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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很好。”
他记住这张脸了。
在钟真真和秦汉良上了车之后，宋子轩冷着一张脸打电话给侦探姜生，“在哪？”
姜生正在c城机场，之前因没能及时查到林珊瑚妹妹的行踪，导致钟真真受伤，他已经很愧疚了，现在看到来电显示“宋子轩”的名字，吓了一跳。
“机……机场。”连说话都吞吞吐吐。
“先别回去，马上替我跟踪钟真真，有什么事都报告给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我要她身边那个男人的所有资料。”
宋子轩收了线，他倒是要知道，敢跟他叫板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
车上秦汉良问钟真真，“想吃什么？”
“你拿主意吧。”刚刚宋子轩说的“饥不择食”还在她脑海中徘徊。
在他眼中她就有那么不堪吗？
心情不好，吃东西也没什么感觉。
秦汉良带她去了高级餐厅，貌似很多派头，一下车就有人对他点头哈腰，“秦少。”
果然如路谣所说，完全的富二代。
不过，未免太嫩了。她虽不老，但至少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了。
“早就看过你拍的电影和广告，很不错呢。”秦汉良上下打量她，看得钟真真浑身不舒服。
“哦。”钟真真冷淡地回他。
秦汉良自作主张给她点了一客五分熟牛排。
看到带血的牛排钟真真忍住想吐的冲动，无奈秦汉良又给了倒了一杯红酒。
“82年的，尝尝。”他显摆得太张扬，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有品味似的。
钟真真点头，她一向对红酒过敏，怎么可能会尝。
秦汉良端起酒杯，碰了下她的杯子，“晚上带你去个地方好吗？”见钟真真不喝，问道：“不喜欢？”
说着招手叫侍应。
钟真真忙摆手，“不是的，我对红酒过敏，所以从来不碰。”
秦汉良责备她，“怎么不早说，侍应。”他扭头绅士地说，“给这位小姐换一杯橙子。”
钟真真尴尬地指着牛排说，“这个……能不能也换掉？”
“啊，也过敏？”秦汉良惊讶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