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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冷笑,说道:“除了我跟娜潇儿外,你带了五人,有凌冬樱、猪小白、康诺、语文、顾青。”
我话音一落,他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沉吟不语。
我问他,“你怎么了”
他耸肩说,“我正跟一个神仙在说话,真心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对你,刮目相看。”
话毕,我笑了,他也笑了。
之后,他带我去了休闲厅打桌球,他的朋友凌冬樱、猪小白、康诺、语文、顾青都在休闲厅里。
凌冬樱是个女警,是凌枫杰的妹妹。
猪小白是个憨厚痴呆的家伙,性格傻里傻气,工作是打厂工。
康诺是个金牌特工,自称小爷,狂妄自大的同时,也的确有几分本事。
语文是个守林人,家里有片祖传的山,他的工作是将山上的土地租出去,并且保护山里的环境卫生。
顾青是一名女杀手,性格冷淡,不爱说话,工作是杀人,一头短发。
此时此刻,他们五人正在几台桌球旁打着桌球。
凌枫杰将我带了上去,他们见了我后,纷纷向我打招呼,出于礼貌,我一一回应了。
我不会打桌球,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们打。
猪小白说我是个人才,还问我为什么不读大学。
我没有把有关娜潇儿的事情告诉他,而是说有难言之隐。
凌枫杰的朋友我都认识,之前有在一起吃过饭,对他们多多少少有所了解。
他们的命都很好,只可惜都没找对象,全是单身。
我靠在桌球台旁,语文给我递来了一杯运动饮料,问我这次百慕大七日游的未来怎么样。
他们都相信我有异于常人的本事,我也在他们面前显露过,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凌枫杰就抢先一步将我之前说过的话都告诉大家。
大家闻言,都很期待。
期待归期待,他们是期待,可我却忐忑不安,我总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一些离奇诡异的事情。
在闲聊的时候,凌枫杰一面打着桌球一面调侃他老爸跟贪官的勾结。
在很大程度上,做生意的人多多少少都接触一些当官的,他们可以利用政策来达到自己商业化的最大利益。
凌枫杰说,他爸就是靠着政策,一度在金融危机上风生水起。
凌枫杰跟我们讲了很多道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每个人都不可能人人平等。
努力未必可以改变未来,不努力未必不可以改变未来,这句话是真理,虽说受众人群浪潮不一,可要说它有错,那必然是愚蠢的思想。
到了中午,我去房间里将娜潇儿叫了出来,我们几人集中在游轮的大厅里,围坐在餐桌旁,一起吃饭。
娜潇儿一眼就认出了猪小白,猪小白是她跟我的小学同学,之前,猪小白还跟娜潇儿坐过同桌。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娜潇儿表现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冷着个脸,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东西,凌枫杰一脸笑嘻嘻,想跟她搭话,谁知道她鸟都没鸟凌枫杰,最终碰了一鼻子无趣。
中途,我去了个厕所,来到厕所时,在男厕最里头的厕间,传出了孩子的哇哇哭啼,这阵声音尖锐刺耳,像是像孩子的哭啼,可声音中却交杂着磨刀石跟猪嚎的般杂音。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极其诡异。
我心想郁闷,便前去查看情况,来到传出声音的厕间门口,我伸手敲了敲门,喊了一嗓子,“里面有人吗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此言一出,厕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一秒,变成了啊呼啊呼的老年哮喘声,我猛然被这阵声音吓了一跳,蹑手蹑脚的后退两步,咬破手腕,舔了口血。
我没带符箓跟蒜头,我不是愣子,这声音很明显是鬼的声音,我舔我自己手上的血是打算用舌血护身,舌血是道家驱鬼的一种手法,只要他敢攻击我,我就一口舌血吐他身上,不用符箓也照样可以叫他飞灰烟灭。
我见鬼见得多了,面对野鬼,我从来都不怂,只要他敢伤我,我就正面跟他干。
我逐渐朝着厕间走去,用鼻子深吸口气,二话没说,一脚将门踹开。
睁睛去看,可见厕间里全是血泥烂肉,一片恶臭,马桶里有只早已腐蚀的手,四跟手指,来回蠕动,似乎想抓什么一样。
厕间里居然没有鬼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下一秒,我只感觉一只冰冷刺骨的手,轻轻的从我身后,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我被吓得反手就想过肩摔,可当我抓住那只手时,愣是发现,那只是一只手,断了的手,软似烂泥,血腥模糊,根本不是人!
