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天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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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慕寒痴迷地看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生怕错过一星半点，感觉入眼的每一幕都充满了极为玄妙的道理。这些东西她很多都不明白，却不由自主地被它们吸引，心驰神往……
萧清寒被曲慕寒气的几乎吐血，不得不暂时远离她，免得自己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他后天对阵凤云歌，凤云歌不是易与之辈，他也需要好好静下心来修炼，积蓄剑意，以最好的状态应战。
不知道为何，一向不执着胜负的他，此时却很不想输给凤云歌。
在修炼的时候，时间过得格外快。
黄昏时分，今日的两场比赛已经落幕了，新杨书院胜了两场，士气空前高涨。
萧清寒到底有些不放心曲慕寒，而且这家伙在洗心湖边坐了一天，那里灵气极为充裕，他担心她一时不慎会吸纳过多灵气导致走火入魔……
这个小丫头一向坐不住，今天坐了这么久没有动静，该不会是坐化了吧
然而，不等他赶到洗心湖，就感觉到了一道极为奇特的剑意，充满了沧桑肃杀的味道。
虽然还远远不够纯熟，却意外地纯粹。
在浩瀚无垠的星空里，一道白衣女子的身影极为醒目，比所有的星辰都亮眼。
女子仗剑披发，白衣如雪，素颜如莲，神色从容宁静，曲慕寒试着接近那女子，那女子身边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隔着太远，她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但是她很清楚，这个女子是她的坑货师父曲欢颜。
不，准确地说，这是曲欢颜留在天亦老剑诀里的虚影。
曲欢颜持剑当空而舞，身姿曼妙，宛如舞蹈，但每一剑都极为玄妙复杂，每一个出剑的角度都妙到毫巅，每一个分真元的运用都分毫不差……
曲欢颜只演练了一边，就消失得无影无终。
曲慕寒只能根据印象慢慢开始演练。
没有人评价，但是曲慕寒却知道自己还远远不够熟练，而且她仅仅学到一些皮毛……
她第一次学这样复杂的剑势，却没有气馁，一遍又一遍地演练，进入忘我的境界。
不知何时，沈默也来到证道峰，站在洗心湖边的亭子里看着湖面上持剑纵横挥洒的女子，神色有些辽远，似乎透过这天亦老的剑势，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剑气搅动湖水，切割地面，将石头垒成的洗心湖湖岸弄得满目疮痍，要不是有阵法护着，她则剑势指不定已经将他们立足的小亭子给拆了。
萧清寒看着这架势，很怀疑曲慕寒是不是故意使坏想将掌门居住的证道峰给拆了。
他将她带到证道峰来，就是为了隔绝所有人的窥探让她练成天亦老。
梦华峰虽然是她的私人领地，但是以她和凤云歌的交情，凤云歌要去梦华峰曲慕寒还是不会拒绝的，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放凤云歌进去了，也就相当于放苏璎等人进去了，以凤云歌的聪明，这招天亦老很可能会泄露，那这招就失去了作为底牌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