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这都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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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仁并没询问舜为什么要带自己去找齐寅，出于好奇他也确实想看看齐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一个人失踪两年，生活在这落雨镇会是种什么体验他想亲口问问。
二人离开段诚远的小院一路行至镇中街，小镇并不算复杂，一共就五条街，比柠檬家县城还要小不少。
站在镇中街左右环顾了一周，确实是九零年代的建筑风格，街道中央的黑板上的大字报还写着恭贺港城回归的字样。
王启仁看着大字报一时陷入了沉思，舜拍了两遍他的肩膀才让他回过神。
“启仁，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没有..就是这大字报..是九七年的事吧，落雨镇目前的时间应该是九九年才对。为什么还挂着两年前的大字报而且..诚远伯说过，他们并不太清楚外面的事情。作为原来的潮信村村民，好多事情都记不得了，京市是首都这件事他们还知道。港城回归如果不是外来人告诉他们，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我一直有个怀疑..”
舜点点头：“说下去。”
“这里真的还是华夏吗那一片巨大的榕树林如果存在..肯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景观才对。怎么可能咱们连听都没听说过这附近都是荒野..加上一片巨大的榕树林，剩下的就是诚远伯所说的那条河以及这座落雨镇了。华夏地图上..真的存在过这种地方吗”
听着王启仁的分析舜也陷入了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
“启仁，你怀疑的不无道理，我觉得..这有可能像是你和柠檬去到过的那间鬼屋的三层，是一个完全独立出来的世界。不管怎么样先去见见齐寅吧，或许见到他一切谜题就解开了。”
“嗯。”
二人不再多话，沿着街面寻找起了齐寅的画舫。
镇中街此刻并没什么人行，毕竟大多人都去庙宇祭拜了。
很快王启仁就发现了一个铺子上面的牌匾写着“举案齐眉”四个字。
从名字上完全看不出是做什么的，不像是街面上的其他店铺，卖肉的就是卖肉的，卖菜的就是卖菜的。
“老大，这是不是齐寅的画舫”
舜抬头张望几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启仁礼貌的敲了两声门，并没人应答，不过门后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齐先生..我这个姿势可以吗是不是太大胆了一些”
一个兴奋的男声立刻响起：“不大胆不大胆，这样刚刚好！保持别动，我快好了。”
“...”王启仁和舜对视一眼，虽然不太礼貌，但二人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推开门只看到一处杂乱的迎客间，柜台后面挂着的牌匾，写着妙笔生花四字。
老旧的桌椅乱摆放一气，周围的墙上还挂着几张壁画。有山水，有庄稼，还有鲜花的特写，最中间则是落雨镇全景。
这些壁画无一例外的质量极佳，甚至真实到难以让人看出是画出来的还是照片。
就在这时铺子的里屋又传出了对话声。
刚才那道女声再度响起：“齐先生..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怪难为情的。”
“嘿嘿小花，此言差矣，我是画师，不盯着你要怎么画呀这都是为了艺术，你不要想多了。”
“嗯..那好吧..”
王启仁和舜顺着声音朝里屋走去，只见到屋内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一个妙龄的双马尾少女正躺在一张床上红着脸摆出一副难以名状的姿势。
身体呈现s形，前胸，屁股都显露无疑，虽然穿着衣服，但大胆程度和不穿也看不出什么区别了。
在床旁边一个留着短辫的男人正在宣纸上勾勒出眼前少女的模样，一笔一画十分的严谨，口中还念念有词：“再保持一会儿..太棒了，小花你真是太棒了。整个镇子你是我见过最具备艺术气息的女孩子了。”
“嗯..齐..齐先生喜欢就好..”
舜和王启仁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幕，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舜轻咳一声，试图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咳..请问这里是齐寅先生的画舫吗”
舜问的很有礼貌，但那名叫小花的少女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顿时羞红了脸，连忙用被子遮住了身体。
“呀！你们是什么人啊”
“...”
齐寅也带着怒意转过头来，只不过看清舜和王启仁二人的样子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齐..”舜刚起唇齐寅又立刻将他打断了。
“行了行了，知道我出名，但现在我正为别人作画呢，艺术的创作需要私密空间，你们随意闯进来很不礼貌，出去等着。”
“知道了..”舜头一低又将王启仁带出到了迎客间。
“老大，这位是你所说的..”
舜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哦。”
二人等待了一会，约摸着半个来小时，才见到之前那名妙龄少女从里屋走出来。
当然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到二人的瞬间脸再次红了，快步跑了出去。
又过了约摸着两分钟，齐寅才走出来，只不过此时的他已经不是短辫了，而是任由头发披散下来，长度有些夸张，脸，眼睛耳朵全都被头发遮挡住了，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个乞丐呢。
王启仁看了看舜，舜则直接开门见山说道：“齐寅前辈！”
从刘海的缝隙间可以模糊的看到齐寅面色僵了一下，随即长呼口气：“果然是外来人，你们来自局里”
舜点头称是，齐寅却眼角飚出两行热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舜和王启仁都有些意外，不知齐寅突然间哭什么。
“两年半了..两年半了！你们知道我这两年半是怎么过来的吗！”齐寅带着哭腔质问向二人。
“...”二人不知道他突然间这是要做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见齐寅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等我收拾一下和镇子里的美眉们告个别就随你们离开！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久才派人过来！”
这时王启仁和舜都激动了起来，异口同声道：“齐寅前辈..您知道如何离开这里”
齐寅愣了一下：“不知道啊，你们不是局里派来救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