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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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了，章剑在障碍训练场跑了几个来回，天渐渐地亮了，学员们也都在训练场上忙碌了起来，然后便是太阳升起。
见姬如龙四人还没有出门，章剑小声嘀咕道：“这不行呀！生物钟还是太弱了点。”
考虑到几人都喝了药酒，不知道有没有醒来，“我都已经醒了两个小时，还是回去看一看吧。”
章剑回到宿舍，只见姬如龙正准备出门，不悦地瞥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说：“你只顾着自己呀！你可是副班长，独善其身就行了”
姬如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长期的配合已经形成了默契，也不答话，赶忙屁颠屁颠地把三熊唤醒，也没有了昨晚的段子手风采。
洗漱以后，每人喝了一点敏感悟道酒，出门直奔餐厅，路上五个人小跑着，都感觉比昨天轻松一些。
餐厅里学员们正在匆匆地吃着早餐，五人特意跑到酒水饮料区，三个大玻璃瓶已经不见了踪影。
黑熊直呼：“好险，还好下手快，不然就错过这个大机缘了！”他的感叹引来了餐厅内众人疑问的目光，章剑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黑熊缩了缩脖子，“太踏马激动了，我改，我改。”说着捂住了自己的嘴。
浑然不知这都是他们惹的祸，如果不是几个空瓶摆在那里太怪异，铁战也不会把瓶子撤下。真是个贴心的大好人！
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那几个空位，他们心想，后续恐怕没有再补充的可能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把药酒用好。
五人迅速吃完早餐，再看四周，已经空无一人，搞得他们好像是好逸恶劳一般，便匆匆地奔向了障碍训练区。
在章剑的提议下，五人坐在草地上，把昨天晚上喝药酒的情况告诉了大家。章剑说：“黄金搭档还有调整的空间，但需要进一步摸索”。
大家都对章剑的意见表示了赞同。章剑又提出，“现在有了药酒，恐怕前面制定的方案也要进一步调整了”。
昨天他们制定了三套方案：第一套方案就是连轴转、吃药修炼和吃药保精三大措施。
第二套方案是滋补身体、身脑同步和苦干加巧干。
第三套方案自然是黄金搭档。其中身脑同步又引申出了“机在目”，机在目其实就是眼睛看到一个情况，大脑马上出现一个应对策略，大脑便对肌肉下达指令，其实是个大脑指挥的问题。
这三套方案相互交叉，既有矛盾的地方，也有相互补充的地方，恐怕需要整合起来，才能真正发挥积极的作用。
面对困难不低头，正是这帮特种兵出身的学员最大的长处，既然任务来了，那就只有一个字，“干”。经过激烈地讨论，他们决定将方案调整成两个阶段。
章剑总结说：“第一个阶段是喝酒阶段，晚上休息时，任务是提升，第一种和第二种酒一起喝，一个滋补打基础，一个挖潜提实力，二者相得益彰。
如果只喝第二种，估计可能两三次就会彻底失去作用，因为潜力已经挖完了，身体也可能掏空了。
白天训练时，任务是利用苦干和巧干，寻找规律，摸索技巧，解决不同步的问题。
第二个阶段是吃药阶段，达到大脑指挥、肌肉记忆和身体素质相互协调后，基础在第一个阶段已经打牢了，这个时候就要服用保精丹，加大训练强度，彻底把成绩提升上去。
至于药酒，那可是喝一口少一口，如果能够省下来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吃药修炼的问题，吃药可以有，毕竟增加纵向上的阻力，也就是身体承受的重力增加，相当于智能地增加负重，适应后的提升不可想象，如果在这个环境下不去尝试，恐怕出去后再也没有了机会。”
修炼《内功经》就先放一放吧，除了姬如龙有一定的基础，其他几个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头绪。方案制定完毕，五人约定每两个小时休息一次，聚在一起谈一谈感受和发现。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白熊笑眯眯地开口了，“副班长，这两天你唱得可是不错，这不，班长又完善了方案，你再唱两句呗，怪好听的。最好用泰东快板来一段。”
黑熊和棕熊看章剑并没有反对，热烈地鼓起了掌。章剑感觉现在压力挺大，劳逸结合倒也挺好，伟人讲，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嘛！活泼一些只有利没有害，也就默许了。
姬如龙面露难色，说：“这个是需要灵感的，可是张口就来，你这搞得也太仓猝了，搞不了。”
三熊也不答话，只是一味地鼓掌，还有愈演愈烈火之势，搞得姬如龙很是不爽，唱又唱不出来，不唱又下了台，连忙向章剑投去救助的目光。
