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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又埋头于那医术,有了目标,弄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哈哈哈。”
接二连三传来的窃笑声,不由让人面露无奈。
前头着一袭青衫的男子终是忍不下去,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满脸无奈的瞧着那一直窃笑连连的女子,“蔺儿,你已经笑了很久了。”
“啊!”宫紫蔺抬起眸子,眨巴眨巴,随即又是不由的弯成了月牙,这真不是她想笑,实在是忍不住啊!
“这药效要多久才没。”
“大概走到那病区基本就好了。”宫紫蔺此刻也是万分无奈,弄药弄着,好不容易做好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莫名的起来后,一颗东西滚到自己嘴边,然后就这么没有自觉性的嘎嘣一口,给吃了进去,最后就是造成这个模样,一副哈哈窃笑的德行,意识到这个后,她连忙给自己喂了解药。
可是吧~这药效要过半个时辰才退去,所以,她这是欲哭无泪啊!明明想哭却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你啊!做事都不知道仔细点。”
“南宫尘。”眼眶中有些泪花打转,嘴角上扬的角度似苦似笑,万分狰狞,有没有良心的啊!她都成这幅样子,懂不懂怜香惜玉的。
“抱歉,这……真怜香不起来。”似是明白她是如何想的,南宫尘手抬起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嘴角轻柔上扬,却是一副瘪笑的样子。
宫紫蔺双眼一眯,好吧,好吧,这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制这种药。
“以后,少弄这些稀奇古怪的药。”
“恩恩。”宫紫蔺眼含着泪水,用力的点了点头,她以后回注意放放好,不让它们乱跑了。
“走吧。”轻轻甩了下袖子,便转过身子,向前走了去。
宫紫蔺瞅着眼前的身影,为啥,她觉得,南宫尘在嫌弃她?不至于吧!她也是受害者的说。
终于来到了那病区,宫紫蔺这才恢复了原状,只是这么一直的笑着,导致的后遗症就是她脸颊现在还有一抽一抽的,呜呜……为毛要如此作弄她。
“娘娘。”
一声轻唤,宫紫蔺这才收起了自怨自艾的心态,面色一正,看向眼前,那个昨日借她房屋的男子,“嗯。”
“娘娘,今日前来是否有了方法。”
“虽不能根治,但是有了个抑制的方法。”
听闻有了方法,男子面色不由一喜,虽然没法完全治好,可是有了抑制,总比没有的好,起码还能多活个几日。
“你让人们过来拿药吧,不知道做的够不够。”
“好好好。”男子连说三个好,面色当中是说不出的激动,连忙转过身子,大喊道:“大家快出来,娘娘有办法救我们了。”
话语刚落,一窝子的人纷纷跑了出来。
宫紫蔺瞧着那个个面带激动的人们,心中不由一酸,他们是望着生的啊。
“大家别激动,这些个药,只能抑制这瘟疫的侵蚀,还不能完全根治,根治的办法,我还在研究中。”
“娘娘,能抑制总比束手无策强。”
“是啊!起码还能赖个几日”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瘟疫的恐怖,原先来个几个都是束手无策,连个方法都没有,现在好歹有个可以抑制的法子,与他们来说就是希望了,有了抑制的办法,随后根治的法子还会远吗?
“大家先排好队,我把药丸分给你,顺便我要取点你们的血,回去研究下。”
“好好好。”
“娘娘,要多少血,都可以。”
“是啊!是啊!”
