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无法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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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言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卫夫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看着珊姨娘倒下以后，卫夫人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卫将军身上，由将军抱回了院子，从头到尾没有看卫以言一眼。
卫以霏皱了一下眉，瞥了死去的珊姨娘一眼，也走了出去，娘刚醒，一定体力不支，她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所以抬脚也要离开。
“霏儿....”卫以言开口叫道，卫以霏只是一顿，却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房间。
“之淮....”看向卫之淮，卫以言目光有些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卫之淮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扬了一下嘴角，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傍晚时分，将军府某个院子着了火，将军的妾室珊姨娘没有救出来，将军夫人为表遗憾，给了珊姨娘的老娘一笔钱，安享晚年。
晚上，卫将军正在给卫夫人喂粥，卫以言走了进来。
还没有开口，卫将军就看到他了，一脸的怒气，“你进来干嘛？想继续当着老子的面害你娘吗？”
“不是，儿子，儿子只是想来看看娘。”卫以言立刻回答，生怕晚一点就被误会了。
卫将军冷哼一声，他们是没有想到，这毒真的是卫以言下的。
其实，当时卫以霏和卫之淮的对话，已然被卫将军发现了，包括他们和珊姨娘开始的对话，他也一字不落的知道了。
“那现在看完了吗？看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差点被儿子害死，卫将军就觉得心里被石头堵住了。
“我.....”卫以言一时语噻，看了看卫夫人。
卫将军见他还不走，不禁起身想要赶人，就在卫将军的手快要碰到卫以言的时候，卫夫人不禁有些着急了，刚要起身，因为身体虚弱直直的向着床下摔去。
卫将军也顾不上卫以言了，以极快的速度接住了卫夫人。
“夫君，以言想待，你就让他在这待会吧！”卫夫人温柔的一笑。
卫将军狠狠地皱起了眉，很是不赞同。
卫以言也知道，其实自己不适合待在这里，看了看卫夫人，发现她除了脸色苍白以外，其他的都算还好，便也放下心来。
“娘，我，我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吧。”说完这句话，立刻转身出去了，因为他很怕听不到卫夫人的回答。
卫以言走了以后，卫夫人嗔怪的看了卫将军一眼，“你干嘛这么对儿子。”
“他这样对你，你还对他和颜悦色？”卫将军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卫夫人叹了一口气，“夫君，不管事实如何，以言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也是不忍心啊，况且，他也是你的儿子。”
“我也想对他狠下心来，可是，我无法做到彻底狠心啊！”
卫将军爱怜的看着自家夫人，更是叹了一口气。
而躲在窗外偷听的卫以言，不禁流下一行清泪，仰头呼了一口气。
当他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站了两个人，有些意外。
刚刚走上前，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