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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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们并没有在一起。
将一缕落发勾在耳后，夜妍垂下眼睫，不让夜子陌看见她眼里涌动的情绪。
“妍妍，如果只能让一个人幸福，我希望是你”。不知为何，他突然停止了诉说抬头来看她，温柔的眼眸里滑开一抹暗色。
那抹暗色是为何意她很清楚。
求而不得。
所以，才宁愿她幸福吗。
夜家几个子女，不在商界联姻的情况下获得幸福，哪怕只有一个，也终究是好的。
可是他是不是忘了，她只是个养女，并且很快就会从夜家的户籍上消失。
凝着他温润的脸庞不说话，直到淡淡的红潮爬上他漂亮的眼眸，夜妍突然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
“二哥。。。我。。。”那时的她是出于何种心态赶走夏青柠。。。她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夏青柠还在，他是不是就不会变，还是那个笑得一脸温柔的夜子陌，也还带着他的优雅。
她这样的人，也许根本就不配得到幸福。
像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夜子陌唇角勾出一道浅淡的弧“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妍妍，我们都忘了吧”。
都忘了。。。
那双临走前染泪的双眸，即使憋得眼眶通红依然不让自己落泪的女孩。。。每每想起还是会觉得难受。
也许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她曾经喜欢夜子陌，所以不惜去伤害别人让他眼里只看到她。
可是对夜子希，她却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她怕，怕他厌恶的眼神，怕他看到因为爱变得卑微的自己。
终于，她明白了。
“好了，你们好好谈，我先走了”。莫名的一句，夜子陌突然起身离去，事情发生的突然，等夜妍察觉身后的动静，夜子希已立在那里。
深黑色的暮色在他身后交织出一个巨网，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额前几缕碎发垂落遮住了眉毛，连带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一并被掩盖了情绪，隔着昏黄的灯光，他憔悴的脸色映在她漆黑的眸子里，还是西装笔挺的摸样，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了。
夜妍难以察觉，只觉得对面的那人一步步走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近了。
他停在离她半米的距离。
相对无言，她又瑟缩了，条件反射的垂下头。
却被一双手捧住了脸。
手指的温度带着冰凉的触感贴着她的脸颊，她一时竟红了眼眶。
不是说好了不痛了。。。
所有的痛一同袭上心头，折磨着她，她觉得难受，偏过头。
他却不容她拒绝。
薄唇吻上她唇瓣的时候，她的泪突然汹涌而出，滑过同样冰凉的脸颊。
“对不起。。。”他低声呢喃，每吻她一次就重复一句，像在深深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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