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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随后我开车带她去到了“歌者酒吧”
我和还有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和啤酒一边听她们唱歌。( aoye。com纯文字)洪雅叹息着对我说:“这地方还真不错。”
“是啊。我觉得也不错。”我笑着说道。
“你认识她们?”她朝正在一边弹奏吉他一边唱歌的豆豆努了努嘴问我道。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我摇头,“也不是很熟悉。一个朋友带我来过一次。”
她看着我笑,表示不大相信。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一直坐到午夜,因为这里的音乐让我们一直不忍离开。演出结束后晨晨她们下来敬酒,然而,当她们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似乎已经不认识了我似的,只是端杯对我们说道:“欢迎光临。”随后就离开了。
我在心里暗自诧异,同时还有些不快。不过洪雅却笑着在对我说道:“看来你确实不是这里的熟客。”
随后我送她回家。她对我说:“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吧。好吗?”
我摇头,“不行。我家里有老婆,还有孩子。虽然陈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我也不能太过分了。每天得陪陪她说说话。早上还想抱抱孩子。”
她顿时不再强求了,默默地下车,然后进入到她的别墅里面。我看着她关上了门,叹息了一声后开车回家。
保姆竟然还没有休息。我进屋后她过来对我说道:“姑爷,你回来了?”
我心里对她今天白天的事情很不满,所以只是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
“姑爷。。。。。。”她却再次叫了我一声。
我依然淡淡地道:“说吧,什么事情?”
“今天,是我不对。”她低头道。
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别说了。我只是想帮帮你女儿罢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完后我就直接进入到了卧室。我没有敢去看陈圆。每次自己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后回来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内疚感。而这种内疚感却在心里始终挥之不去。
我就是这样地在活着。一边内疚,一边继续犯错误,同时还在不停地进行自我心理调适。
每天都这样,每天都在等候第二天的来临,而且总是在希望第二天的生活能够更加丰富多彩。我知道,这才是自己能够快乐的源动力,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克服内心深处的孤寂与伤痛。
几天过后,洪雅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说:“粟博陵的那件事情黄了。哈哈!”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却觉得这件事情并不能让我感到高兴,因为我发现自己对官场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随后问我最近有空没有,我以工作太忙推脱了去她家的请求。我发现自己现在对女人的兴趣都大减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接下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几乎不再和那些女人接触。她们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样。我每天的生活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上班,回家,就这样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陶萄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的这个电话让我的心境微微起了一点波澜。
“冯笑,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啊?”她在电话里面这样问我道。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生命中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女人,“最近太忙了。”
“明明是你把我给忘记了。”她说。
“怎么样?工作顺利吗?”我不想和她说这样的话题。
“你,真没良心。”她幽幽地说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不禁苦笑:在女人面前讲良心就意味着没完没了。得,已经不止一个女人这样批评我了。
然而,有的事情却无法躲避,有的女人也根本不可能拒绝。就在陶萄打电话来的那天晚上,章诗语给我发来了短信:我在江南大酒店的房间里面等你。你马上给我赶到。
她那种霸道的语气虽然让我很不高兴,但是却不敢拒绝。她的父亲毕竟是我的校长。
这是一个套房,很豪华的套房。
我进去后就看见她身上只裹有一张浴巾,双臂、肩部、胸部的一半、双腿都是裸露的。
“关上门。”她对我说。
我转身去将门关上,心里并不紧张:你不就是让我来干你吗?我怕什么?
果然,她一下子就扯掉了身上的那张浴巾,美丽的身体顿时完**露在了我的面前,“冯笑,来干我。快!”
我完全看出来了,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极度糟糕,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完全按照她说的办。
“躺下吧。”我说。
“不。”她却非得要和我反着来,随即弯下腰去,臀部在朝我翘起,双手还替我扳开了她的缝隙。
我没有脱衣服,直接将裤子褪下一半然后就直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早已经将我的情欲撩拨了起来。
“快点,用力!”她大叫着命令我道。我什么也没有说,用力,加快了速度。
“取出来,进我另外那个洞。”一会儿后她说道,随即扳开了她**的地方。我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听她在恶狠狠地道:“你**的给我快点啊?”