我转身就跑,还没跑出男厕,脚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一样,差点没把我摔死,我左颠右倒的后退了两步,回头去看,傻眼了,我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厕所,而变成了个火葬场。
绊倒我的那个东西是只长满黑毛的断腿。
我环顾四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传了过来,“呲呲呲喇——呲呲呲喇——”
这阵声音像是电锯将肉切碎的声音,猛然间,我只感觉身体不听使唤,一步一步的朝着火葬场的火炉里走。
只听嘶嘶嘶的一声,一把电锯切断了我的手,我痛得无法呼吸,眼前直冒金光,电锯割断了我的手,我的手像是烂掉的腐肉一样,直喷鲜血。
我走进了火炉里,火炉里的烈火慢慢的焚烧着我的身体,我全身的疼痛感如同被一根又一根的针扎一般,无法忍受。
随着脑海嗡的一声!
我失去了意识。
……
扑啦——
“健儿!你发什么呆啊!”这是娜潇儿的声音。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愣是发现,自己居然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筷子,跟大伙儿们一起吃着饭,我是被娜潇儿打醒的,我有点懵懂。
大家都看着我,她问我怎么了,吃饭吃着吃着就没了神。
我放下筷子,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大家。
我不敢相信,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没有去过厕所吗
或者说!
难道我这是
被鬼上身了
我只感觉自己活着梦中,娜潇儿伸手上来掐我脸,说:“你发什么神经吃个饭都可以灵魂出窍跟太上老君打麻将去了吗还是陪孙悟空西天取经”
大家都在看我笑话,说我呆里呆气的。
也许他们不知道,方才我经历了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我已敢肯定,这艘船上肯定有鬼,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我在道术史记上有所了解过,只要人的元神陷入鬼的魅惑中,就会被鬼制造出来的假象所迷惑。
我的情况,很明显是被鬼魅惑了,我是什么时候被鬼魅惑的我去厕所的途中也没见有什么人跑来跟我搭话。
不然那只鬼现在就在我附近
这么想着!我忙不迭的用勺子挖红烧鱼旁边的蒜头渣,一口全吃进嘴里,这艘船上有鬼,在我而言毋庸置疑。
我必须回房间一趟,我必须随身携带符箓,不然后果很严重,拿了符箓后,我得去找出那只鬼,我得把它揪出来。
那只鬼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才先发制人对我下手,我不知道那只鬼是什么时候把我魅惑的,可我知道,只要我身上携有蒜头或者符箓,它就无法再对我下手。
大家见我大口大口的吃蒜头,都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理他们,将嘴里的蒜头嚼烂吞下肚,说一声:“不好意思,有点事,先回房间一趟,晚上再聊,失陪。”
说完,我转身就走。
在回房间的过程中,一路上,我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又被偷袭。
我正经历着常人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我很幸运,同时也很悲催,鬼不像人,人会跟你讲道理,而鬼不会。
直到我气喘吁吁的来到房间门口,掏出房卡,将门打开。
进了房间,我匆忙跑到床边,拿起书包,从书包里摸出一叠符箓,直接揣口袋里。
我现在很烦很焦躁,我得如何将鬼找出来又没带寻鬼工具,徒手寻鬼,只能靠着一双眼睛和一部手机。
只要我能看到,手机却拍不到,那就是鬼了!
鬼的样子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很多鬼长着人类的样子,比人类活得更像人类,在我看来,这只鬼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能在白天出没,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魅惑我,必然是经过修行的大鬼。
我想出去走走,可还没出门,就撞上了赶回来的娜潇儿,她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问我突然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被鬼上身了。
她不相信我,说我是神经病,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像是哄不好的那种。
她气嘟嘟的推开我,走到床边,嫌弃的玩起了手机。
她的脾气很暴躁,我走上去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睡进了被窝。
我心想,可能是把她丢下的原因,她跟凌枫杰等人不熟,被我丢下尴尬了,才使她不高兴。
这么想着,我走上去给她道歉,她很倔,什么也没说,就是不想理我。
我很郁闷,说尽各种好话,上床睡在她的身旁,抱着她的腰,使劲的哄。
她的脾气不好,在学生时代经常欺负人,出来社会后,喜欢去赌场,收些中学生当马仔,然后继续去欺负人。
她平时经常去酒吧赌场等一系列娱乐场所,她的性格很浪,以前对我还是挺好的,自从结了婚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问她,“为什么老生气啊我哪里不讨你喜欢了”
她自顾自的玩着手机,背对着我,嫌弃道,“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以前,我一有什么事,你就着急得要死,现在,都爱理不理了!你肯定不爱我了!”
她说的话并不是没道理,学生时代,我是被她爸妈养着,自然要对她好,现在出来工作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我抱住她的腰,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面揉她肚子一面说道,“我没有不爱你呀!你要学会独立自主,我不可能一直像个保姆一样照顾你吧”
即便我怎么说,她还是一副愤愤不满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