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那 都是曾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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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人都不相信你！但是我觉得夏沫不是他们口中的哪种人！你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他们都说，监狱犯生出的孩子能好哪里去？我一根筋地选择相信你……可是你……你为什么要认罪？为什么要让我失望？”慕行川几乎是咬着牙对她说出这句话的。
夏沫强忍住内心所升涌而起的那股燥热，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然后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看慕行川，因为她怕自己会失控：“慕行川……我不想反驳什么，也没什么可解释的。真的，现在我只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曾经，你对他也很好的……不是吗？”
“可那，都是曾经了！”慕行川的话说出来，无端地给人一种特别凄凉的感觉。
的确，那都已经是曾经了。
曾经，她可以走在慕行川的身旁，而他会丢给她一个笑容。
当时，她总是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跟男生差不多的宽大的运动衫，整个人可以说是毫无气质。
哪怕是到了现在，气质这种东西，在她的身上仍旧是寻觅不到。
她真的是一个太普通的女孩儿了，普通到丢在人群里面，也不会有任何人会注意她。
那样的她走在慕行川的身旁，总是让人觉得怪异，她就好像是慕行川的贴身保镖一样。
可是这样的形容词好像也不那么贴切，因为她太瘦小了，瘦小得就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卷走了一般，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保镖。
夏沫伸出手，拽住了慕行川的衣领，她在盯着他看的时候，那眼神当中带着一股热切的渴望。
现在的她，没有理智可言，在她的心底深处正有一股欲望在悄然滋长着，并且以燎原之势，一点点地席卷过她的理智，她相信，很快她的理智就会被抛之脑后了。
“慕行川……”夏沫的声音也渐渐变得低沉沙哑起来。
“所以夏沫，你是铁了心要做杀人犯吗？你是铁了心想要清除掉跟我们有关的一切？是吗！”慕行川的神色一点点地变得阴沉起来，也带着一点的狠戾。
夏沫有点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的身体反应告诉她，她想要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更多。
所以她已经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她满目贪恋地看着慕行川：“慕行川……我求你，求你痛快点，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我不喜欢你……从来就不喜欢！如果我喜欢你的话，我就不可能丢下你去顶罪……”
“如果我喜欢你，我根本就受不了你误会我憎恶我的那种眼神……我一定会千方百计地解释给你听……可从始至终都不曾解释过……所以说到底，我就是不喜欢你！不喜欢！”夏沫看着他，露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
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但是她真的快要抓不住那最后一点的理智了。
慕行川，真的，从今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好吗？
因为我不想害了你，我也不能害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