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到高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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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啊，饶命！”
“不要打脸，下面也不要打。”
“大哥，我错了行不，我有眼不识泰山。”
游乾躺在地上求饶，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周围躺了一地的小弟，惨叫声不止。
令狐优再补上一脚，转身潇洒离开，远远观望的学生们崇拜的视线跟着令狐优挪移，直到消失在宿舍楼。
令狐优一路心潮澎湃，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力量和身体素质会如此优秀。
当被人围上来时，他只是条件反射式的反击，结果一拳将一个人击飞五米多远，威震全场。
之后，一拳一个，他将所有小混混弄得死去活来，收拾游乾自然不在话下。
回到房间，令狐优紧紧关上门，脱光衣服看自己有什么身体上的变化，除了身体更强壮了，没有其他异常。
“难不成，每次时间倒流会强化身体不，之前为救乌虞倒流两次差点弄死我，绝对不是时间倒流的原因。难道是这颗心脏”
他一直感觉心脏热乎乎的，尤其是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表示，他从未见过如此健康活力的心脏。
“罢了，等什么时候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临近期末，课程几乎清空。
之后的几天，令狐优一直在看书，有如此好的大脑，不看书可惜了。当然，对他来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应付考试。可是当把教材看完后，在乌虞的影响下，他对科学产生了兴趣。
拿过一本黎曼几何，他看一遍就能懂个七七八八。再拿过一本相对论，轻轻松松，一看就懂。之后像什么，拓扑学，泛函分析，代数矩阵，他看起来与喝水没什么两样。
就这么几天功夫，他就能够与乌虞讨论高深的科学知识，常把乌虞说得目瞪口呆，花容失色。
令狐优心中暗喜，自己终于能够凭借真材实料泡妞，而不是那些酸得掉牙的句子。
乌虞也不是每天都来图书馆，比如周四，令狐优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前来，便自顾自看了半个早上，无趣至极。
十点半离开，路过女生宿舍前时，他看到下面围了一群人，在高声起哄。
其中一个人分明是游乾，令狐优走过去，挤开人群，看地上摆了一堆玫瑰花，摆成心形。
“乌虞，你一定要听我解释，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是有心人挑事。你想想，我有必要这样做吗”
游乾在下面拿着个大喇叭，吼得口干舌燥，中途停下来接过小弟的水喝一口，然后继续吼：“乌虞，我对你的真心苍天可鉴，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补偿你。”
难怪乌虞不来图书馆，是被这人给拦了路。
此时的乌虞在宿舍戴着耳机听歌，耳不听为净。
令狐优推开游乾的小弟，那人看清相貌后，将涌到喉咙的脏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乾哥，那个人来了。”
“来就来，不管谁来，都给我轰走。”游乾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在楼下忙活了一早上，也不见乌虞露个面，若不是楼里有内应，他真怀疑乌虞不在宿舍楼。
令狐优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这就有点过分了。”
“你谁啊！我他m……”话未说完，他侧头看到了令狐优的脸。
“怎么又是你”游乾感觉自己的蛋突然疼得厉害。
“怎么不能是我，你当着我面骚扰我女朋友，你说过不过分”
“我……”他很想大骂一通，可看到令狐优握紧的拳头，他的一张鞋拔子脸顿时如菊花绽开，笑道：“过分了，何其过分，既然是兄弟的女朋友，我自然错了，那么，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游乾灰溜溜地领着小弟溜走。
“乾哥，就这么算了”
“你上还是你们上打不过还能怎么办，但没关系，我马上就能联系到那伙人，到时候，收拾个学生易如反掌。”
“哪伙人”
啪！
“是你该问的吗”
令狐优给乌虞发个短信，说下面的问题已经解决，然后转身离开。
他可不是游乾这类人，死缠不放，若即若离才能增加感情。太亲近反而容易看透，一旦看透了，便难以保持新鲜感。
在晚间，三幅画终于有了消息，马斌一脸震惊，拉着令狐优很热情，就差立个关公像拜把子。
