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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新闻让陈叔萌发起了好奇心。
林初九凑过来，“对，那个路标可以看得出来”
视频里的骨头做了模糊处理，不太能看清，警方已经拉了警戒线了。
日期标记是在昨天傍晚发现的。
可能是近段时间雨一直下，河岸涨水，刚好给尸骨冲到了地面上。
“这天桥离着不远，我去看看热闹去”
陈叔一下就亢奋起来了，“小林你要去看看吗”
“陈叔你去吧，我守店铺”
昨晚睡觉被子掉地上了，导致林初九今天说话鼻音有些重。
“那我去了哈，一会我回来顺带再给你买点感冒药”陈叔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拿着伞走出了门。
果然爱看热闹才是天性。
头昏昏沉沉的。
林初九趴在收银台面上，没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门口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程原踏入店内，视线不自觉的开始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
这几天在面包店开门的时候他都会来买曲奇饼干。
但大多数时候他来店内都会逗逗林初九。
“上班时间还睡觉呢，一会把钱偷走了你都不知道”
程原呢喃一句，放轻脚步，慢慢走到了林初九面前。
收银台旁边还有一个位置，程原坐了下来。
秒针滴答滴答走着。
“老板，给我装俩盒麻薯加一个草莓蛋糕，谢谢”
店里来了几位客人，一进门就扯着嗓门喊人。
“还有我的，我要……”
程原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他在休息，麻烦你们稍等一会，我给你们装糕点”
程原比了个嘘声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林初九。
客人这才注意到收银台边休息的人，歉意微笑随后放低了交谈声。
这家店的老板和那位小林店员挺受欢迎的。
服务态度好，而且还时不时送些小礼品，所以他们自然愿意配合。
程原动作生疏的将蛋糕打包好。
对着价格表反复算了三遍，确认钱准之后才让客人扫店里的收款码。
店里重新恢复宁静。
程原重新坐回位置上。
随后撑着脸，偏头注视着林初九，眼神澄上一丝柔意。
从他的眉毛到眼睛，程原手指微动，像是在描绘他的脸部轮廓般。
视线下移，定格在他泛红的脸颊处。
往常他见到林初九的时候面色是正常的白皙。
今天林初九这状态明显不对劲。
程原伸手，将手背贴在了林初九额头处。
如预料中的烫。
“你真会给我找事做”
“小林小林醒醒”
“林初九”
程原叫了几声都听不见人醒，直接上手摇晃人。
林初九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晃自己。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程原放大的脸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先出声了。
“程原你今天又来买曲奇饼干吗”
程原听着林初九这浓浓的鼻音，顿时气不打来。
“你再晚一秒醒来我就给你收银台钱全拿了”
“不对，我应该直接叫杜警官来给你收尸”
“你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真是个笨蛋”
程原一句接一句的连番轰炸。
林初九直愣愣盯他的嘴唇不眨眼。
程原说得太快了，他翻译不过来。
见林初九发懵半天答不上来的样子，莫名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还盯着他的嘴发愣。
“真烧傻了”
程原凑近，抬手捏了捏他泛红的脸颊。
“等着，我去给你买药，不然以后得叫你小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