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03:调用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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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巴西利亚，首都监控中心。
“抱歉，不管您说几遍，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就算我们的确有观光区的监控，您也无权调用。这是定在宪法里的，您是打算推翻宪法吗？”
身着标准的警察制服的男人面对十余名黑衣人，面无惧色，侃侃应对道。
“......我说，阿曼尔，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黑衣人中有一个人，虽然也穿着黑色服装，却是截然不同的品牌——真皮，这在现今行情下，简直是奢侈到了极点。此时，这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南美人似乎还在尝试说服监控中心的长官。
“除非你拿出众议结果，我的朋友，否则，恕我无能为力。”被称为阿曼尔的年长者毫无波澜地说。
“......是吗。”为首的黑衣人表情稍稍黯淡了一些。
“你知道吗？阿曼尔。”他搭住阿曼尔的肩膀，“为人处世，必须知道怎么变通，我现在的确有紧急的事务，必须确认监控。宪法是说了，议员无权直接干预机构，可是呢，我是在代表首安局，机构和机构之间的合作，没有什么硬性规定吧？”
“可能是这样。但我还是选择拒绝。”阿曼尔干脆将话说明了，“没人不知道，首安局其实就是你的私人武装。我完全可以将之与你等同对待。”
“......注意你的态度。”他的耐心即将到达极限。
“你保留你的权力，我保留我的态度。”阿曼尔冷脸而道。
“咔嚓。”
拉栓声。
黑衣人们展现出了浓厚的敌意。
原本注视着监控屏的工作人员的视线全部集中了过来。
两人的眼神都仿佛要杀了对方一样。
“要众议结果的话，这里有。”
剑拔弩张之际，清脆的女声稀释了浓重的压抑感。
“所有议员都已经在此签字，只差您了，威尔逊议员。”
“ADB？”
不仅阿曼尔意想不到，连前一秒还在咄咄逼人的威尔逊都是一脸惊异。
“怎么了？有谁解除我的职务了吗？”
ADB展现着非常标准的商务微笑，同时穿过黑衣人潮，将一纸许可递到了威尔逊面前。
“这是......”
“临别礼物。”ADB道，“好了，签字吧，全城监控就供您调阅。”
“......”这种异常感真是非同寻常。威尔逊对这个女人向来有种谜一般的抵触感，对她送来的帮助，在那四个字的前提下，他心里只有一种解答。
可是，他又没有回绝的理由。
犹疑之下，他接过那张许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毫无问题。
“......”他缓缓抽出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正式生效了。”ADB一把拿走许可，转递给了阿曼尔。
阿曼尔看着ADB，欲言又止。
和威尔逊一样，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许可。
“......没问题。”
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别愣着了，调查开始。”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节奏不能乱。威尔逊一声令下，手下们如脱缰野马，冲入了中心。原本也准备拔枪的工作人员们如斗败公鸡一般，一言不发。
“ADB......”阿曼尔满腹疑惑，随时会爆炸的样子。
“我只是奉命行事。”ADB微微鞠躬，“仅此而已。恕我公务在身，先行离开了。”
“等等！”
在她转身后，威尔逊厉声喝住了她。
“奉命，是奉谁的命？”
“......您的知己，可以这么说吗？”ADB的语气并无起伏，但她依然以背影对着他，足以说明她的态度。
“......”
“不过，也说不定，是他自作多情呢。好了，再见，祝您万事如意，威尔逊先生。”
她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