“大哥，你这亲戚太靠谱了，沃日。”
“说清楚点。”
“这么说吧！专家说这三幅画是无价之宝，他们想收购，但最高只能出五亿价格。”
“到底是什么画”如此高的价格让令狐优心惊。
“分别是女史箴图，洞山渡水图，四美人图。其中，女史箴图最值钱，乃是东晋顾恺之的传世之作。可惜，此画本来放在圆明园，在嘉靖时期遗失。其他两幅也是同样情况，都价值连城。”
令狐优恍然大悟，他父亲令狐毅是语文老师，擅长古画，常常在家里感叹，八国联军入侵之时，太多文明瑰宝被掠夺。
若令狐优记得不差，在正常时间线里，女史箴图存放于大英博物馆，洞山渡水图在东京国立博物馆，四美人图在最北国家里的东乡博物馆。都是强取豪夺，让后人痛心不已。
“赵老想要见你一面，商量三幅古画收购的事。”
令狐优摇头，说：“见面就不必了，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再说了，这本来就是国画，何谈买卖，让我无偿捐献给国家都行。”
马斌竖起大拇指，赞道：“你小子，思想总是比我深远。但是，买卖还是要谈的，这样吧，五亿就五亿，我让我爸去谈。”
“伯父知道这事”
“哈哈，我就是托了我爸的关系。当他鉴定出来后，很心疼，后悔没有自己留下，但赵老无论如何都得收购下来，我爸只能让步。我爸还问你，有没有其他画，不用去鉴定，他全收购。”
“没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到时候我给你。”
“那就说定了。”
五亿，说不心动是假的，但对现在的令狐优来说，五亿与五百万没有区别，他并不知道把钱拿来干嘛！
“是不是该告诉父母了！”
令狐优在犹豫，他的父母都是小学老师，无忧无虑，每天教书育人，如果知道令狐优成了暴发户，容易影响两人的恬淡生活。这便是令狐优一直纠结的地方，自从能够时间倒流之后，他总是在改变别人既定的人生。
周五的时候，马斌神神秘秘地将银行卡交给令狐优。
“钱在里面，收好了，说真的，我想拿着卡跑路。”
“想跑就跑呗，不过，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的友谊是无价的，哪是区区五亿能比上的。”
“呵呵，别说五亿，五百万就够了。”
令狐优知道马斌在开玩笑，当即大手一挥，邀请他出去吃顿好的。
同时想叫上乌虞和刘素云，可惜，她们周五有课。
“令狐少侠，期末考试你有底不”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考试的座位排序是按照学号，马斌刚好在令狐优身后，于是，令狐优成了马斌的救命稻草，从大一开始就是如此。
周六很快到来，令狐优心里有底，丝毫不慌乱。
醒来时睁开眼，时间开始倒流，这次很快，只有区区几秒，时间停止。
他能够感受到，这次没有脱离自己的人生。
日光倾斜，打在窗户上形成阴影，被窗帘半掩。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令狐优，你瞎望什么呢，站起来，告诉我这道题怎么解”
令狐优处于懵逼状态，两三秒才回神。
这是高中课堂，四周是熟悉或陌生的同学，数学老师在台上讲得唾沫横飞，黑板上写着三角函数题目，字体很漂亮。
这是个简单题目，令狐优正要开口回答，却听数学老师一声长叹，说：“坐下吧！有些人活着，可是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可是一直活在人们心里。”
接下来是数学老师的常规课程，对人生理想大谈特谈，期间还要拿自己当初的事迹举例子。学生们虽然听了无数遍，但还是喜欢听，总比枯燥的数学知识好玩。
令狐优在四处张望，想要多认出一些熟悉面孔。可是，高中时期的令狐优很内向，几乎没有交好的同学，唯一的一个读了文科，在隔壁班。
至于乌虞，在市重点高中，距离令狐优的实验高中有半个城市的距离。
令狐优已经在摸索时间倒流的规律，虽然收获不多，但他知道，不会无缘无故地倒流，肯定有其缘由。
“那么，把我送到高一，是什么意思”
想了两节课，什么也没想起来。
令狐优不是住校生，他中午要回家吃饭，然后午休。
再走一遍记忆中的路程，实在是百味心思，五味杂陈。很多东西，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刚出校门不久，令狐优就看到了一个有些微印象的人，他手中拿着把匕首抛来抛去，不像好人。想了会儿想不清楚，便不想了。
他的父亲叫做令狐毅，母亲叫做那瑶，是满族人，拉赫那拉氏。他们都是实验小学的老师，父亲教语文，母亲教数学，天生一对。这也意味着，令狐优的小学生涯不容乐观。
母亲每天都要回家做饭，很辛苦。但是，曾经的令狐优并不体谅，常常把学校的怨气带回家。如今想来，很是幼稚。
父亲是班主任，任务比母亲重，所以他一般中午不回家，在学校食堂吃饭。
“老妈，要不，中午也你不要回来了，我自己在学校吃就行。”
“不行，学校食堂什么样我还不知道，没什么营养。”
好吧！令狐优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