话语刚落,本来乱哄哄的人群,连忙一个个排列好队形。
宫紫蔺把怀中包好的药丸递给了南宫尘,“你帮我分发下药丸,有些病人在房中,你让其他人帮忙捎去,我去取血。”
南宫尘眉眼一动,瞧着眼前那认真的人,遂也点了点头,接过了手,“好。”
“嗯。”
她不让南宫尘帮忙取血,是因为她能驱除死于瘟疫人的瘟疫,想来这瘟疫应该不会害了她,取血事与她来做是最好的。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个小管,宫紫蔺来到一旁的石桌上,让取好药的人过来扎针取血。
针扎破小指,血流进小管,宫紫蔺瞧着血流入进去,目光一紧,她怎么觉得这血有些怪。
接二连三的取了二十多个血样,后面便也没有再取些什么,这些血液够她研究了。
半个时辰过去,药也分完了,却见一群人没有离去的想法,突然之间,一群人便就这么跪在地上。
宫紫蔺被一愣,连忙快步上前让人起来。
“你们不要跪我,这不是折煞我了。”
“娘娘,你不顾自身安危,帮助我们,根本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无能为报。”
瞧着眼前那一群人,想说什么便也只能咽了下去,宫紫蔺走上前去,扶起前面跪着的老人,“大家速速起来吧,你们是晋国子民,我和皇上便不会不管你们,安心养病,肯定会好的。”
“娘娘……”
一群群目光含泪的人,宫紫蔺有些无力,她此生最怕的就是别人哭泣,而且一来还是一堆。
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久好久之后,她才和南宫尘脱身了出来。
“被人信奉的感觉如何。”
“南宫尘你在幸灾乐祸。”宫紫蔺白了眼面前含笑的人,都不知道帮她一下,就只知道站在旁边瞧着她。
“最后,是谁帮你拉出来的。”
“是是是,是您。”还好你还有良心,“我们现在去贫民窟吧。”
“好。”
第38章 曼珠沙华
去了贫民窟分发了药后,天色也渐渐染上了一丝温红,夕阳不比朝阳,夜幕终要拉开帷幕。
宫紫蔺瘫到的趴在桌上,这一天去的地方不多,倒也是把她给折腾的半死,浑身上下布满酸痛。抬起手揉了揉肩膀,瞧了眼桌上的东西,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了。
直起身子,这些个管子她是用竹子做的,虽有些简陋,但基本还是可以,何况这些个血她今晚也会实验用完,也不存在些新鲜不新鲜。
宫紫蔺手拿过竹管,解开绳子,把竹盖打开,一丝血腥味飘到鼻尖,大脑不由专注了起来。
宫紫蔺摇晃着竹管,里头的献血映入眼中,总感觉有一丝奇怪,双眉一皱,鲜血本就是红色的啊!突然大脑灵光一闪,连忙仔细瞧着管中血,鲜血是红,可这红未免太过于鲜红,比那黑红给让人有些阴森的感觉。
这……和那脉相一样,匪夷所思。
宫紫蔺把这疑虑收起,如今先想办法把这病给压下去再说。连续用着不同的药材,捣制,放入血液中,看其反应,只是试了十来次,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宫紫蔺耸拉着脑袋,无力一叹,从古书上探寻的法子,本以为有些用处,没想到还是这么的没起色,唉~又是一叹。
宫紫蔺站起身子,想去窗口呼吸下新鲜空气,让自己的大脑也可以得到一丝休息,却不想到,起身的时候撞到了一旁的灯脚上,踩上了自己的衣裙,顺势的就这么摔倒在地,摔去的同时,手臂就这么一挥,连带着桌上茶杯,还有桌角的两个盛着鲜血的竹管应声的跌倒地上,茶杯伶仃碎成几瓣,划过她的手指,手指处血液溢出,伴着丝疼痛,她不由眉间一皱。
这真是人倒霉起来,做什么都不顺心。
宫紫蔺目光扫过这一地的狼藉,心中更加的乏力,一地红的耀眼的鲜血自她身边散开,好似黄泉路边曼珠沙华,开的耀眼,开的夺目,却硬生生瞧不见一丝绿的衬托,兀自悲切。而她,不过是这曼珠沙华的守护者,生死轮回,皆伴其缘。
不由自嘲一笑,这血她是叫不来人收拾,只好自己收拾起来。
宫紫蔺站来起来,弯下腰,手刚拾起茶杯的碎片,却又被那锋利的边缘给划破了伤口,一根手指上,却见两刀深切不一的伤口冒着献血,血珠滑落指尖,滴落与地。
只是……