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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模模糊糊的影子,觉得她应该是柔柔弱弱会撒娇的女人,好像没长着你这般利爪吧。”他邪魅勾唇,话语满是揶揄。
“抱歉。我就是这一款的,你说的柔柔弱弱那是廖洋。”我抬脚欲踢他,他猛地向下一压,我差点被他压得岔了气,憋红着一张脸,死瞪着眼睛,瞪着瞪着视线就被雾气模糊。
他脸上欠扁的笑意收起,轻吻着我的眼角,那种极致的温柔让让让我渐冻的心撒上层暖阳光。温温的,暖暖的,暗无天日的心在那一刻仿若破晓,忽然明朗。
细细碎碎的吻从眼角一直到鼻间,他轻轻啃噬下,疼痛中带着酥麻,我放在沙发上的手不禁轻抓几下绒毯。
“你很紧张”他的唇停留在我的唇上。故意呵出的气洒落在我的脸上。
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红,还有像耳根蔓延的趋势,我轻抿下唇,手放在两人之间推拒着。
“起来,我要去睡觉了。”
“好,睡觉。”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双手撑在我的耳朵两边,快速起身,弯身将我抱在怀中,目光在客厅中扫了圈。
“喂,你放下我,我自己会走。”自从今天一出现他好像就抱我抱上了瘾。
“可是我想抱你。”薄唇轻勾,幽潭含笑,好似在逗弄我一般。还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下。
我有种暴走的冲动,你丫的明明是不记得我,干嘛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吃我的豆腐呢!
只一眼他就洞穿了我的心思。低沉的笑声让我抓狂。
“只有你才能让我确信自己没有隐疾。”他还使坏的将我向下放了放,“就凭这一点,你就得对我负责。”
我嘴角轻抽,这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吗!
“到底是哪间”他在一楼转着,开了一间又一间,就是没有找到卧室,不禁嘟囔声。
我翻了个白眼后闭上眼睛。
他轻挑下眉,倒是不气恼,按着自己的节奏找着。
当他打开卧室门时看到躺在床上的丫丫,深邃的五官瞬间柔和起来,放轻脚步,向她走去。
他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在丫丫身边坐下,抬抬手想碰碰她的脸,迟疑下还是放下。
就在他起身向我这边走来的时候,我快速起身,把身底下的薄被塞进他的怀中。
“两个选择,睡客厅,要么离开。”
“可不可以再多个选择。”潋滟桃花眼轻眨几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对他撇撇嘴,对他扬了扬下巴,他看了看怀中的薄被,默默转身。
“记得帮我把门带上。对了。花花喜欢半夜三更的上沙发上玩上一会,你不要压着它。”我捂着嘴打了哈欠。花花精神足,调皮的很,半夜醒来,总喜欢在客厅中撒一会儿欢。特别喜欢的就是用她尖锐的爪子抓抓沙发罩子,爪子上带起绒线时,它会自己滚成团,玩的不亦乐乎。
刚欲躺下,抬起脚的人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回身,重重将我压在床上,床垫弹性十足,我们的身子轻弹几下,他的手好死不死的按在我的胸前,带来一阵疼痛,我倒吸口气,一张脸皱成一团,很想狠狠甩他几个耳光。
“弄疼你了吗我给你揉揉。”他欲扒开我的手,我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羞红一张脸,狠狠地瞪着他,胸前因愤怒不断起伏着。
看出我是真的生气了,他讪讪摸了下鼻子,目光掠过我的胸前,默默起身,抱着被子出了门。
“晚安。”
关门前,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讨好的对我说道。
心中气氛难平,我直接拿过手中的闹钟对他扔了过去,气愤让我力道没有个准头,啪的一声打在墙上,咔咔碎裂的声响惊动到熟睡的丫丫,没时间再去跟他计较,快速将丫丫揽在怀中,他也退了出去。
闻着丫丫身上好闻的清香,想着他就与我一墙之隔,嘴角不由轻翘,下巴在丫丫柔软的头上蹭了蹭,伴着他熟悉的容颜,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梦美美的,不想醒来,感受到脸上痒痒的,我以为是花花又顽皮了。“花花别闹。”我嘟囔声,转了个身子,继续那个美好到不真实的梦。
“起床了。”鼻子被他轻捏下,声音轻柔恍若梦境。
我快速睁开眼睛,看向半跪在床上,脸上漾满宠溺笑容的江墨言。
“早安。”他在我的唇上轻啄下。
思绪渐渐回笼,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呆呆的看着他。
“怎么了短短几个小时就不认识了”我未说话,缓慢起身,进了浴室。
他英眉轻拧下,站在原地一会儿,也随之进了浴室,从身后拥住正在挤牙膏的我。
“昨天不是还好好地吗怎么一大清早起来就给我摆脸色。”他在我脸上蹭了蹭,视线看向镜中一脸木讷的我,见我还没有反应轻扯下我的脸颊,“给我一个反应吧,你这样我心里七上八下,很不安。”
“不安就对了。”我拿着牙刷用力刷着,凭什么我伤心难过了那么多天,他一回来我就要接受他,这原谅是不是也太容易了些。我承认,我就是一个小女人,没有大奶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胸襟,在他在另外一个女人那回归的时候,还张开双臂,热烈欢迎。
他洞悉我的心思,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将牙杯放在我的嘴边。
“只要你不赶我走,怎样无视我都行。”薄唇轻勾,箍住我身子的手紧了紧,“从廖家出来,除了那辆车子,我可是什么都没带,你如果不收留我,我可真要露宿街头了。”刻意放柔的声音若吴侬软语般,好似在撒着娇。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随意抖一抖都能跌落满地。
“江墨言你不恶心我,你会死啊。”
我白了他一眼,动了动肩膀,弯身掬起水拍打着脸颊,我刚伸手,一瓶洗面奶就塞到了我的手中。
手刚抬,毛巾随之而来。脸刚擦完,毛巾拿走,一瓶爽肤水,落在手中。
和煦的俊颜挂着讨好的笑,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两年不见,伺候人的功力见长。是不是也这样伺候廖洋的”
明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吐槽他。
他不气不恼,浅笑不语。
见他这般,我也失去了嘲讽他的兴趣。洗漱完毕,他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出了卧室。
客厅中丫丫正在给花花玩的不亦乐乎,见到我们时,脸上笑意满满的跑了过来。
“爸爸妈妈早安,今天我上午有舞蹈课。”
江墨言轻点下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丫丫眉眼弯弯。
