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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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手上拿的这把枪是毛瑟98k（karabiner 98k）是二战时期纳粹德国军队装备的制式栓式步枪 。 它口径为7.92mm，全枪长度1100mm，枪管长600mm，空枪重量3.9千克，弹容量5发，发射7.92x57毫米规格的子弹。 凭借最佳的枪管长度和重量，在远距离精度方面表现出色，部分精确的98k配备蔡司zielvier 4x（zf39）望远镜瞄准器后，有效射程超过1000米，成为狙击手的首选。其坚固的设计使其能承受恶劣的战场条件，可靠性高。 这枪在1935年至1945年总产量达一千多万支。 山风卷着草叶的气息掠过坡地，李东攥着那杆八成新的毛瑟98k，指腹摩挲着微凉的枪身。 身下的杂草伪装得严丝合缝，他与弟弟李北趴在石头上，呼吸压得又轻又匀，目光死死锁着下方八十多米处的谷底——那是野猪群必经的路径。 远方三四百米外，灰黑色的“潮水”正缓缓涌来。三四十头野猪大小不一，哼哼唧唧的声浪隔着老远就能听见。 它们拱翻着泥土，嚼食着草根，蹄子踏在碎石上发出“咔啦”声，真如蝗虫过境般，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慢悠悠地朝着伏击圈逼近。 李东的瞳孔微微收缩，枪托稳稳抵在肩窝，准星始终黏着那头领头的野猪王。 那家伙鬃毛倒竖，獠牙外露，估摸着得有五百斤，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发颤。 他能清晰看见它粗重的呼吸喷吐在空气中，带着一股腥臊味顺着风飘上来。 “来了。”李东喉间挤出两个字，声音低得像风吹草动。 李南握紧了枪，眼睛眨都不敢眨。 当最后一头小猪崽子晃进谷底，李东果断地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山谷里炸响，回音撞在岩壁上又弹回来，震得人耳膜发疼。 八十多米外，那头野猪王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庞大的身躯像被抽走了骨头，“轰”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突如其来的枪响像一道惊雷，原本还算有序的野猪群瞬间炸了锅。 “嗷——”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大大小小的野猪慌不择路，有的往前冲，有的往回撞，还有的直接往坡上蹿，蹄子蹬得泥土飞溅，整个谷底瞬间成了混乱的漩涡。 李东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枪栓，又推了上去，第二声枪响响起。 他根本没看倒下的野猪王，枪口一甩，准星已套住一头试图冲出土坡的壮猪。又是“砰”的一声，那野猪前腿一软，翻滚着撞在石头上。 几乎同时，埋伏在左侧灌木丛后的张大山也动了。 他的位置稍远，离野猪群有一百米，但这距离在他眼里仿佛不存在。 只见他枪身稳如磐石，瞄准一头横冲直撞的母野猪，手指轻扣扳机，子弹精准地钻进它的脖颈。 母野猪踉跄了两步，轰然倒地，挡住了后面好几头野猪的去路，让混乱更甚。 “砰！砰！砰！”另外四支枪也接连开火，但显然准头差了些。 有的子弹打在石头上迸出火花，有的擦着野猪的耳朵飞过，惊得那些畜生更加疯狂。 李东哥俩儿的阵地处，一头半大的野猪竟顺着坡势往上冲，离李东不过二十米，獠牙闪着寒光。 “老三，这头交给你了！”这半大野猪不可能爬上这陡峭的石头，所以他没有再看。 李东不慌不忙的继续搜索自己的目标。 他突然枪口一转，又是一枪，下面又一头100多斤的野猪，翻着跟头倒下，还滑出了老远。 李东的目标，在一开始就是视线之内最大的，看到目标瞄准，再跟着它跑动的轨迹，瞄准头部前面一点点。 短短十几秒，枪声、猪嚎、蹄声、人的喊声搅成一团。 谷底尘土弥漫，到处是乱窜的黑影和倒下的躯体。 李东和张大山两人像精准的机器，枪声节奏分明，每一声响都伴随着一头野猪倒下。 当最后一声枪响落下，山谷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受伤野猪的哀鸣和众人粗重的喘息。 李东直起身，拍了拍满是草屑的衣服，看了眼谷底横七竖八的野猪尸体，又望向不远处的张大山。 张叔在军队是老兵，枪法精准，回来后又是猎人，手不离枪。 如果不是李东有挂，枪法真不见得比他厉害。 看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一群人从两边的山坡上走了下来，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兴奋。 “发财了，发财了！没想到能打这么多。” 苏平看着地上躺着的野猪，在那里叫道。 “不过这也是多了东哥跟张叔，唉！我被打击到了，这场伏击下来，我竟然一头都没打到。” “谁说不是呢！这野猪一跑起来太难瞄准了，我也是碰巧，有一枪打在了一头野猪的腿上。” 张朝先运气不错，打到了一头，对着苏平炫耀道。 “二哥你打到没有” 老三李北心情沮丧，问着他二哥李楠。 “运气还行，打了一头，打伤一头，不过伤的那一头跑了。” …… 经过统计，地上躺着的野猪有23头，直接把这个野猪群干掉了一半，而且大部分是大野猪。 费了一番功夫，把野猪先放血，再堆在山谷的中间， 一群人在边上山坡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这些肉有两三千斤，他们可运不回去。 休息地方有些陡峭，不用担心有野兽，现在已经将近6点，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天黑，他们安全倒是不用担心。 李东跟林阳两人已经出发回村里，让村长组织人手来搬运，其余的6人在这里等待。 李东在附近也打过几次猎，回去的路倒是知道。 一阵忙碌，等他们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 李东一群人没有小气，商量了一下，现在属于大饥荒年代，村里人日子都不好过，所以留下来了四五百斤的野猪肉。 怎么分配，就直接交给村长张爷爷了。 这么大的收获，在这边过夜也不现实。怕肉变质，所以李东几人连夜乘坐卡车回城了。 回到城里已经凌晨4点多了，还好车上有通行证，一路通行无阻的直接把车开到了李建国派出所不远的一个仓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