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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几个老家伙面面相觑。张高辉沉吟了一下，道：“秦总的意思，你这些二级代理，想要我们来把关？”
我点了点头，道：“实在是想做代理的人有点多，秦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王玉坤打个哈哈，道：“这样一来，秦总等于把得罪人的事，推到我们几个身上了啊。”
虽然这样说，但是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有面子的。想象一下，无论谁想做我的代理，需要先征求他们的推荐，这个面子，是够大的。
“我不管，谁让你们把我推到副会长的位置上，现在那么多经销商找上门来，我吃不消啊。”我故意耍赖的道。
赵孟祥笑道：“瞧瞧，秦总还沾上我们了啊……我们这是好心反倒做了坏事嘛。”
李天和也美滋滋的道：“不过既然秦总说出来了，我们却之不恭，帮秦总筛选一下，也是举手之劳。”
几个人，只有张高辉察觉出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姜还是老的辣啊。他想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秦总对合作方，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一下，道：“只要是几位推荐的，一定是非常有实力的，这一点我不用怀疑。我唯一的一点要求，啧，说出来，怕几位会长觉得为难。”
王玉坤催促道：“咱们都这种关系了，秦总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我这才沉吟了一下，淡淡的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他们先全款付钱。”
“先全款付钱？”王玉坤楞了一下。面面相觑，几个家伙都有些无语。
最后还是张高辉淡然一笑，道：“我算是听出来了。秦总不光是让咱们几个老家伙给他拉业务，还要让我们给拉一笔钱啊。”
“这个……”赵孟祥沉吟一下，有些为难的道：“恐怕不太好办吧？多交点定金还可以。”
我淡淡的笑道：“我之所以想让他们先交钱，并不是我秦睿没有钱。我想要先收钱的主要目的，就是考验一下合作商的诚意。因为我不了解他们的为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一时冲动想玩票，还是真的想一起努力，把小星星系列酒给做出来。”
我顿了一下，道：“但是只有钱也不行，所以才想请几位会长火眼金睛来鉴定一下。”
“这么说，”王玉坤征询的道：“秦总并不是手头没有钱，而是考验诚意，才让他们先付款的？”
我想了一下，道：“王副会长看这家KTV如何？包括一部分房产在内，我刚刚花了一千万收购的。不是我说大话，现在我如果把KTV抵押出去，至少贷三千万没有问题。只不过我不想麻烦。”
特么说到底，还是得吐露点实话，好让几个老家伙认为是在帮我度过难关，而不仅仅是筛选经销商。
张高辉认真考虑了一下，道：“我明白了。秦总这么做，首先是给了我们几个一个天大的面子，显得我们几个老家伙更有威望；作为回报，我们说通想合作的经销商，让他们先付款，也算解了秦总资金上的燃眉之急，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我承几位一份人情。秦睿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后有用到的地方，一句话。”
我见他们开始松动，便继续下药：“既然想找我合作的不止一家，那么我总要看到谁更有诚意是不是？在此我也先声明一点，秦睿诚信做人，保证合约不会出任何问题。这一点，几位应该信得过我吧？”
王玉坤犹豫了一下，道：“张会长怎么看？”
张高辉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我淡淡的道：“当然，这只是秦睿单方面的想法，几位会长如果觉得为难，那就当我没说。咱们现在下去敬酒，合作商的问题，我自然会搞定。”
“等等——”张高辉吁了口气，笑道：“其实既然是诚心合作，款子早几天晚几天，反正都是要打的，提前打过来，也没什么不可嘛。”
赵孟祥笑道：“看来张会长已经胸有成竹了。”
张高辉拍了下大腿，笑道：“既然是咱们几个老家伙出面，总不能像小业务员那样，草草签个合同，回头还让秦总擦屁股吧？既然做，就做的漂亮点。”
王玉坤笑道：“妥了，好多年没有这样拉业务了，咱们今晚就比比，看谁拉的多。”
赵孟祥笑道：“除了Z市，咱们省还有十几个地级市，名额有限，看来咱们要赶紧行动喽。”
李天和也不甘示弱，道：“好啊，看看咱们几个的这几张老脸，还值不值钱。”
“那——”楚莲含笑道：“我作为酒厂代表，也表个态。厂里的货已经备好，只等款一到位，加急发过来。”
张高辉笑道：“上下一心，好啊！要不是干不动了，我都想搞个代理，跟着秦总热火朝天的干一票啊。”
柳玉眉含笑道：“我听不懂你们的生意经，我只知道，来者是客，今天来了这么多经销商，都是贵客，咱们是不是下去露露面，别怠慢了人家啊。”
王玉坤急忙笑道：“柳总这话就不对了，难道张会长和我们几个，就是不贵客了吗？”
柳玉眉抿嘴笑道：“你们哪里是贵客，你们到了这里，是实实在在的主人啊。快走吧，帮我去招待贵客。”
听柳玉眉这样说，几个老家伙容光焕发，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
我让雷子上来，用盘子端了几瓶红酒，我们一人拿了一个高脚杯，这才离开办公室，准备下去敬酒。
楚莲悄悄拉了我一下，道：“可以啊，花言巧语几句话，就让几个老家伙甘愿帮你干活。”
我低笑道：“我这是给他们面子好吗？”
楚莲抿嘴笑道：“虽然给了他们面子，但那都是虚的。你却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实惠。”
我忍不住苦笑道：“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这几个家伙，一个个都人老成精，你当他们就没有私心吗？”
楚莲道：“你是说，他们是为了在你这里放一个人情，日后好有求于你？”
“这只是其一。”我淡淡的道：“最重要的，我把这些地级市的代理交给他们来把关，就等于把自己的市场，交到了他们手里。他们也就掌握了我的把柄，以后如果想整我，就可以通过这些代理商来搞事。”
楚莲担心的道：“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货款的事，我们可以再想办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