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二贝的男人!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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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碧水园小区外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边走边拿纸巾摁住鼻子碎碎骂着:“靠,真丢人……”不就一个女人的**吗?还能看出血来了,很快,腕上的表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听到那边传来的咒骂声:“靠,你那边找到没?”
男人想到女人锁骨上挂着的一那个平安符,轻眯了眼答道:“找了,什么也没有。”
对方又一声咒骂:“我就说嘛,那么久的事儿了,上哪儿去找,压根目标错误,还浪费老子的精力和时间。”
“嗯,回去再说。”
男人说罢切断了通话,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玩笑的笑,目标错误吗?他怎么有一种目标正中的感觉呢。
翌日,天光放亮,郝贝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做个梦,就是梦到屋子里有人的事儿。
烦燥的坐起身来,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往卫生间里走去。
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心里碎碎骂着:屋漏偏逢连夜雨,大姨妈又来了……
靠!
郝贝有些小委屈。
其实裴靖东临出发去国外的治疗的前几天,他们并没有避孕,事后,她也没有吃避孕药。
可以说从清阳县之后,她就打心底里,想把这一段婚姻经营好。
无关轰轰烈烈的情与爱,只是想这个男人是值得她一辈子去相扶相持的。
而维护一段婚姻最好的方法就是孩子。
不过现在她却是庆幸的。
没有怀孕这事儿,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每次大姨妈来都是郝贝痛苦的开始,特别是这心里又有事不舒服,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委屈的厉害。
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卷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想让自己能暧和一点儿。
可是想到昨天的事情,想到自己深夜一个人到家后的那种恐惧,而那个时候,她的丈夫,那个男人,正在陪着他的前任。
之前所给他的信任,像是一记凌厉的耳光一样,响亮的甩在她的脸上。
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郝贝伸手接过。
电话里传来方槐冷酷的声音来。
“郝贝,我姐是为了他受伤的,现在还昏迷不醒,难道他不该照顾我姐吗?”
电话是方槐打来的,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郝贝的深吸口气,而后轻声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该不该照顾那是我说了算的吗?难道他就那么听我的话,我说照顾他就去照顾,我说不照顾他就不去照顾了吗?”
江州方槐那边也是要气炸了的,昨晚上,她姐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还好柳晴晴发现的及时,送去了医院。
可是她姐为什么突然心跳剧烈,根据柳晴晴的描述那就是那男人开车要回南华的时候。
方槐原本不相信这些什么心电感应的,但却不得不相信。
他姐昏迷的这些天里,陪伴他姐最多的就是裴靖东。
然后昨天汇演之前遇到郝贝的事情,估计是刺激了他姐的。
所以才会晚上有突发情况。
还好送医院及时抢救,专家说这也可能是个好现象,有可能是苏醒的迹象。
正因为他姐临时出这事儿,裴靖东才没有连夜赶回南华。
可是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残忍,在听专家说这可能是个好的迹象的时候,竟然提出让他姐入院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最他妈可气的是专家们对此一点儿也不反对。
而这个男人,一夜未睡的安排好他姐住院的事情之后,便赶往了南华。
这让方槐气不过,所以才给郝贝打了电话的。
“呵,郝贝,你别以为你对他有多重要,他的事情你全了解吗?”
方槐切齿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郝贝几乎可以想像到方槐此时有多恨她。
方槐本来就不喜欢她,经过昨天怕是更恨她了吧。
恨就恨吧,反天自己也不喜欢他的。
不过她就没有见过像方槐这么厚脸厚皮的。
“方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呢,你又有多了解他,你要了解他就该知道,他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吗?如果我能左右的了,我一定告诉他,我不想让他跟你姐有任何的接触。”
郝贝的话简上就让方槐恨的直咬牙:“郝贝,你到底懂不懂,我姐爱他,我姐用命在救他。”
郝贝轻笑:“呵,是吗?用命去救他就叫爱吗?那么照你这么说,他也爱我喽,清阳县水灾中,他用命来救我了。”
郝贝不知道方槐此时的神情,但可却可以想想,定是让她的话给气住了。
她原本可以直接挂掉电话,不理方槐的。
但却犯贱的就是想听听方槐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呵呵,是吗?郝贝,要不要我给你说说他的腿是怎么好起来的吗?”