“这样的爸爸才是记忆中的模样。”她张开怀抱向江墨言索抱。
他眼中闪过一抹愧疚,没有丝毫迟疑在蹲下身子,将丫丫抱在怀中,在餐桌前坐下。
看着对面坐在他腿上的丫丫,我忽然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只是他脸上添了几丝不易察觉的风霜而丫丫则是长大了些许。
我低着头吃着金黄的煎蛋,他的手艺一如四年那般的好。蛋香溢满唇齿,我好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早餐,嘴角不禁上扬,这一顿我吃的很饱很踏实。
牛奶杯跟低沉的音乐声同时响起,这是他的手机铃声,他扫了眼屏幕抬头看了我一眼。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廖洋打来的,我起身拉着丫丫,准备去帮她拿舞蹈鞋。
经过他身旁时,他拉住我的胳膊,在我面前滑下接听。
“川,你在哪甜心又发烧了,你回来看看吧,我求求你了。”
“发烧了应该去医院,我不是医生。”他眉宇成川,“廖洋不要每一次都拿孩子说事,那会委屈了孩子的。”
我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从他的话语中,我知道两人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相处融洽。
“这一次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持续高烧,还说起了糊话。”
电话那头,廖洋已经急得哭了起来,江墨言双唇动了动,沉默下来。
“想去就去吧,不用顾忌我的。”我低头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话语有几分置气。
“川你在温城,你跟她在一起!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我骗了你,可是我们还有孩子,当初如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还由命活到现在吗”哭声渐大,江墨言一直抿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的内心也在挣扎,我拿过他手中的手机。
“这么说你承认他是江墨言了”我冰冷如刃的话语让电话那头的廖洋哭声瞬间停止。
“我只承认祁川的名字是我取的,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们所说的江墨言。”
“哦。”我刻意拉长尾音,“靠欺骗得来的爱情根本就不会长久,靠博同情而来的婚姻更是可笑。我会让他去看甜心,不是因她是你们的女儿,而我压根也不相信她是江墨言的孩子,你好自为之!”
其实打心眼里我还是感激廖洋的,就如她说的那般,如果不是她,或许江墨言也活不成。这也是我为何让江墨言去临城的一个重要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对甜心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感情,如若我不让他去,他的心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愧疚,自然而然我们之间就会出现心结,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去吧。”我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到他的西裤中。
“你跟我一起去。”他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好似怕一松手就失去我一般,炯炯的目光满是期盼。
“你就不怕我跟你一起去会惹怒了廖家惹来更大的麻烦。”
这一点我是不怕的,毕竟不管是比钱还是比权他廖家根本就比不过已经拥有了温城大半壁江山的我来。我之所以会这么问,只是想听听他心中的想法而已。如若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是刀山火海,我都会陪他前去。倘若他心中还有动摇,陪他去也只是徒增糟心。
“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的。”简单的话语好似最动听的音符般在我耳边萦绕,我会心一笑,回握住他的手。
送了丫丫去舞蹈班,我给已经回到温城的奇峰打了个电话,让他等丫丫下课的时候去接她。
车中,刺眼的阳光洒落在挡风玻璃上面,车子在斑驳树影下穿梭着。
他专心开车,我头倚在玻璃窗上,想着心事,除了外面偶尔传来嘈杂的声音,车中静谧一片。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慕北川的人”
江墨言还活着,那么问题就来了,跟他一起坠入大海中的慕北川是否也得救了呢如果得救,他又会在哪里这才是我最好奇的。
“查过他的资料,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没听说这个人。”他认真思索下摇摇头,随后警觉地看向我,“你心里还在想着他”
“我心里想谁你不知道啊!”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脸别向窗外。
“查过的话,你也应该知道他的长相喽,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印象”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或许他没有我幸运,直接死在了海里。”
即便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他对慕北川的敌意还是满满的,眉眼言语间的敌意还是满满的。
“你说的这个也不是没可能。”我手抵在下巴上,想着小小那个跟比丫丫大一些的孩子。
两年前她亲眼见着自己的父亲坠海,受到很大打击,变得沉默寡言。我是不会抚养她的,慕家因为慕北川的事情不肯接纳她。我就让云鹄找到孔书彤的亲人,让他们来抚养,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她的情况怎样了。
“想什么,我警告你,除了我以外,不许想别的男人。”江墨言好似比以前还要霸道,伸手扯了下我的脸颊。
“你以为你还是十几岁的小伙子啊,你已经四十了,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我拍掉他的手,撇撇嘴,“我想谁你管的着吗你!”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就管不着了!”江墨言笑的邪魅,一脸得意。
“你确定你查的消息不全面吧,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你起诉离的呢!”只不过他起诉离婚的那次没离,是后来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