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再忍受了,我顿时大怒,狠狠地朝她臀部一巴掌,“你这个娼妇!你**的凭什么命令我?不要以为你老爹是校长就有什么不得了。老子不怕!”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她也大怒,即刻抽身而出,然后伸出双手朝我脸上抓来,“冯笑,你**的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我妈去北京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张牙舞爪地朝我挥舞过来,我顿时骇然。其它的我倒是不怕,但是却非常担心自己的脸上留下她的抓痕。医院里面的人都知道我的情况,如果自己的脸上有了女人的抓痕的话那我可就说不清楚了。于是急忙地后退、躲闪,可是随即却发现自己身后已经是墙壁了,慌乱中只好伸出手去将她的两只手狠狠地抓住,根本就不敢松手。
她在奋力地挣扎,同时在破口大骂。我也愤怒,“你住口!别动!”可是她哪里听我的?慌乱中我用力地将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狠狠将她压在了那里。她依然在大骂、在挣扎。
我蹬掉了自己的裤子,用双腿去分开了她的腿,然后直接地进入。。。。。。奇怪的是,她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去。
我在她身上快速地、狠狠地冲刺。她不再骂我,但是却在开始哭泣,“冯笑,我恨你。。。。。。”
其实,就在她身体瘫软下来的那一刻我就不再生她的气了,因为我顿时知道了她内心的痛苦。
一个人内心的痛苦没有对与错,那仅仅只是一种感受。而狂躁的女人更是需要征服的,也许唯有男性的征服才可以让她安静下来。现在的实践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她躺在地上任凭我在她身上**,一直到我在她身上发出最后的颤栗般的呐喊。
她完全地安静了下来,和我一样。
虽然我很累,但是却依然坚持着将她抱到了洗漱间里面,开上热水替她冲洗下面。随后将她的身体揩拭干净后抱她到了里面宽大的床上。将被子轻轻替她盖上,然后跑出去穿上自己的裤子。
“我走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站在床边对她说道,“还有,诗语,你的母亲很伟大,你仔细想想就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去做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她喃喃地在说,同时又开始哭泣。
“诗语,你要记住,任何父母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往火坑里面跳。你母亲真的很伟大,她是为了你才去献身的。因为她没有了其它任何的办法。只能怪那位导演太禽兽了。你好好想想吧,好好想想自己的父母对你的那种爱。你不应该恨你的父母的,他们有他们当时的无奈。也许当初他们确实做错了,但是他们是爱你的,这一点他们永远都不会做错的。”我柔声地对她说道。
她不再说话了,一直在抽泣。
“诗语,我走了。对不起。我们之间也从今天开始结束了吧。你需要重新开始你自己的生活。再见!”我随即又对她说道,然后快速离开。开门的时候我听见她在里面呼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没有一丝的犹豫与停留,坚决地离开了。
也许,从今往后她会真的长大的。我在心里暗暗地祝愿。
她确实接连几天都没有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心里暗自庆幸。但是一周之后,我忽然接到了章诗语母亲的电话,“冯医生,谢谢你。”
我顿时愣住了,“为什么谢我?”
“诗语给我打电话了。她叫了我妈妈。”她说,随即在哭泣。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周欣慰,“你太伟大了,她应该认你这位母亲的。”
“我不准备和他结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导演只是个流氓,他要的是我的钱和身体。我都给他了。冯笑,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她说。
“我很敬重你。”我说,说的是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是啊,这样一位母亲难道不令人敬佩吗?相比之下,章校长可就无耻多了。
“可是,我很担心诗语她,担心她会因此看不起我。”她说。
我急忙地安慰她道:“不会的。她毕竟是你的女儿。而且是你救了她。”
“可是,她不愿意见我。”她说,在哭泣,“冯医生,你帮我再劝劝她好吗?”
我顿时为难起来,现在我知道了一点:她肯定不知道我劝说她女儿的方式。《 纯文字》
“我在家里准备了酒菜,你来我家里吃顿饭好吗?我很想好好感谢你。冯医生,请你一点要来。好吗?”她在说。
我依然犹豫,因为我依然不能答应她的那个请求。对于章诗语来讲,现在我躲避还来不及呢。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怎么可能那样去做?而且我已经对章诗语说过,我对她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在电话里面叹息。我顿时心软了下来,“好吧。我下班后就来。”
康之心做了不少的菜。味道很不错。还有酒,是五粮液。不过我没有看见她家保姆的踪影。
“冯医生,我想和你说说我以前的事情,不想让保姆听见。我想,也许你知道了我的一切后才会找到一种去说服我女儿的办法。现在,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本来想忘记以前的一切,包括我的女儿章诗语,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那样。哎!以前我是那么的需要钱,那么地喜欢钱,但是现在有了它之后才发现,钱这东西固然很重要,但是拥有了它却最终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亲人和尊严。可惜的是,我明白得太晚了。”她叹息道,随即独自喝下了她杯中的酒。
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除了眼角处有隐隐的皱纹之外几乎找不到一丝的缺陷,她这种幽幽的语气散发出了浓浓的沉重的气息顿时笼罩住了我,我的心也跟着她的那种语气柔软了下来,同时也在开始忧伤、沉重。
“我准备把自己的公司交给诗语,随便她今后怎么去玩。”她接下来说道,“冯医生,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我即刻地摇头,“不可以。你这样做只能再次害了她。”
她诧异地看着我,“为什么?”
“既然你自己都已经明白了是金钱害了自己,干嘛还要用金钱去害她呢?”我说,“为了她当演员的梦想,她父亲的投入还少了?结果怎么样?她现在什么都不懂,你把自己的公司交给她,结果只能是一种,那就是她最终会让你的公司破产。你女儿虽然任性,但是她是很有自尊的女孩子,一旦公司破产后她的自信心就会再次遭受到一次打击,这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对于她那样的年龄来讲,能不能够承受那样的打击可就难说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那你觉得怎么办最好?”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