子，是李哥搞来的。 回到院里，院子里的一群皮猴子，已经到处去打鸟了。 小妹跟一群小的孩子在院子里玩，稍微大一些的林阳和一些女孩子在院子里看着小一点的孩子。 “阳子！这把弹弓给你。” 林阳一脸惊喜的看着李东。 “东哥，你这刚做好的新弹弓给了我，你自己用什么。” 哥再做一把，你好好的练习一下准头，以后饿了可以出去打鸟吃。 下午，李东在家里拿着新做好的弹弓。用钢珠练习准头。 家里老二老三带着七八个孩子从外面回来，垂头丧气的，看着李东有些好笑。 “没学会走你们就要跑，能打到才怪，先把固定板打好再说其他的吧！” “哥，这弹弓打鸟好难呀！” “是呀，东子哥！我们打了半天，一只都没打到。” “我还说打到了，烤着吃呢！” …… 我也想吃肉啊！来了几天，他这身体对肉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尽管对李东来说，只有几天没吃肉。但他这就是身体对肉的渴望拦都拦不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大块大块的肥肉。 后面两天，李东和院里有弹弓的小伙伴在训练准头，还讲解了一下打鸟的要点。 说来也简单，打鸟需要安静，需要准头。 前面他们这一群孩子去打鸟，叽叽喳喳的那两隔的老远就跑了，还打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