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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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蒋瑞生已经长到了15岁，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年就要长成，蒋瑞生可以为母亲分担更多的工作，帮助母亲磨豆浆，帮助母亲把摆摊的车子从家里面推出去。
蒋瑞生好动，活泼，很听妈妈的话。
这蒋瑞生正在妈妈的摊位面前招呼客人，有人来吃豆腐花的时候，母亲把豆腐花盛好，然后瑞生把豆腐花送到客人的作为上面去，这样省去了母亲很多的功夫，待客人吃完豆腐花以后，再把碗给收回来。
一对夫妇拉着一个女孩来到了祖清的摊位面前，女孩的父亲对祖青道：“给我们来3碗豆腐花”
“好的”
那对夫妻拉着女儿就在桌子上面坐了下来。祖青从豆花桶里面舀出一碗豆腐花来，然后瑞生就把豆腐花给他们端了过去。
那父亲接过瑞生手里面的豆腐花，笑着道：“谢谢你啊”
瑞生看到他有点害羞，有觉得他很慈祥，瑞生赶紧走开了，他心中一阵欢喜，这是一种有父亲的感觉，瑞生接着又端了两碗豆腐花过去给他们。
女孩的父亲道：“这是你家的孩子这么勤奋”
祖清回答道：“对啊，叫他出去玩，他也不去，他就是要留在这里帮我”
女孩的父亲给瑞生伸出一个大拇指来道：“好样的”
瑞生又是一阵喜悦，要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夸张自己那是多么的幸福啊！
在那对夫妻的中间坐着他们的女儿，祖清问道：“你们家姑娘多大啦”
那父亲回答：“今年6岁”
这个女孩头上扎着两个马尾，胖嘟嘟的脸蛋，粉桃嘴，清浅的眼眉，水汪汪的眼睛，身上穿着碎花裙，穿着一双凉鞋。
“你们家的姑娘长得真是水灵，我都想自己有一个女儿呢”祖清笑呵呵地道。
那个女孩听到阿姨在夸赞自己，她嘴巴里面咬着勺子就转过头来看祖青，祖青看着她得意，就更加的喜欢这个女孩了。
那个父亲问道：“我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后来随着父亲到了城里面去，今特意回来看一下，没想到变化这么大了”
祖清道：“对啊，游客多了很多，我们就是靠着游客卖几碗豆花来生活”
那个父亲道：“我时候，这里都没有外人进来，公路也都还没有通，都是我们城里面的人，那个时候城里面最有钱的就是蒋家了”
祖青听他这么，心就难受起来，脸色也变得不好了。
还好那个父亲对于蒋家只是一笔带过，没有继续下去。
女孩吃豆花的时候，总喜欢东张西望的，她不心就把豆花弄到了自己的裙子上面去，女孩的妈妈首先叫到：“哎呀，都弄到裙子上面去了”
瑞生赶紧地从摊位哪里拿出纸巾送过去。女孩的母亲结过了纸巾就给女孩擦拭起来，女孩倒是不关心自己裙子上面的豆花，女孩长大眼睛来看着瑞生，她的眼神里面透出一种清澈的感觉来，又是咬着勺子笑，就是觉得这个哥哥很好。
那父亲继续对着自己的妻子道：“我们时候就是在这条街道上面长大的，那个时候街道很清闲，孩子都喜欢在街道上面奔跑，热的时候我们又可以跳到河道里面去游泳，那个时候特别的快乐”父亲看看旁边的那条河流，仿佛时候的味道又回来了。
这个父亲再次回到这里，心情特别的感慨，特别地想提起自己时候的事情来，只要是他记得的都要跟自己的妻子一遍，再这个古城的变化，指着一些地方道：“这里原先是没有的，这里原来停放着一艘木船的，现在是腐朽了！”
“那个屋檐下的铜铃还挂在哪里，我时候就挂在哪里了的，我要带你去看一下我时候读书的地方抚阳书院”
那个父亲的起意，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妻子就在一边认真地听着，他的妻子也很感兴趣，只是他的女儿是听不进去父亲在什么了。
女孩倒是觉得瑞生这个哥哥得意，想跟他玩。
最后他们一家人吃完了豆腐花，那对父亲就要带着女孩离开，突然女孩挣脱母亲的手，跑到了瑞生的身边，女孩从自己的衣兜里面取出来一个陀螺来送给了瑞生，那女孩道：“这个给你玩”
瑞生接过了女孩送给自己的陀螺，了一句“谢谢”女孩的妈妈对女孩道：“莲香我们走啦”
女孩转身又跑回去牵着妈妈的手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