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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你的文我千字一百买，有多少字了，我都买下来，连带着正文大纲，一个字都不会差的算给你。”烟缈月汐支着头，对于自己写的科幻也没解释。
反正别人也不敢问她，这也是她中神的好处。
要和她套近乎，起码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或者，掂量掂量自己可以做什么。
烟缈月汐想着，落下的手打开了河水尚浅，“脏，别乱碰，你赔不起。”
“我不卖。”莫小藻站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烟缈月汐，“不过，你的文可是我的了，记得好好写，做冲量文章，充实网站的书库也能有收入的。”
她的一句话像是利刃，扎在了李海洋刚才的话上。
骄傲如烟缈月汐，对于莫小藻更加不喜，心里也就定下了新的想法，她要杀掉莫小藻。
“怎么，现在就想拒绝吗？”莫小藻冷声，长发在身后微微飘动，似乎只要莫小藻一动，那些长发就会化作利刃夺命。
“我根本就没答应。”烟缈月汐收起手机，沉下脸色走了向她，擦着她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嘭。”
房门被摔得作响，烟缈月汐乘坐着电梯直下地下一层，空旷的地下响着车鸣。
烟缈月汐抬脚就踢在了车前，本在行驶的车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阻力，整个都弯曲了在一起，血液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化作了一滩血渍。
“囿訾！”烟缈月汐低吼，本是女孩的样子变成男人，大手握住车，一个甩手就丢向了墙壁。
还在聚会房间的莫小藻自然不知道这些，只是身体莫名的一寒，也就拿起自己的手机离开了。
因为离自己的家不进，也就土豪的打车了一次。
出租车还是在她家前的接到停下，她自己下车穿着高跟鞋穿过众多的小路，最后怕了好多楼梯进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她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没有名字的号码不断跳动。
划开绿色的接听键，烟缈月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本书会是我的，你等着。”
“你开始也认为赢的会是你。”声音不大，她拉开拉锁的声音透过电话，被烟缈月汐和她一起听着。
“呵，不过是让你开心一下，真以为李海洋能做什么？”
“我也没需要他做什么，倒是你，新的文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
莫小藻哐的一声打开柜子，将内衣放到了衣柜里，套上了自己的睡衣，将白裙子放到了一边。
彩妆，不会太好洗。
只是，这是她现在最好的裙子。
她无奈的勾唇，想到自己无数次打开那些购物软件，最后都只是看了看那些价格实惠的不能在实惠的。
“囿訾，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会对自己的选择后悔。”她关上了柜子，将白裙子丢到了水盆里。
“只是没有遇到我。”烟缈月汐的声音沉下去，磁性了起来，“不过现在，你也没机会遇到别人来后悔了。”
莫小藻勾唇，按掉了电话，关机，静音，丢向了一边。
哗哗的水流击打在水盆，溅起的水花打在了镜子上。白色的裙子一点点被沁湿，身体上的鬼气散去大半，安夏站在一边。
她洗着衣服的手没有停顿，皮肤不知道是因为水冷而泛红还是因为用力。
“我这个文会去李海洋那里。”
“你的这个文适合更好地平台。”
“哪个平台？巧克力那里吗？”
她将裙子从水中提出，抿唇皱眉，哗啦一声倒掉水，握住一边的洗洁精挤出一坨，眉心拧的更紧。
打开的水冲着洗洁精，丢到水盆里的裙子发出声音。
安夏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你自己选择巧克力投文的。”
“巧克力也自己改掉了推荐，而且对于烟缈月汐坏事很喜欢的。”她想和安夏说这本书不会退步，到了口边又停下。
只能拿开安夏的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裙子，激起的水花溅了大半个镜子。
她的手已经麻木，人却依旧洗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倒水，揉搓的过程。
“莫小藻。”安夏抱住她，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到口的放弃遗愿吧，化成无力的叹息。
毕竟，这场成神，躲避不去。
只要她一离开莫小藻，莫小藻就会迅速的死去。
安夏的手握紧，脑海中一闪而过自己动手修改的身影，垂下眼睛，“李海洋发展不起来这个文章。他有根基，但是没有资金。”
不会无缘无故培养一位神，也不会因为见过莫小藻的脸就动手。
“他喜欢莫姒婳。”莫小藻淡声，转过去的眼睛无比坚定，璀璨的犹如夜空中的星辰，“而且，特别喜欢。”
“那你想怎么做？”确实是不够了解莫小藻的生活，倒是这样的机会，不懂莫小藻为什么如今才会使用？
莫小藻也不会告诉安夏，她并不知道李海洋的位置是这样的。
“我想将文章放到李海洋那里，尽管不会是全部资源，也决不会被夺了推荐。”提起裙子，裙子上的红色还有着痕迹。
她这小样，真不愧是贵品。
“烟缈月汐，你要小心，他不但是妖，而且是个级别很高的妖。”
“那又如何？我现在还是鬼呢。”
将裙子晾好，进到房间里的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烟缈月汐的。
最后甚至是几十条短信。
一瞬间，她就感觉烟缈月汐真的很孩子气，删除了所有的消息，打开了在向默珠那里移来的软件。
软件和QQ的界面差不多，也是好友，群聊，直播。
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就接受到一条添加消息，是一个群的消息，群里只有十几个人，静悄悄的一句话不说。
她点开看了看，都是中二的一些话，什么今天所见到的第八十几个鬼，我所喜欢的鲜血味。
退出软件，她登陆上QQ。
好多条九十九加的消息占据着页面，墨初两个字强势霸占主了她的屏幕。
在她看着消息的时候，众多的群还是在不断的跳跃的，上上下下的移动。
她点开了最上面的群，四百三十七条未读消息在眼前显示，而下面桃子还是在把一句话多次发送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