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姿势不对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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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楠道:“醒来了。”
“哼。”徐洲年冷哼了一声,“我这三弟,还真是命大啊。”
徐洲年挥手让奇楠退下,他独自坐在贵妃榻上,面色阴沉。
奇楠领命前去找魏钱。
魏钱看见奇楠,赶紧迎了出来。
“奇大人,可是殿下又有什么吩咐?”
奇楠冷着脸点了点头,“殿下要各位注意,盐铺最近要防备着,别出事了。”
魏钱点头哈腰着,“奇大人放心,绝对不会给殿下添麻烦的。”
奇楠冷冷扫了魏钱一眼,“其余人,你去通知。”
魏钱有了当老大的欣喜,忙道:“是是是,小人这就去通知。”
奇楠转身离开。
魏钱也不敢耽误,唤了马车就出门了。
酒楼,包厢里。
魏钱坐在主位上,看着来的各位老板,脸上的笑十分灿烂。
“今天让大家过来主要是来告知各位。”
有人看不惯魏钱的嘴脸,哼的一声别过头去。
魏钱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可是殿下要我告诉你们,就怕大家耽误事情了。”
他说着,看了吴锦添一眼。
吴锦添倒是没有表情,端起茶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等待下文。
魏钱笑了笑,继续道:“殿下让我们这阶段都小心一点,可千万被出事了。”
“要是出事的话,那责任,可都落在那人头上了。”
“大家做生意可别忘了,这钱啊好赚,命也得有。”
游成田见他说完,也说道:“看来和上次遭窃的事情有关了。”
几人也纷纷点头,“我已经派人晚上也守着店铺了,想必够了。”
吴锦添此时发话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多花点银子消灾的好。”
魏钱闻言鼓掌道:“还是吴老板有大事观,可不,这能花钱的事情,大家可别省着啊。”
几人心里虽有不乐意,但也都点了点头。
众人散了,包厢里,魏钱看着还没想走的吴锦添,笑着说道:“吴老板是想继续喝茶呢?还是有话想跟我魏某人说?”
吴锦添喝了口茶道:“都有。”
魏钱笑了笑,也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吹掉上面的茶叶,浅啜一口,“喝了那么多茶,我还是最喜欢这龙井,味香不厚重。”
吴锦添:“没想到魏老板对龙井很是研究深透。”
魏钱放下茶盏,“在吴老板面前,可不敢班门弄斧。”
“哦~”吴锦添倒是疑惑了,“魏老板班门弄斧的手段可是厉害着,怎么不敢了。”
“哈哈哈。”魏钱笑了起来,“吴老板真喜欢说笑。”
吴锦添却是摇了摇头,“说笑我可不喜欢,不过魏钱,你别以为殿下现在多倚仗你一点,你就可以放肆,杭州盐商,还是我说了算。”
魏钱不急不缓地手指轻点在桌面上,“很快就不是了。”
吴锦添气急,指着魏钱道:“你真以为这趟浑水那么好进的,魏钱,你也只是殿下可有可无的棋子。”
魏钱冷笑道:“至少我还是那颗棋子,那你呢?吴老板。”
吴锦添冷哼一声,“我对你的忠告可就这些,魏钱你好好掂量吧。”
魏钱笑笑,“吴老板,那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了。”
吴锦添甩袖离开。
魏钱坐在椅子上,看着吴锦添离开的背影,眼眸阴沉。
……
午膳之后,徐经年让顾南笙去休息,他唤了长亭进来。
“事情怎么样了?”他问道。
长亭点了点头,“闽地那边已经让人过去了。”
“顾远飞已经有了证人和将证物保护起来了。”
徐经年沉声道:“保护好顾远飞。”
长亭:“属下知道。”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殿下说。”长亭犹豫了一下。
徐经年道:“说。”
长亭:“陆家小姐刚在门口嚷着要见殿下,说有要事。”
“我怕顾小姐看到,就带她去了偏厅。”
“殿下要是不想见,我就将她送出去。”
徐经年沉眸,“陆浣纱?她又来干嘛?”
长亭摇头,“属下不知。”
徐经年现在没那闲心见陆浣纱,于是让长亭打发了,“实在不行扔出去。”
长亭称是。
他家殿下除了对顾小姐温柔,其余人还真是毫不留情。
陆浣纱第一次进到这行馆,她见长亭迟迟不来,就自己走出来。
行馆很大,但下人不多,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陆浣纱一路朝里面走去,竟然绕到了后院。
后院,一抹红色背影一闪而过。
陆浣纱怎么都没想到行馆里面还有女人,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她直觉那背影很是熟悉,好像是顾南笙。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怎么可能是顾南笙,她还能住这里不成。”
顾南笙午觉没有休息好。
倒不是被吵的,而是她有些睡不着。
翻来覆去一阵,她还是起床,在四周走走。
她想着徐经年也好得差不多了,不想再打扰,稍晚一点就让长亭备下马车送她回去。
“对了,还有件事。”她转过身,就见前方站着一人,正错愕地看着她。
“陆浣纱?”
“顾南笙?你怎么在这里?”
陆浣纱走到顾南笙面前,“顾南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南笙笑了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陆浣纱气得直咬牙,她冲着顾南笙吼道:“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来这里干嘛?”
顾南笙眼眸微沉,“你说谁是狐狸精?”
或许是顾南笙的眼神太过慑人,陆浣纱迟迟不敢说出口。
她嗫嚅了一下,又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行馆。”
顾南笙懒得理她,径直绕过陆浣纱朝前面走去。
陆浣纱怒吼,“顾南笙你站住。”
顾南笙停在脚步,转头看向陆浣纱,“陆浣纱,我要是你,绝对不在这里无理取闹。”
说完她又朝前走去。
陆浣纱哪里能忍,一把冲了上去抓住顾南笙的手腕,“顾南笙,你说谁无理取闹。”
“陆浣纱你放手。”顾南笙有些吃痛道。
陆浣纱不依不饶起来,“顾南笙,你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徐经年一把拉开陆浣纱的手,将顾南笙护在身侧。
他牵起顾南笙的手,手腕处已经发红了。
“疼吗?”他柔声问。
顾南笙摇了摇头,将手从他手中抽走。
她看着徐经年,徐经年已经换上衣服,一身得体的褐色长袍,袖子和领口都绣着银边。
虽说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从外面已经丝毫看不出徐经年受伤这件事。
陆浣纱被扯得一个踉跄,“殿下,我找你有事。”
徐经年一眼都不想看她,冷声道:“什么事?”
陆浣纱咬了咬牙,“殿下可否私下说。”
徐经年却没了耐心,再次牵过顾南笙的手转身就要走。
陆浣纱心里挣扎一番,冲着徐经年道:“殿下想做的事情,陆浣纱可以帮忙。”
徐经年停下了脚步,扬唇冷笑道:“我徐经年什么时候需要女人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