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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电脑屏幕碎的四分五裂,越清晨根本觉得根本不够,弯身又拿起那个已经被他摔的散架子的凳子,拿起恨恨的砸向旁边的花瓶,“砰”的一声,花瓶爆裂。
然后,之后是玻璃,镜子,台灯,玉器,酒架上放着的酒瓶,全部砸碎,酒液流了一地,越清晨全身染上了一层戾气,整个人粗喘着气,他的眼睛里透着的怒气,像是能够引起熊熊大火一样,
越清晨站在那里粗喘着气,最后,将地上躺着的电脑主机箱,也被他拿起来狠狠的摔到地上。
顿时,整个房间一片狼藉起来。
所有能砸碎的东西全部都让越清晨砸碎了,所有的完好的东西都被他打碎,就像是一直以来他一直在坚持做的梦一样,都被打碎了,
越清晨看着这一房间的狼藉,整个人站在那里呵呵的笑着,怔怔的笑着,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就微微变红了起来。
整个人像是力气突然被全部抽走了,突然的整个人抱着头怒吼了一声,然后,颓然的半跪在了地上。
他这样的动作,让站在门口的谢承晴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地上全是碎玻璃碎镜片。
越清晨就那样颓然的直直的跪在了上面。
谢承晴惊呼了一声,“越清晨……”
跟着跑了进来,只是,一切都晚了,谢承晴看着他不知道疼的跪在地上,抓着头,表情格外痛苦的,仿佛毁灭了一般的颓然的跪在满是玻璃碴子的地上。
谢承晴没有来得及制止他,只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眼泪跟着流出来,“越清晨……”
越清晨他那双漂亮的剪水眼眸此时因为悲寂空洞的像是死去了一般。
谢承晴看着这样的越清晨,站在那里手都在跟着抖,口里一直念念叨:“越清晨……”
“越清晨……你别这样……”
“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知道我最怕你这样”
她的眼泪跟着往下掉。
颤抖的蹲下,整个人上前抱住越清晨,那一瞬,越清晨像是死掉了一样,只是任由谢承晴抱着他。
“越清晨……我们去医院……”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谢承晴念念的说。
只是,谢承晴还没有得到越清晨的回答。
谢承晴抱着的越清晨突然咳嗽了一声,谢承晴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有粘稠的湿意传了过来,然后,她肩头就是一阵沉重,越清晨的头无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谢承晴整个人背脊一紧,微微起身,伸手抬起越清晨的头,才发现他的嘴角流出都是粘稠的血,
他刚刚咳出来的血,刚刚粘在肩膀上的都是越清晨的血,此时他双眼紧闭着,脸色早已失去往天的神彩。
谢承晴视线紧紧的盯着越清晨唇角的那暗红色的血,整个人吓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都说情深不寿,情深不寿,
五年前是这样,
五年后,还是这样。
谢承晴整个人感觉到越清晨身体无力,就像是五年前倒在血泊里的他一样,
越清晨漂亮的眉头一皱,看着这些围上的记者,心头有种不好的感觉,谢承晴看到这些突然冲上来的记者也惊讶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越清晨一眼。然后,就听见这些记者,有人拿着话筒首先开腔问道,“请问,夏先生,你和纪樊星小姐感情是否有变”
“请问,你和纪樊星小姐是不是已经秘密离婚了”
“请问,你对纪樊星小姐出轨是怎么看的”
“夏先生,您知道顾小姐和沈蓦然先生在别墅里私会逗留一天一夜的事情吗”
“夏先生,你和顾小姐感情真的有说的那样好吗”
“请问,夏先生,您知道纪樊星小姐的前男友是沈蓦然吗”
“沈先生声称是你介入他们的感情,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
谢承晴听着记者的问题,顿时,脸色微白的,眼里满是担心看向一旁的越清晨。
越清晨听着记者的话,整个人心头一震,只是,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些记者,站在一旁很淡定从容的掏出了手机,直接给鹿特拔过去电话。
“鹿特,我这很多记者围堵,我在集团城西的医院这里。”
鹿特听了越清晨的电话,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利落的回答。
“好,夏先生,我马上解决。”
鹿特挂了电话,直接给城西的医院打过去电话,让他们派保安过去。
而越清晨挂完了电话,面对那些记者丢过来的一个一个问题,全部的丢了回来,一个都没有回答。
只是,站在路旁,完全没有表情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保镖。
果然,不出一分钟,从医院出来大批量的保安围过来,把那些记者瞬间就遣走。
保护着越清晨和谢承晴到了地下车场。
因为越清晨病了,根本没有开车过来,到了地下车场,越清晨就直接坐了谢承晴的车。
越清晨坐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拿出手机继续给纪樊星打电话。
只是,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都是无人接通。
越是这样,越清晨心上越是着急,握着手机的手紧紧的,骨节微微泛白了起来,
谢承晴坐在车上,开着车,担心的看了越清晨一次又一次。
越清晨显得很平静,只是,谢承晴知道其实越清晨一点都不平静。
他紧握的双拳就泄露了他的紧张,很容易的就能让人看出来他的此时心底已是“波涛巨浪”了。
一点都不平静,
谢承晴心底跟着难受,她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觉得很突然。
越清晨靠在车背上,整个人沉默的坐在那里,他的手心因为紧张冒出一股汗来,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承晴的车才开到了越清晨的别墅。
车子一停下,越清晨就没有任何停留的推门下了车,然后,甩上车门,整个人就大步流星的冲着别墅走去。
谢承晴看着下车的越清晨,手一伸将身上的安全带解开,推开车门,也跟着下车,在越清晨的身后跟上他。
…
越清晨还没进别墅,在别墅的庭院,就听见有在花园裁剪花卉的佣人在那议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