当方槐这样说时,郝贝捏住手机的手紧了几分。
“你要说,我便听。”
方槐的声音,像是一个陈述故事的老者一样,跟郝贝那天在电话里听到的两声男人吼叫着方柳名字的片段接洽上了。
原来,那是在裴靖东手术前的一个晚上。
珠宝店里的抢劫案,流弹飞来,方柳扑身为男人挡去了一枪,男人惊的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方槐只是简单的表述了这个事实。
而后又从医学的角度分析给郝贝听,人一旦遇上极大的危险时便会有一种超乎本能的潜能。
而裴靖东这种就完全是担心方柳而给出的最直接的反应。
“郝贝,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吧。”
方槐作了最后的陈结词。
郝贝却是冷笑着回答:“对,我当然明白,就是他遇到了极大的危险,所以腿一下就好了。”
“郝贝,你他妈的别装傻!”
“方槐,你他妈的也别给脸不要脸,你这么打来一通电话,直接或间接的,是想告诉我,我的丈夫心里还有你姐姐方柳吗?然后呢,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嘴上说着让他照顾你姐,你是想让他照顾一辈子呢?还是一阵子?还是说你想让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还是想让我主动的让贤?”
郝贝的逼问,让那边的方槐节节败退。
他完全没有想到郝贝会一点儿也不在乎裴靖东是因为方柳才站起来的这个事实。
“行,算你行,有你哭的时候!”方槐撂下这句狠话就切断了通话。
殊不知,郝贝又不是超人,哪儿能一点点的都不受影响!
眼泪早就湿了枕边,可是就是自己一人捂在被子里流泪,也不能让敌人看到她的眼泪而得意。
江州这边,方槐挂了电话,啪的一扬手,电话就摔出几米之外粉身碎骨。
柳晴晴端着药盘子进来时,有感于方槐的低气压,所以做事儿都是小心翼翼的。
此时的方槐一双犀利的眸子却紧紧的锁住了柳晴晴。
就在柳晴晴把药盘放下,刚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时,方槐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晴晴呀,这些天你过的开心吗?”
柳晴晴坐立难安起来了,不知道方槐这是什么意思。
“三,三哥,没有开心,姐姐这样,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方槐轻笑,细长的桃花眼轻眯三分才开了口:“是吗?难道天天见到心中的男神,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方槐此话刚出,柳晴晴的身子僵直住了,全身都冰凉,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白净的脸颊落下,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答了两个字:“开心。”
她天天能见到自己的男神,别提有多开心,多幸福了。
方槐不屑的冷哼一声:“开心就好,那么你想不想一直这样陪着姐姐陪着他呢?”
柳晴晴蓦然抬眸,不相信的看着方槐怯生生的道:“三,三哥,你是说,是说一直,永远吗?”
方槐眉目间全是和蔼可亲的笑意,柳晴晴却兀然觉得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方槐这人有多恶劣,别人不知道柳晴晴可是一清二楚。
外人看来,方槐就是个如玉般的俏哥儿,可是他的内里却是吐着艳红信子的美杜沙——阴冷无情。
“呵,你果真没安好心,柳晴晴,你做什么都行,但是有一点儿,你要是敢在姐姐的身上做手脚,那么,就别怪我这当三哥的狠心了。”
柳晴晴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我,我,我没有……”
柳晴晴的辩解方槐一抬手就给打断了:“你不用跟你解释这么多,现在最大的麻烦是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留在姐姐在这边,这点儿你是清楚的吧。”
柳晴晴轻咬贝齿一副怨妇的神情点头轻问:“那三哥有好方法吗?”
方槐不答反问:“我的好妹妹,你难道没有办法吗?”
柳晴晴似懂非懂的看着方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