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终于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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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许雅眼中带着眼泪，那模样看着让人忍不住心疼。
面对着这样的眼神，我真的凌乱了，这女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说她泼辣、蛮不讲理，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如此的清澈，就好像是一个纯净的湖面，让人不敢逼视。
“子轩，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比我的生命都重要，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我只要你不轻易说出离别的话，因为我怕……我怕短暂的离别很有可能会变成永恒……”
我久久不语，因为不知道该要说什么，看着她眼中的泪花又不想是伪装出来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呢？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静静地把我盯着，仿佛很期待我的回答。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给不了永远的承诺我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因为那些太虚无缥缈了，就显得格外不真实。
“许雅……你先别想这么多，等我把佳佳送过去回来再和你说，好不好？”
我试图先稳定住对方，可是她并不想听我的话。而且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气。
“子轩啊，我只要你一个承诺，难道这点施舍都不忍给我吗？”
她的眼眶中仍旧滚动着泪花，眼睛也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我。仿佛在她的眼中我就是全部。
“我……”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什么。因为我的心乱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让我感觉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从白雪露的一吻到伊莎的一吻又到许雅的一吻再到秋燕的真情告白，这一切不都像是梦中的情形吗？
我该怎么办，如此佳人就在眼前，难道要狠心的拒绝吗？
“子轩，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我希望能得到你全部的真心，我不想你心中还装着其他女人……”
许雅说着，用手摸了摸我唇上的伤口，接着说道：“这个伤口还记得吗，我说过无论到什么时候，希望你都不要忘记……这不是普通的伤口，这是情感的印记……”
许雅越说越是激动，身体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恍惚的如同进入了梦幻，说句实话这许雅真的很漂亮，可是我不是李子轩啊，我是刘涛，我是另外一个人，我怎么能无耻到为他人做出抉择呢？
不行！我不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
“许雅……有些事……或许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不是抉择，而是当抉择来临时，你不能抉择……”
我的话里透着深深的哲理，或许她现在听不懂，但是以后肯定会明白的。
说完话，我竟自向女儿的房间走去，已经是深夜了，佳佳睡的很香，我没有吵醒她，等明天一早我就把她送到她母亲哪里去。
看着小佳佳可爱的脸庞，想到她以后再也不会有爸爸了，我的心竟莫名的一痛，或许是这个世界太残忍了，让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就要尝尽人生的酸甜苦辣……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雅再一次进来了，可能我刚才说的话，给她带来了震撼，又或许她发现了什么……
就这样我们守在女儿的面前谁都没有说话，但是彼此心灵上的感应，竟是那么的真切。
房间里的钟表在滴滴答答地走着，仿佛每一声响动都能震撼我们的灵魂。
我轻轻为小佳佳盖了一下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间，许雅紧紧地跟着我，就好像生怕失去我……
夜已深了，远处城市的灯火也都灭了，这座城市仿佛一下子沉睡了。
“许雅，爸爸说我们的婚事可能要延迟几天……”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许雅，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说些什么比较好。
许雅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即便是如此，我也知道此刻的她心里一定很难受，我刚才的话虽没有明说，但我知道我的意思她懂了。
“给不了的幸福，干嘛要结婚呢？你都抉择不了，让我怎么办！难道要我只得到你的躯壳吗？不，我不要，我许雅再贱也没有贱到那种地步！可能我真的想的太完美了……我以为你离开秋燕就会选择我……可是我错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心里只有她，我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可我还是这么傻，偏偏要捆绑着你……虽说这也是一种拥有，可这是违心的拥有……卑鄙的拥有……”
她眼中带着泪，深情地看着我，眼神中那种近乎绝望的缩影，让人忍不住灵魂颤抖……
“子轩……我想通了，也想明白了，可能是我错了……我的爱错了，我不该把我的爱给你……更不该为了得到你而去伤害她……”
她凄楚地笑着，那样子看上去很揪心，我静静地看着她，从她的话语中，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李子轩和秋燕分手，肯定是这个许雅从中做了手脚。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女人可恶，我倒是觉得她有些可怜……
“子轩……我走了……”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震，因为我感觉对方的语气中竟带着深深的绝望，就好像她这一去，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要去哪里？”我忍不住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去国外，去一个没有李子轩的地方……”
许雅抹了一把眼睛，努力地微笑着，可是那样子却比哭看着还让人心疼。
“你真的决定了？”我看着对方，希望她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决定了，既然我守着的只是一个躯壳，那这样的相守，你觉得有意思吗？”
这话听起来带着满满的酸楚，就连我这个外人也忍不住动容。
“许雅……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内心深处的震撼，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对方。
就这样我们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仿佛要透过眼睛去探索彼此的内心……
“子轩……你回到秋燕身边吧，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许雅的话语中透着深深的悲苦，我知道她这一说，就彻底对我死心了，也就是说她终于不再纠缠我了，按道理说，我该高兴才对，但是心里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又想到这次来h市的真正目的，倘若她这条线断了，那我接近神秘人查找彼岸花，就要费很大的周折，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到这里，我看着对方的眼睛深深地说道：“许雅……别走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或许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到底是不是真假，我都迷糊了。
听到我这话，许雅迷茫地看着我，仿佛有些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子轩……你不让我走？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
许雅的眼睛里泛着精光，同时又带着深深的期待。
“许雅，别走……我不想让你走……”
“子轩……”
许雅轻轻地喊了我一声，紧接着紧紧地把我抱住了。
在对方如同火焰的怀抱里，我感觉整个身体都融化了。
我们拥吻着，狂烈地彼此摸索着，一切就好像是在梦中。
夜还在继续，这注定是一个迷人的夜……
清晨，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她静静地躺在我的怀抱里，一夜的深情，此刻回味起来，我竟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许雅也醒了，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我左手轻轻划过她的秀发，带着浓浓的芳香，一霎那，我感觉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本来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可是偏偏竟发生了，也不知道昨晚的那个是不是我。
说实话，我自己都迷茫了，想我刘涛也算是很有节制的人，特别是在面对女人这一块。
可是许雅不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温柔的女人竟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马小颖。
想到这个让我痴迷的名字，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原本我以为这段尘封的感情，会因为时间而在我的脑海里慢慢变淡，可是我错了，时间并不能愈合我心灵上的伤口，相反还在我的内心深处不断的膨胀，直到那种痛让我感到有些窒息。
那一刻，我流泪了，这泪水来的没有预兆，总之我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就是心痛，除了心痛，好像再没有其他的感受了。
“子轩，你怎么哭了？”
许雅显然发现了我的眼泪，只见她歪着头依恋地把我看着。
我没有说话，因为那段灰白的岁月，我不希望其他人走进来。即便是她也不可以。
她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发现了我的反常。
“可以和我说说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她好像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要把那段沉痛的往事深埋在我的心里。
“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我随口敷衍了一句，紧接着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