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雨水的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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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开场结束，聚会正式开始。
不一会儿，贾张氏那一桌，传来贾张氏和二大妈的争吵声。
原来是贾张氏作妖，把所有的菜都划拉到自己面前，这引起了其他人的强烈不满。
旁边的人扭头一看，正常。凡是有贾张氏在的地方，这都是正常的事。
没人关心贾张氏的事，抓紧喝酒吃菜。否则，一会儿连菜汤都剩不下。
现在贾东旭还活着，贾张氏多少要顾及一些，贾东旭在工友面前的脸面，没做得很过分，这场冲突没有扩大。
这让张东亮感觉，稍微有点遗憾，没有看着热闹啊。
张东亮和自己桌上的几个小朋友开始准备喝酒。
一桌一瓶酒太少，一会儿就喝完了，其他桌也是。其他桌的人喝完了酒，不可能自己再回家拿酒。
张东亮这桌不一样啊。
张东亮看着几个小朋友意犹未尽的样子，就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回家再拿一瓶”
刘光天拼命点头，“好啊好啊。”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平常在家里，除了挨打以外，也吃不上好的，喝酒更别想。
今天的饭菜对他俩来说就是美食，再加上还能喝酒，当然想喝得尽兴一点，这机会可是不多。
张东亮一想，既然准备收小弟，第一次一块吃饭，不能半半拉拉的。
回到家，张东亮拿了两瓶二锅头，又拿一个小筐，装上一筐炒好的带皮花生。其他酒桌上的人纷纷侧目，那也没办法，只能羡慕的看着。
这可把刘光天高兴坏了。
刘光天倒满一杯酒：“东亮哥，弟弟我敬您一杯。有事您说话，弟弟我绝无二话。”说完一口干了。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还有张东亮，就着这炒花生，高高兴兴的又喝了这两瓶酒才结束。
不结束不行啊，天太冷了。
这可把阎埠贵羡慕坏了。三巨头的桌上也没有炒花生啊，饭菜酒水和别的桌都是一样的。
互相帮助、团结友爱的四合院年夜饭聚会，胜利结束了。
大年初一，早晨。
张东亮是被一泡尿憋醒的。
快速冲向公共厕所，解决了个人问题，张东亮才一脸轻松的回来。刚进门，发现何雨水已经在里面点炉子了。
“雨水，过年好啊。”
“东亮哥，你也过年好啊。”
张东亮今年不能出去拜年，今天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张东亮给何雨水准备了一个压岁红包。看着忙忙活活的何雨水，张东亮准备逗逗这个傻姑娘。
“你过来一下，雨水。”
张东亮严肃的坐在桌边，对着何雨水说了一句。
何雨水莫名其妙的一愣，但还是走过来，站在张东亮的身边。
“什么事啊，东亮哥”
“雨水，你现在跪下来给叔叔磕个头，叔叔给你发红包。”
何雨水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双手垂着张东亮的肩膀。
“什么呀你这占什么便宜呀叫你哥哥就不错了，你才比我大几天啊”
何雨水不想要红包，张东亮还是把红包塞到了何雨水手中，说让她开学以后，当自己的零花钱。
为了方便何雨水，张东亮特地把钱换成了5块，2块，1块不等，一共是10块钱。
何雨水收好红包，心里美滋滋的在想。“这算是彩礼吗不管你是不是当彩礼，反正我是把这当彩礼的。”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吃完早饭，张东亮问何雨水：“你不出去拜年吗”
何雨水说不需要，平常自己在院里就是小透明，没有人管她。
张东亮又问何雨水：“一大爷那里你也不去吗”
何雨水想了想前几天全院大会发生的事，摇了摇头，说不去。
既然都不出去，两个人就在屋里玩。何雨水看书、听收音机，张东亮思考一下上班以后应该怎么做。
昨天晚上吃饭一个桌上的朋友们，今天上午倒是都来了一下。大年初一，就这么愉快地即将度过。
说即将度过，是因为天快黑的时候，傻柱来了。
傻柱这两天一直跟易中海一块喝酒吃饭，今天晚上实在不方便再去吃饭了。
自己在家，一个人喝闷酒没意思。
这时候他想起张东亮，这个可以喝酒的地方了。好在雨水也天天在这里吃饭，于是他就溜达过来。
想起雨水天天在这吃饭，他也很纠结。
怎么纠结呢是怕别人说闲话。可他又没法说什么，因为他经常想不起来管雨水吃饭，得让雨水饿着。
雨水到这里来找饭吃，说起来也是雨水没办法的事。
年前全院大会上张东亮和易中海的矛盾，他也纠结。
傻柱很敬重易中海，一般什么事都听易中海的。但他也知道，算计别人房子这事不对，特别是算计一个刚失去父母的孩子。
他也是16岁就独自面对父亲跑路后的艰难生活，对此感同身受。
但傻柱认为，一大爷只是被贾张氏骗了，易中海和张东亮本来没什么矛盾。张东亮让易中海赔那么多钱，有点过了。
加上雨水天天在这吃饭，自己和张东亮处的还可以，纠结之下，正好今天晚上没地方吃饭，就跑了过来。
您看看，就傻柱这逻辑，张东亮很怀疑，傻柱他妈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他的脑子当胎盘给扔掉了
“哟，柱哥，您吃了吗”张东亮笑嘻嘻地问。
傻柱突然觉得，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大石头，堵得难受
张东亮泡上茶，给傻柱倒了一杯。何雨水去炒菜，让傻柱休息一下。
一会儿的功夫，何雨水炒了一个醋溜白菜、一个酸辣土豆丝端上桌。又下了一点水饺，一块端上来。
年初一肯定要吃饺子，不能吃窝头。张东亮又拿出一瓶茅台酒，给傻柱倒了一杯。
“来来来，柱哥，过年喝杯好酒。”
张东亮看着这个想成为自己大舅哥的人，也不好太过慢待。起码目前还算是好哥们吧。
看见茅台酒，傻柱精神一振，把所有的纠结和郁闷全部抛开，端起酒杯。
“好酒啊，来，咱哥俩喝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