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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入学的时候选的是考古学汉语言古文字研究专业。(不知道具体有没有这个专业,为了剧情需要,勿怪。)相对于那些时下热门的金融学,经济学。考古学算是一个冷门的专业。
学校为了节省资源,便将所有的学生都划分到了一个班级。七十多号人占据了一个比较大的教室。
辅导员名叫宋振,是一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留校师兄,毕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几年,为人处事比较老道,加上说话风趣,彼此间也没什么代沟,隔阂。很快便和所有同学熟络了起来,天南地北的侃着大山。
周易坐在后排一个靠窗的位置,冷眼旁观着。作为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他的心不在这里。即便是心里有一些萌动,他也刻意的压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未来要走的路,若是和他们相熟,会给他们造成怎么样的伤害。
苏纯选择的是心理学,武汉那头牲口去了体育学院。形单影只的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多少显得有些孤独。
“怎么一个人?你的那两个兄弟呢?”空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周易回头,俏生生的女孩,穿着白se的连衣裙,祸国殃民的脸上,笑颜如花。
“嗯?”周易不解,一是不清楚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会来和自己搭讪。二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苏纯,武汉的存在。
王竹韵眨了眨眼,径直来到周易的身边坐下。小狐狸一般得意的笑着“中午的时候,我也在。”
“哦!”周易点了点头,没有了聊下去的兴趣。
“介绍一下,我叫王竹韵,竹笋的竹,风韵的韵。”
“周易!”周易一边作答,一边回忆着重生之前是不是和这个自称王竹韵的女孩有过接触。
“你们选的不同的专业?就是中午的和你一起喝酒的那两个人。”王竹韵狠狠地揪着手腕上那串价格不菲的珍珠,恨不得将满嘴的银牙咬碎,脸上却依然风情万种,温婉可人。
周易回头,在她脸上盯了片刻,恍然道:“哦,你要找的是苏纯吧?下楼之后右拐,第一间教室就是。”
这次王大小姐彻底怒了,怎么说她也是与群狼共舞,魅惑众生的角se,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无视过?
“榆木疙瘩,真不知道菲儿看上你哪了?”
王大小姐愤然起身,丢下一句话之后,翩然而去,只留淡淡的余香沁人心神。
周小易彻底懵了,心道“我连你口中的那位菲儿是谁都不知道,至于发这么大火吗?这情形怎么这么像我搞大了你肚子,然后不管不顾另觅新欢。我有这么陈世美吗?”
当然这件事并没有在他的心里停留太久,即便对方是位祸国央民的主,也一样。他现在想的是怎么在青海这座城市掘到他们的第一桶金。
修行讲究财、地、法、侣。财被放在第一位,肯定有他的道理。虽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没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说到赚钱,又让他不由得想起苏纯,倒也不是担心苏淳赚钱的本事,这个在高三课业之余,利用一年的时间,靠三人手头上不到一万块钱的成本,翻上十倍的男人。在金融方面有着超前而敏锐的目光。
他真正担心的是苏淳的修为,苏纯对于修炼虽然说不上反感,却也并不十分热衷。在他看来,只要能有雄厚的资本,保镖还不是想要多少就能招多少?
可他又哪知道,十年之后,银行基本都倒闭了,现在既便是赚再多的钱,若是不能换成自保的实力,一切都是枉然。在死亡面前,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自己的命。
周易不缺手下,若是他愿意,随时能够拉起一只几十人的队伍。他需要的是像苏纯、武汉这样的生死与共的兄弟。
作为省高考前三名的学生,却选择青海大学这样一所三流大学,周易在学校里大小也算个名人。像宋振这样八面玲珑的人物,免不了要上来套一番近乎。
周易作为重生一世的人,倒也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一反刚才一字千金沉默寡言的风格,侃侃而谈。两人从大学的教育说到中国与西方既然不同的攻坚战,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不亦乐乎。
而此时,在碧海花园的一栋临海的别墅里,气氛却并不算和谐,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压抑。
小六恭敬地站在一旁,将中午在青海学院门口发生的一切,向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做着汇报。男子四十来岁,头发有些斑白,却打理的十分整洁。方正的脸庞说不上威严,金丝镜框下的眸子jing光闪烁。灰白相间的衬衣只扣了两个扣子。倒有几分袒胸露ru的洒脱。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称作是青海一霸的陈八爷——陈翰笙。
陈翰笙听完小六的汇报,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是好茶,今年刚下来的明前龙井。陈翰笙不喜烟酒,唯独喜欢饮茶,尤其是这明前龙井,清静闲雅,淡香怡人。
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叫“美女修身,好茶养xing。”
此时的陈翰笙,却丝毫没有半点养xing的觉悟,反而觉得这明前龙井实在是淡而无味。连带着心情也有了几分烦躁。
他重重的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溅起了朵朵水花。“你是说,那三个后生将你们收拾了之后,还放话让我陈翰笙尽管去找他们?”
小六的心头有些忐忑,他小心翼翼的在陈翰笙的脸上瞄了两眼,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八爷,不是三个,是那个叫武汉的小子一个人将我们六七个弟兄全部撂倒了,而这些话是那个叫做苏纯的小子说的。”
“哼!好,好啊!道上有句话叫做见庙烧香,遇佛拜佛。我陈翰笙还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哪尊大佛敢这么不给我面子?师爷,你说呢?”
师爷是坐在他左手边,看起来五十多岁,留着三缕长须,手持折扇的老者。他右手握着折扇在左掌心轻轻的敲打了两下。“八爷不必动怒,这三个后生这么做,无非是两种可能。”
“哦?哪两种可能?”陈八爷对这位师爷一向颇为倚重,这些年,帮中的大事大部分都有师爷出面打理。
“第一种无非是猛龙过江,想要杀鸡儆猴,确立江湖地位、第二种则是以进为退,借此攀上八爷这棵大树,飞上枝头变凤凰。”师爷淡淡的笑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胸有成竹。
“师爷,你的意思是?”陈翰笙有些不解,再次出声询问。
“不理会。”师爷端起茶杯,风轻云淡的吸了一口,润了润喉接着说道。
“不理会?莫非我陈翰笙就这么忍了?那我以后还在怎么跟手下的兄弟们交代?”陈翰笙有些动怒,连带着声音也大了几分。
师爷一看火候已经炖的差不多了,再熬就适得其反了,连忙笑着出声说道:“八爷莫急,几条小鱼小虾还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怕的是这几条小鱼背后的那条大龙啊。若是我们出手教训了这几个小子,那他们家的大人岂不是正好顺势在我们青海插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