只见章剑笑吟吟地看着他，知道章剑也指望不上了。便一赌气，说：“唱就唱，我得酝酿一下。”说完便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起来。
然后蓦然一笑，唱了起来：“修炼保精连轴转，还有一个黄金案，三案合一真方便，英雄好汉。”
这踏马改成三句半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够编出来，倒也让人钦佩。
白熊说：“不行，不行，你这个诗不诗，词不词的，再来一段。”其余二熊也跟着起哄。
姬如龙恨恨地看了白熊一眼，说：“you can you up。”
三熊被懵逼了，“什么玩意，油砍油啊”
姬如龙给了他们一个白眼，说道：“文盲！”然后大笑着奔向了自己的跑道。
三熊又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章剑。
章剑只得说：“他说你能你上。”然后也走向了自己的跑道。
只留三熊在风中凌乱。还别说，他们还真上不了，这个可不是能打肿脸充胖子的。
“这如龙还真行，以前只知道他训练牛逼，没想到还文武双全。即然这个咱上不了，障碍咱还是可以上的”，于是也都奔向了自己的跑道。
章剑一边越过障碍，一边在细细的感受，“这酒确实有效，脑袋十分清醒，脑海里很温暖，感官十分敏锐，每一块肌肉的松紧程度都感受得到”。
只是不小心磕碰到，确实异常地疼痛，这份感觉十分地神奇。但除此以外，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了。
如果让章剑知道这酒的价值，恐怕都要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这酒可是对精神方面有滋补作用的，能得到这么大一瓶，简直是无价之宝，要不是"炎“推算到这酒将对他有助益，可是不舍得拿出来的，白白便宜了如龙和三熊！
当指挥中心那人将情况汇报给炎时，炎心道：“如龙还好，毕竟是姬扬的孙子，但那三个小子是什么鬼浪费了！也算是他们的一场造化吧。”
当两小时后五人聚在一起，都互相苦笑着摇了摇头。章剑知道，大家都和他一样一无所获。于是五人都默不作声地各自走开，继续在障碍跑道上上窜下跳起来。
一次、两次，大家都只是对障碍的感觉十分真切，但对技巧仍然没有一点发现，问题还是那个问题，身体跟不上肌肉记忆，也就是跟不上大脑指令。
忙活了半天，虽然没有什么胃口，但身体是诚实的，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在咕咕叫。部队有句话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饭还是要吃的，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五人便蔫头耷脑地跑向了餐厅。
下午还是上午的翻版，没有一丝一毫的进步，除了感觉累和痛苦外，没有一点收获。
天空渐渐地黑了，训练场上很快便被黑暗笼罩，学员也都走得一干二净，因为晚上并不提供照明，除了极个别课目可以在黑暗中训练以外，大多数都要回到室内。
五人虽然不能说是垂头丧气，但也好像失去了精气神，向着餐厅走去。
晚饭后五人回到了宿舍，各自坐在沙发上沉默着，气氛十分地压抑。这两天来，他们不可谓不努力，方案都制定了三套，还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整合，更幸运的是获得了大量的药酒。
从当前情况的看，方案是对的，措施也很不错，但就是发现不了技巧，这与没有方案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难道苦干加巧干错了只需要苦干就行了！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脾气暴躁的黑熊最先忍不住了，”真踏马的憋屈，辛辛苦苦五六年，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马上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一时间抱怨声四起。
章剑尽管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如果任由士气这么低落下去，恐怕大家会自暴自弃，此时劲可鼓不可泄。
想到这里，他拍拍手。黑熊知道班长又要开什么军事民主会议，暴躁地说，“去它的军事民主，去它的三段论，开了又有什么用，方案不是也不管用吗”
站起来就要回房间。其他人也在蠢蠢欲动，看章剑的脸色不太好，还是坐在沙发上沉默下来。
看到这里，章剑知道必须采取雷霆手段，把局面控制住了，便对着黑熊冷声道：“我以班长的名义命令你回来！”
又转头对着其他三人说：“拿小凳开会”。
自己先拿了一张小凳子坐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