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推陈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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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掌柜是打定了主意要填饱卫子如这一行人，古话说的好，这吃人嘴短，他就不信，吃了他聚香园那么好吃的糕点菜式，还不帮衬他一些。
卫子如看洛桑青跟卫子汐两人都有些事不关已的样子，有些胸闷，这一桌菜式摆在面前都没了胃口，难道真的要威逼吗？
“大少爷，你不吃点吗，其实这菜挺可口的。”洛桑青见卫子如没有动筷子，也就慢慢停下了动作，看向卫子如。
“桑青，平日里你都是鬼机灵的，这个时候真不帮我？”卫子如有些失落般道。
“啊哟，我的大少爷，我哪里鬼机灵了，还不如四小姐呢，其实，四小姐说的真没错啊，咱有钱，还不能任性吗？”洛桑青说道，反正商会老大就是卫家老爷，这都是决定好的事情，让卫子如来当说客而已。
卫子如就是想说服程掌柜，他开口说道：“聚香园还只是第一家，还有十里香，醉香客好几家酒楼都要去走一遭，总不能每家都强压着把！”
有何不可？洛桑青觉得自家大少爷真的是自找苦吃，卫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那我可要留点肚子，还要跑好几家呢，四小姐，你也少吃点吧！”
卫子芯一听好要跑好几家，便是立马放下了筷子，还有些埋怨道：“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啊！”
卫子如有些气笑了，不由是轻扣了下卫子芯的头，无奈道：“怎么，家里的饭菜那么不合你胃口，到外头来这么大快朵颐的！”
“哪有！”卫子芯皱起鼻头，瞪着大眼不满看着卫子如，“在家太多破规矩了，什么食不语，什么碗筷不得出声，吃个饭而已，烦死了！”最主要的是，她还必须装的规规矩矩，姐姐卫子汐已经让娘很头疼了，她要是稍稍放肆一点点，娘还能安生过日子吗。
“桑青，你真的不帮我？”卫子如是打定了洛桑青铁定有法子一样。
洛桑青颇为难啊，她一个小女子，就能做做小菜，这生意场上的事情她怎么懂啊！“大少爷，那你就跟我说说，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为啥这次百花节，要让这些酒楼让一些席位出来。”
一听洛桑青不是完全拒绝了，卫子如心下一喜，便是开口道：“我们江城是陆运水运都极为畅通，这自然是少不了跟友邻城邦生意往来。是这样的，这今年是有一家巴蜀风味的酒楼入驻江城，还有一家粤东风味，西域风味的酒楼，虽说生意场上各凭本事，但是我爹说要多多照拂，至少在百花节上给人家腾个位出来。”
洛桑青微微思索了下，江城在这夏国是东南沿海，夏国的版图与自己所在世界的国度差不多。巴蜀，粤东，西域这些地方要来江城开酒楼，也不知道口味合不合哦！
“其实百花节又不能大摆筵席，游人如织，要是烟熏油腻，哪也太大煞风景了。以往各家酒楼也就是这些糕点啊，汤水之类的多些，年年如此，能有其他风味那也不错啊！”洛桑青回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要让各家酒楼出让席位又不伤和气，谈何容易啊！”卫子如有些为难。
“啊呀，大哥，爹要开口没人敢不听的，他们还想不想在江城混了。”卫子芯毫不含糊般说道。
洛桑青含笑着看了一眼卫子芯，瞧瞧，四小姐多霸气，大少爷怎么在外这么婆婆妈妈了，还老吹自己文武双全来着。
卫子如却是带着期望眼神看着洛桑青，从小到大，他可是没少见洛桑青出鬼主意的。
“其他酒楼都还没去呢，现在我能有什么想法啊！”洛桑青是不敢托大般说道。
“那好，我们马上去其他几家！”卫子如立马决断道。
“哎，这一桌子呢，都没怎么吃，真浪费啊！”只洛桑青看着人家程掌柜的一片盛情，想想还是怪可惜的，不由是夹了筷子又填了几口。
卫子如是随手一锭银子桌上一扔，这架势是干净利落爽快的很，面不改色的大气。
真是任性啊！洛桑青心下是感叹，这一餐就十两啊，贵死了！
叫来小二结账，程掌柜这便也是过来了，看到一桌子菜没动多少，心下一凉。“卫大少爷，这是不合口味？”程掌柜有些忐忑问道，他可是让厨子烧拿手的了。
“聚香园的菜一贯很好，只是今日还有要事在身，程掌柜，之前的事情就来日再商讨。”卫子如是平和般说道。
程掌柜有些嘀咕了，这不吃，又说改日商讨，到底自己那事是有戏没戏呢？
“卫大少爷，三少爷，若是小店有哪里不足之处，还请大少直言。”程掌柜是有些恭谦说道。
“程掌柜，都挺不错的，真的。”卫子如是说的很客气，他还准备赶下一场呢。
“那……这事……”程掌柜拿不准了。
“来日再议，程掌柜，就先告辞了！”卫子如起身说道，卫子芯跟洛桑青是立马跟上。
程掌柜心情是真忐忑，只能送卫子如一行人离开，最后还是不放心，就让店里的伙计偷偷跟了上去，他想知道，卫子如他们是去哪里。
这日吃的最爽的就是卫子芯了，各家都吃了遍，道道都是拿手菜，各种甜品汤水足足过了个瘾。
只在这最后一家锦辉楼，卫子如颇是希望地看着洛桑青道：“桑青，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想法没？”
酒楼的菜真的大体都是一样，洛桑青是翻了翻筷子，最后托着腮般为难道：“大少爷，你真是难倒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厨娘，怎么想得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来啊！”
噗嗤，是卫子芯笑出声来，她很不客气道：“桑青，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跟大哥，家里头，就你鬼点子最多。”
“我哪有！”洛桑青扶额，她只是见识多了点而已啊！
“桑青，你说吧，我听着呢！”卫子如也是笃定洛桑青能想出法子来的。
洛桑青这微微皱了眉头，轻抿了抿唇，最后道：“其实吧，还是那句话，这几家酒楼的菜式都是差不多，糕点也是大致一样，大少爷，你觉得百花会上，这些真的能让人有食欲吗？”洛桑青指着那绿豆糕道。
这小小四方的绿豆糕也是锦辉楼的招牌，甜而不腻，清喉润肺，虽说其他家也都有，但是锦辉楼出的绿豆糕是最爽口的。卫子如是客官回道：“爱吃的人还是会吃的。”
“年年如此，不觉得没意思吗？而且绿豆糕什么的，平常也都能吃到，百花节上就不能有新花样吗？”洛桑青说道。
“就是等你这句话，桑青，说吧，你想到什么新花样了！”卫子如眼神一亮，笑看着洛桑青。
“要让这些酒楼当家的都意识到这个问题，是该想些新品种的小吃了，百花节是打响招牌的时候，所以更要推陈出新，用新花样吸引人啊！”洛桑青说道。
“所以，桑青，是不是你该露一手，镇镇这些酒楼掌柜！”卫子芯炯炯有神说道，“桑青，我要吃你做的双皮Nai！”卫子芯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双眼放光盯着洛桑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